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啊。”
慕安说道,只能想到这一个理由。
确实不一样,白臻是从小陪着她长大的友人,而沉以彻现在是……
是什么,慕安自己也说不上来了,反正就是很暧昧的关系,但也不算是恋人,只能说是名义上的夫妻。
可能是白臻吧,慕安理智的做出了决定,毕竟是这么长时间的朋友。
“怎么不一样了。”
沉以彻脸色有些发黑,他就知道,慕安会逃避这个问题。
“那我问你,如果是我和事务所 相比,你会选择哪个。”
慕安不知道沉以彻身边有什么可以对比的人,只能拿事务所来说事,知道沉以彻视工作如生命,怎么可能会喜欢放弃。
“在我这里,什么都没你重要。”
沉以彻说的很认真,慕安一愣,回头想到之前沉以彻让自己看着黑卡,也是,沉以彻就算没了事务所照样也有别的收入,心里有些失落,她还以为真的都没她重要呢。
“傻了。”
沉以彻摆了摆手,慕安回神,才发现自己刚才走神了。
“你才傻了,开你的车吧。”
慕安把头扭在一旁,不想再看沉以彻,心烦意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变得神经兮兮。
沉以彻深吸一口气,这才没有追问这件事。
说下去也是给自己是找难堪,明明都知道,还有什么问的。
二人一路回家都没多说一句话,慕安早上下楼吃饭的时候也没看到沉以彻的身影。
“看你们年轻人我也挺羡慕的,现在和我们家老头子也没当初那种较真的意思了,每天亲人一样的对待彼此。”
保姆坐在慕安对面,说道。
慕安点了点头,王嫂笑着摇了摇头,他们家少爷和小姐每天就是吵来吵去,也没见感情生疏,反倒是亲近了不少,年轻人的世界,她已经不懂了。
本以为今天是平淡的一天,结果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慕安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安姨,呼吸有些沉重,想起上次的不欢而散,莫名有些尴尬。
“这别墅倒是挺气派,怪不得你不想嫁给少爷。”
安姨笑着说道,但是这笑却不达眼底。
慕安咽了咽口水,说道:“安姨怕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从小和白臻的关系最好,而且受了您不少的照顾,我什么时候为人难道安姨你会不知道吗。”
慕安没想到这几年不见,安姨越说对自己的看法变成了这般,和之前就是天壤之别,难道就是因为她和沉以彻结婚了吗,还是因为别的。
“我自然知道之前的慕安是什么样子,天真可爱单纯,我当时认为,少爷和你一定会在一起,所以一直把你当自己的孩子看待,虽然我是不是一个仆人,但是我对白家忠心耿耿,从来没有二心。”
“我对白臻一直没什么想法,我相信白臻对我同样也是,安姨怕是误会了我们的关系。”
安姨听到慕安说这话,突然站起来,语气有些犀利的说道。
“少爷对你什么感情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你到底有没有心!”
慕安被安姨的举动吓了一跳,白臻对自己什么感情?
慕安一点都不觉得白臻喜欢自己,反倒是觉得安姨想多了。
刚想要说话被安姨挡了回去。
“当初白臻是怎么对你的,忘恩负义的东西。”
安姨说的话越来越难听,毕竟是乡下人,说起话来没有什么分寸。
慕安本身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现在也是因为和安姨的旧交情才 处处看忍让,谁曾想安姨根本不给她留面子,一时间也有些忍不了了。
“安姨你这是什么话,本来我现在已经是沉以彻的妻子,你还要我和白臻在一起,口口声声说为了白臻好,但你有想过他的感受吗,这样对谁都不负责任。”
慕安站起来语气强硬的对安姨说道。
“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慕安想要发火,但还是忍住了,毕竟是照顾自己那么久的安姨,闭上眼睛缓和了自己的情绪。
刚想要说话这时候王嫂突然回来,看到安姨和慕安的气氛不对。
“慕安,家里来客人了。”
慕安看了安姨一眼,点了点头,安姨一看有外人来,也没多说什么,只能作罢。
拿起自己的包,看了慕安一眼之后的离开了沉家。
沉以彻下班回家,走到停车处的时候从镜子里看到刚刚离开的安姨,皱了皱眉。
看来这个安姨还是不死心。
心里不免和白臻挂上了钩,上次和白臻谈话,他回家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就这么信任白臻。
在他的眼里,白臻一直都是温文尔雅,从来不会动怒,看似对什么都不上心,对什么都无所谓,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大一家公司他又是怎么经营起来的
总该有点手段。
想到这里是,沉以彻眯了眯眼睛。
下了车,直接走了进去。
“你,你怎么回来了。”
慕安看到沉以彻之后,有些慌张,毕竟安姨刚出去不久,安姨的性子可别和沉以彻说什么不该说的,本来沉以彻就和自己冷战。
“难道不因该回来吗。”
沉以彻挑了挑眉,示意慕安看一看吧时间,慕安看了看钟表才发现沉以彻今天竟然还迟回来几分钟。
“她来找你说了什么。”
“嗯?”
慕安一愣,看来是看到安姨了。
“又是为了撮合你和白臻吗。”
沉以彻的态度很不好,王嫂在旁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来和刚才那个夫人有关系,叹了口气,离开了战场。
慕安看着沉以彻,说不出话来,生怕自己说错什么沉以彻一个不开心把自己的给剁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怂成了这个样子。
慕安不说话,沉以彻点了点头,在慕安的注视下突然转身出了别墅。
慕安一惊,赶紧追了出去,沉以彻的架势明显就是不对。
“沉以彻!”
慕安拽住了沉以彻的胳膊,拦在他面前。
“让开。”
“你有病啊,你是不是疯了,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