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楹,青楹!”
何青楹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眼前的好友,“怎么了?”
“这话该是我问你吧,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心里不舒服。”
慕安原本在认真上课,无意中发现何青楹脸色苍白的吓人。刚刚碰她的时间,感觉她身体好凉。
“我没什么……就是头有点晕,我睡一觉就好了,你快认真听课吧。”
何青楹原本是说没事的,可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什么,就对上慕安警告的眼神,下意识的换了话。
慕安认真的看了她一眼,心里还是很担心,举起手。
“老师,我朋友病了,我想带她去医院看看。”
瞬间整间教室的人全部都看向她,可是慕安却一脸严肃。
讲台上的老师眼睛在两人的身上打量着,说话的人他认识,主要是她学习很认真,刻苦,不会的问题会去问他,她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对他也是有好感的。
点点头,“去吧。”
慕安感激的看着老师,随后扶着何青楹离开了教室。
何青楹看着小心翼翼的慕安,笑了,“你不用担心,我真的没事。”说着立刻捂住腹部附近,额头上满是汗,真的太疼了!
由于何青楹的老公重要的事情已经出国了。现在正在赶回来的路上,所以慕安暂时留了下来。
出去买饭时没想到竟然碰到前来医院定时检查的白臻。
“慕安,你怎么来了,不舒服吗?”白臻满是担心的问着。
虽然两人已经把误会给说开了,可还是会有一丝的尴尬,白臻捕捉到她的一丝抗拒,心落了下去。
气氛一时之间冷了下来,“不是我,是青楹她不舒服,我带她来看看。”
“那我帮你吧。”
“不用了,你不忙吗?”
慕安婉拒。
可惜的是白臻看向听不出她的深层意思,“我已经忙完了,你也就一个人,我也不做什么,就在你身边给你打个下手也是可以的。”
对方都这样说了,她不得不接受了,她在身边陪着何青楹,很快在他的帮助下挂了号,一查得知是急性肠胃炎。
一番折腾之后,何青楹的情况渐渐好了许多,慕安也瞬间松了口气。
看着突然给自己忙前忙后的白臻,何青楹满是感激,“多亏白先生,一会儿我请你们去吃饭,表示我的感谢。”
白臻下意识的看向慕安,不过很快收回目光,“小事而已,我还有事就不需要了。”
何青楹自然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再想想最近的事情,知道他是不想再闹出绯闻,不由得多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心里不得不佩服慕安的运气。
“慕安?”
一道女声插入,几人顺着看去,对上余赛楠的惊喜的目光。
余赛楠只是觉得背影有点熟悉,没想到竟然真的是。
蹬蹬的走向前来,满是激动,眼神在三人面前打量。
何青楹她自然认识,至于慕安身边的男人,她只觉得有点熟悉,就是一时想不出在哪里看见了。
慕安淡淡的应了一声,“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不管余赛楠的表情。
其实余赛楠已经是在讨好他们,上次的事情,黎纯已经怀恨在心,所以她必须找到人帮助她。
从沉以彻哪里无功而返的宁母,看到躺在病床 上日渐消瘦的儿子,因为他是重疾现在处在保外就医的状态。
转头看着一直坐在一边的宁父,“你快想想办法啊,野儿还年轻。”
宁父哪里还有什么办法,医生说了只有换肾这一个办法,医院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
沉以彻话说得那么明显,他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
听着老婆哭哭啼啼的样子很是心烦。
吼了一声,“别哭了!”
蹭的一下子起身,宁母愣了一下。
“你去哪里?”
“沉以彻!”说完就离开了医院。
前台小姐再次看到宁父。脸上的笑容都僵了,他已经来过很多次了,上次老板已经下达过通知不能让他进去。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们有规定,没有预约不能进去。”
“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你们老板的亲生父亲。”
“抱歉,你看要不要先给我们老板打个电话?”
前台小姐自然知道眼前这人的身份,以前认识的同事告诉他们一些事情。
她心里其实是看不起眼前的男人的,就算是老板的父亲又怎么往,这么大了才找。
越想越替自家老板喊冤。
宁父没有想到自己都说出身份,他们还敢拦他。
他也想发电话,可是沉以彻上次过后已经把他给拉黑了,他根本就打不通。
余赛楠刚从医院回来,就碰上这么一出,看着面前拉拉扯扯的两人,立刻上前。
“这位先生,我们这里是事务所,公共场合,不是大门口可以任你撒泼。”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我要见你们老板,如果你们今天不把他给我叫出来我就待在这里不走了。”
其他人真的是见惊了,看着穿的人模人样的,竟然耍起无赖了。
“如果你再这样闹下去我们只能叫保安了,我想您也不想再出丑下去吧。”
不得不说,余赛楠确实说到他的心里去。
要知道以前他可是令人敬仰的宁董,谁人见了不都恭恭敬敬的,现在倒好竟然连门都进不去,任谁想起来都很憋屈。
但除此之外他真的想不到别的方法了,现在也只有沉以彻或许有机会。
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宁家的血脉死去啊。
“要不你看这样行吗,您先回去,我上次跟老板提一下。”
至于怎么提,怎么说还不是她的事情。
宁父沉默了,随后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余赛楠松了一口气,前台小姐满是感激的看着她道谢,“这次真的感谢余律师,如果不是你,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很快人群散了,看了一场好戏的陈灿回头看着身边的陈生,语气中满是嘲讽,“这人还真的会做事。”
他就是看不惯余赛楠,他总觉得她的行为都别有用心。
陈生听到他的话,并没有评价,只是看着宁父的背影陷入了沉默。
沉以彻对于宁父的坚持也只是挑了挑眉头,全然不在乎。
在他看来这都是意料之内的,毕竟现在也只有他能够救他的宝贝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