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只看到了衣服好看,而没有考虑穿戴者是什么感觉,这就是季霖赢在你们的地方。”
学生在读书的时候都会对美丽过分追求,他知道季霖参加过工作,所以会赢不奇怪。
马克意识到自己的问题,羞愧的低下了头,他的风格太局限了。
“我输了。”
“承让。”季霖相信,下一次,马克会吸取经验,以后说不定能招到自己工作室来。
苏瑾汐慢慢醒转,看到周围已经没人了,身上盖了件外套,季霖正含笑得看着自己。
苏瑾汐起身,拿起身上的衣服,递给季霖。
“我睡了多久了?”
季霖看了看手表:“两个小时吧。”
没想到瑾汐还有小懒猪的潜质。
“你怎么不叫醒我?同学们走的时候,看到我熟睡的样子,岂不是丢死人了。”
“看你睡得这么香,平时我也看不到,趁现在一饱眼福啊。”
季霖穿上衣服,别说,天色暗了还真有点冷。
苏瑾汐白了季霖一眼,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两人一起出了教室,季霖才想起来自己忘记问什么了。
“你怎么不问我和马克谁赢了?”
苏瑾汐对季霖这个问题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会输吗?”
季霖一怔,接着大笑三声,他从来不知道瑾汐对他这么自信,马克实力也很强,就是实际经验不足罢了。
“看在你这么捧场的份上,我请你吃饭,想吃什么?”季霖大方的说。
苏瑾汐又开始打哈欠了,明明才刚刚睡醒,怎么又犯困,难不成她肚子里的宝宝是个爱睡觉的?
“说得好像哪天不是你请我吃一样?”她现在天天吃的不少季霖的就是唐林的。
季霖傻傻得摸了摸脑袋,也是!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把设计稿发了过去,等着晚上的宴会。
宁夕下课回来,也拿着邀请函,看来她也入了教授的眼。
“哎呀,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入围,晚上我跟你们一起啊。”
“不是每个班都有两个吗?”
季霖听到马上皱了皱眉,他和瑾汐一男一女正好,宁夕去算怎么回事啊。
宁夕听到了嫌弃,不满地白了季霖一眼,让他去厨房做饭。
这要是季霖刚来的时候,她是绝对不敢这样的,现在跟季霖混熟了,比苏瑾汐还放肆,仿佛忘了自己做季霖下属的那段时光。
“瑾汐,我不喜欢我们班上那个男的,而且要是被唐林看到,他绝对会把那男的大卸八块,让我跟你一起走吧。”宁夕眨了眨眼睛,朝着苏瑾汐不停撒娇。
苏瑾汐皱起秀眉,教授说了,她要和季霖一起进场的,所以这个忙,她帮不了。
宁夕见瑾汐不帮,连忙吐槽道:“有异性没人性。”然后她撅起嘴巴,看向了另一边。
“不是我不帮,是我帮不了啊!你不知道我们教授的脾气。固执起来连自己都不给面子。”
“不过你都要毕业了,还能参加?这不是给新一届人办的吗?学校的宴会厅我是没去过,这么多人挤得进去?”
宁夕眼神向看怪物一样看着瑾汐。
“你也太小瞧我们学校了吧,到时候不止我们,还会请一些商业人士。这也是变相的招揽会。”
因为规格过高,所以才会定下每个班只出两个人的规定。
“那唐林说不定也会去啊,你怎么不去问问他?”商业人士,冷氏在美国虽然没有在S市的规模大,但也是有可能被邀请到的。
“是哦。”她怎么光忙着担心唐林吃醋了?被苏瑾汐这么一提醒,连忙跑回屋给唐林打电话。
苏瑾汐走向厨房。
“今天又吃粥啊?”她已经连续吃了三天的粥了,季霖又熬得烂烂的。
“今天是鸽子粥,你这个阶段,吃粥是最好的营养补充。”季霖边说边搅动着粥,让粥更均匀。
苏瑾汐无奈,季霖说的也有道理,她只是有点腻而已,不过为了孩子的营养,还是吃吧。
宁夕被唐林准确告知他回去,激动地跳起来,一路跳到厨房门口。
苏瑾汐被一震一震的声音吓到,看见宁夕出现,就知道是她发出来的,苦笑着提醒。
“我们这是在二楼。跳这么大声,小心人家上来投诉。还有,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一点形象都没有?”
宁夕主动忽略苏瑾汐的吐槽,抱着手机,看着地板,一脸花痴样:“唐林说他也回去,我有男伴啦。”
“真不知道唐林怎么受得了你?”苏瑾汐一脸嫌弃的看着宁夕发花痴的样子,男伴又不是男朋友,至于这么兴奋吗?
苏瑾汐终于说出了季霖这么久的心声,季霖用力点头,宁夕抬头就看到这副妇唱夫随的样子,哼了一声:“我又不是对着你们发。”
可是他们看到了啊。
啊!苏瑾汐明白了,宁夕是说唐林之所以受得了她是因为她的花痴是为他发的,天啊,她这是无形之中就被塞了狗粮吗?
黄昏,四人吃好饭就回房间了选衣服,苏瑾汐看着自己仅有的几件像样的礼服,似乎都不适合这次宴会。
她之前的礼服都是冷皓轩置办的,离开时她一件都没拿着。
正在苏瑾汐发愁之际,季霖抱着一个礼盒进来。
他身上是俨然已经换好了的西装,苏瑾汐嘴巴微张:“你怎么这么快?这是什么?”
季霖笑了笑:“打开看看。”
苏瑾汐打开礼盒,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季霖设计的那条“城市”主题的旗袍。
“你怎么?”
“喜欢吗?去试试。”季霖拿过旗袍,往苏瑾汐身上比了比,然后又塞到她手上,往更衣室里推。
苏瑾汐看着手里的礼服,即激动又无奈,季霖还真把它做出来了?
待真的穿上,苏瑾汐才明白季霖的苦心,他在小腹部分加了褶皱设计,能很好的挡住她的孕肚。
旗袍意外的合身,苏瑾汐出来,季霖那一霎那,看直了眼。
他只能说,旗袍还是东方女人穿得更有韵味。
苏瑾汐被季霖直勾勾的眼神看着不舒服,手拉起布料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