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不苟言笑的年轻宗祠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却又怕笑的太猖狂了引得小娇妻的怒火,勉强端正了态度,表现的十分的诚恳,“放心,不会嫌你胖。”
说着戳起一个章鱼丸子就送到了丁安安的嘴边。
那香喷喷的气味直往人的鼻孔里钻,可她偏偏赌气似得把头扭到一边,显然是被“嫌你胖”这三个字实打实的给刺激了一下。
见她不吃,秦慕白倒也觉得好笑,长手一捞,在丁安安的凝视中稳稳的把丸子送到了自己的嘴里,还故意发出啧啧的称赞声。
也不知道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究竟是跟谁学的越来越没皮没脸了,尤其是在自己的面前,有时候活像一个小痞子。
“还有最后一个,要不要?不要我吃了……”秦慕白有意逗弄她,故意把盒子举起来,来回在丁安安鼻子下面转悠。
“会胖的。”丁安安有些犹豫,本来就天天不是躺在床 上就是坐在轮椅上,根本没有运动的机会,为了养病秦慕白又是天天给她吃一些大补的东西。
想不胖都难,唉……
说不准到时候回去胖的陈秋云都不认识她了,兴许也挺好的,就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了。
“吃吧一天吃不胖的。”秦慕白还在诱 惑她。
话音刚落,丁安安就毫不犹豫的咬了一口,吃完了才看见男人嘴角浅浅的笑意。
不吃白不吃,胖就胖一点吧,大不了回了国在减肥咯,有美食摆在面前却不吃的人才是傻子呢。
“还要再来点吗?”秦慕白问她。
“不……不了。”丁安安一下子就拒绝了,这个丸子下去她是实打实的感受到了撑,虽然很想吼一句再给老娘来十盒,但是为了健康着想还是不吃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慕白就说:“今天带你下去走走吧。”
总算是能出去透透气了,这些天一直下雨都不能出去逛逛,丁安安在这儿都快被憋坏了,每天躺在床 上无所事事,玩手机还嫌一个手不方便。
没一会儿,就有人送了个轮椅上来了,秦慕白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到轮椅上,慢慢的准备推下去。
“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秦慕白问她。
丁安安摇了摇头,“能换个姿势,浑身都舒服了。”
两人来到医院后面的花园,今天太阳很好,也不热,有不少穿着病号服的人来这儿散心。
“还是出来舒服。”丁安安在温暖的阳光下舒服的眯起了眼睛,这副表情跟家里的皮皮出奇的相似,也不知道是猫随主人,还是主子随猫了。
“是啊。”秦慕白附和。
只是,在他们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有人“咔嚓”几声,将两人的照片拍了下来。
这时候,关惜月在国内刚吃完晚饭,就收到了这么一张照片。一直都想不透为什么怎么都难以和秦慕白相遇,原来是人家压根就不在国内。
立马就打了个电话回去:“曼曼,怎么回事?他们在哪?”
韩曼压低了声音:“在加国医院,我也是偶然知道的,我刚刚问了医生,那个女的伤的很严重,都在这儿呆了一个月了。听说秦慕白一直陪着她。”
“什么?!秦慕白都不回去工作了,一整个月都在这儿陪着她?”嫉妒疯狂的在她心中蔓延,当时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秦慕白就从来都不会这么体贴,学习第一,她第二。
可现在他明显是将丁安安放在心尖了,什么都以她为重,连刚接手的秦氏,都能为了她放在一边。
“惜月,你先别生气,趁着他们不在国内,赶紧去拿下秦慕白的父母啊。”韩曼给她出主意。
关惜月冷静下来后,转念一想,最近华锐和秦氏有了合作,不可避免的会和秦氏高层接触,她了解过,秦氏董事长是秦慕白的母亲陈秋云,而秦老爷子借口身体不好基本上没有去秦氏了,这次过去估计是因为秦慕白有事才会回去。
挂了电话后,她便去了关旭阳家,连一声招呼都没有打,直接敲门。
过了好一会儿关旭阳才起来给她开门,穿着居家服,脸上一脸不耐烦,透过一边的窗子可以看到他的嘴里一直骂骂咧咧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待看到来人是他堂妹的时候,脸上表情才缓和几分。
“怎么这么晚来了?”关旭阳有些好奇的问她。
“这不是……看你工作太忙了想要帮点忙?”
关旭阳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当初三催四请的让她回国帮忙打理生意,不来,这会子倒是说的漂亮,“哟,我们家的小孩儿终于长大了会心疼哥哥了?”
“是是是,所以哥,和秦氏的合作让我负责吧。”关惜月对自家堂哥说话的方式是见怪不怪。
现在一从她嘴里听到秦氏,关旭阳就头疼,怎么到了现在还不放弃?
“你说你好不容易闲下来,好好休息休息,就别操心这些了。”关旭阳也是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不行,与秦氏的合作我必须参加,你是信不过我的能力?你可以去问秦慕白啊,我在秦氏当总监的时候业绩可是很好的。”关惜月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说着,就走进去坐在沙发上,一副不答应就不走的架势,逼着关旭阳答应她。
“惜月,别闹了,放手吧,你们两人不合适的,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你说你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再说了他短期内不会回国,你去了也没用。”关旭阳实在是被她这模样弄的没办法。
“不试试怎么就知道有没有用?”关惜月依然不肯放弃。
“可是他结婚了。”关旭阳一次又一次的强调这个事实,他不知道究竟秦慕白给她下了什么迷药,就这么念念不忘。
“结婚又怎么样?我就不能喜欢他了吗?再说了你不是说他不去吗?那我参与这次合作有什么关系?”关惜月反问一句。
关旭阳眉头紧皱,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这个妹妹在想什么,这次回来以后变得这么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