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帮你。”尚曼把手中的药强行塞给了沈欢。
死死的握着沈欢的拳头,沈欢刚开始还反对,后来竟然妥协。
她最不喜欢的就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因为她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从来不需要自己去争抢,都是别人来靠近他。
她做事喜欢光明正大,同样也是最瞧不起用这些手段的人。
可为什么现在要硬生生的把自己变成最讨厌的那个人呢?
沈欢脑子里有两个声音在彼此挣扎。
可最后,闭上眼睛,还是把那包药放在了包里。
她是真的很喜欢沉以彻真的很想要得到他。
或许她真的应该逼自己一次,如果不是今天尚曼的威胁,她永远都走不出这一步。
她只会等,她已经等了六年,没有那么多青春等着她去消耗。
尚曼看到沈欢最后的妥协,嘴角上扬,她就知道没有一个女人,在这样的诱惑下还能保持初心的。
“这种手段我是不屑于用的,但为了沉以彻,今天我也算是破例了,我不希望这件事传到第三个人的耳朵里。”
这件事要是让父亲知道了,她在沈家很有可能就待不下去,沈家什么都可以没有,但唯独不可以没有颜面,没有尊严。
“那是自然,你等着我的消息便是了。”
尚曼虽然不满意沈欢这样居高临下的态度,但为了自己的计划,只能忍着,看了一下四周。
“这里与我本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该说的该做的都已经完成了,就先离开了。”
听到尚曼这样说,沈欢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朝前走去。
尚曼深吸一口气,这沈欢怕是忘记了这里是a市,不是她的B市,在A市还从来没有人敢对她尚曼如此嚣张,这笔账她和沈欢日后慢慢算。
出了酒店,尚曼拿出自己的备用手机给沉以彻拨通了电话,她知道如果用自己的手机号来打,沉以彻一定不会接。
“喂,你好。”
还是熟悉的声音。尚曼听到之后烦躁的心情都舒服了不少。
“是我,以彻。”
沉以彻忙着的手停了下来,尚曼?似乎对这个名字都带了些陌生,她已经很久没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了吧。
沉以彻不说话,尚曼莫名的紧张起来,深吸一口气,她不可以怂,为了这个计划,她已经忍耐了这么久,现在竟然会低三下气的来求沈欢,这样的代价怎么可以说放弃就放弃。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不可以。”
沉以彻想都不想的回到道,对于尚曼,他已经用尽了自己所有的耐性,哪怕是她真的改过自新了,他都不会再多看她一眼。
虽然已经习惯了沉以彻的拒绝,但听到他这么决绝还是觉得心里被针扎了一下。
“你我好歹也是那么长时间的朋友,还做过那么长时间的恋人,看在这个情分上,你就帮我一次,就一次,我保证,这次之后我就会离开,彻底离开你的世界。”
尚曼说的情真意切,原以为沉以彻会心软,但沉以彻接下来的话让她彻底坠入低谷。
“我不想惹麻烦。”
“我不是麻烦,以彻,难道你真的就一点情分都不给我留吗。”
沉以彻懒得和她多费口舌,直接挂了电话,对尚曼的话毫不动心,他很希望尚曼不要再来打扰他和慕安的生活,但他同样也可以用自己方式让尚曼自己离开,没必要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以彻!”尚曼失望之下,拿下手机,感觉到来往人异样的眼神,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得体的离开。
尚曼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思考下又给慕安拨通了电话,以她对慕安的了解,慕安的想法没有沉以彻这么缜密,刚才那套说辞,对沉以彻没用,但多余慕安可不一定。
“慕安。”
“尚曼?怎么是你。”
慕安有些惊讶,消失了这么久的尚曼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
“本打算就这样消失的,实在不好意思,今天又联系你。”尚曼说的很平淡,慕安一阵云里雾里,尚曼这是吃错药了?一段时间不见怎么变得这么温柔。
“你,你想干什么。”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我,如果我想干什么,早就干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还是忘不掉我之前的罪行。”
“你到底想说什么。”
慕安皱了皱眉,总觉得尚曼不对劲。
“我本来打算明天就离开A市的,但临时出了点事,不瞒你说,刚才给沉以彻打了电话,但是他并不打算帮我,我只能给你打电话。”
尚曼说着说着声音就有些抽噎。
“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尚曼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在她的面前掉眼泪,如果不是真的出事,是断然不可能的这样放下身段和你说话。
慕安有一时的心软,但还不是完全的信任她。
“我只想让你劝说一次沉以彻。”
慕安选择沉默,想到了上次去沉以彻书房偶然看到的策划书,那是针对尚家的,说明沉以彻已经开始有了对付尚家的打算。
尚曼现在根本不可能再出什么幺蛾子,除非她不想要尚家存活。
“我为什么要帮你,帮了你,我有什么好处,他不听你的,难道就一定会听我的吗。”
“只要你帮我这一次,只要得到我想要的了,我一定会离开你们的生活,从此你们再也看不到我,我只有这一个请求,我相信,只要你开口,以彻一定会听你的。”
沉以彻对尚家下手慕安才是导火线,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慕安,慕安要是开口,这么可能会拒绝。
这一点,尚曼还是知道的。
“我考虑考虑。”
慕安动摇了,其实,不管是谁,都有犯错的时候,虽然尚曼不断的对她下手,但到现在她都好好的站在这里,既然没造成什么损失,为什么不给别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因果轮流转,对人还是心存善念的比较好。
尚曼眼睛一亮,冷笑一声,随即又恢复了刚才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