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已经知道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家世,当时她的心里满是震惊,那时她就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把握住他。
她想要嫁进豪门,当豪门少夫人。
“你就让我跟着你不可以吗?即使当地下情*人也行,只要让跟着,我什么事情都愿意。”
此时的王婷婷脸上泫然若泣,一张梨花带泪的脸上让人忍不住的怜惜起来。
胸口处呼之欲出,突然感觉到了一股燥热,可是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沈欢的身影,不由得立刻把脑海中刚刚出现的画面挥散开来,再次看向王婷婷的时候,脸上带着异常严肃的表情,如果你再胡说一句,那么现在就请你离开。
王婷婷是真的没有想到宁牧野竟然会如此的拒绝他,明明心里能够感觉到他已经有一丝的动摇,不仅为自己打气,脸上立刻露出一丝的哭泣的容貌,一幅楚楚动人的样子,果然让宁牧野心里果然产生一丝不忍。
语气变得温柔起来,“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现在我送你回去。”
最后宁牧野实在是于心不忍,提出要送她回家,王婷婷也知道适可而止,知道事情不可能一蹴而就,也就慢慢顺实的答应了下来。
却没有想到竟然会再门口碰到打算来找宁牧野的沈欢。
沈欢原本来找命运商量父亲的事情,却没有想到会在楼下看到眼前这一幕,其实她心里已经早就把宁牧野当成她自己的人。
看到他跟王婷婷如此暧*昧的行为,心里莫名的涌出一股猜测,什么也不想立马上去一巴掌拍到了王婷婷的脸上。
突如起来的动作让王婷婷一愣,脸上满是委屈,心里却格外的愤恨,如果不是她旁边站着宁牧野,她早就回手回击下去。
眼前的人不就是因为几个臭钱才在这里耀武扬威的吗?
王婷婷很明显的知道怎么用女人的弱点来吸引旁边的男人,慢慢的转过身去,宁牧野突然脸上的表情完全显露在那边身上,可是她却发现她错了。
此刻宁牧野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喜色,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就看到了沈欢,突然她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是喜欢这个女人的。
而在宁牧野的心里,沈欢之所以打这个女人,在他看来是把这个女人当成了假想敌,而这也说明她是在为自己吃醋,不仅不会感到任何的愤怒,而且只会感到一丝丝的喜悦,因为至少证明着她也是喜欢自己的。
越想心里越是高兴,怎么可能还会有其他悲伤的情绪在呢?
“你先回家吧。”
此时的王婷婷还有什么不懂的,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明是在拒绝自己,不过她也知道这件事情不急,默默地点了点头,走之前还狠狠的瞪了沈欢一眼。
慕安在医院陪白臻的时候,突然发现对方一直看着她,不由得慢慢的摸上自己的脸,面带疑惑,“怎么?我的脸上有东西吗?”
白臻摇了摇头笑了,但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突然,“对了,我听说你们正在处理一个拆迁的事件,而我碰到一个小孩,他家就是在拆迁户当中,我希望你能够跟沉以彻好的解决这件事情。”
慕安点点头,“具体的事情我还不清楚,我回去的时候问一下。”
白臻点点头,突然感伤的说道:“慕安如果有一天我突然之间不行了,你还会记得我吗?”
慕安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之间说这句话,连忙佯装生气地怒道:“你在说什么胡话呢?”
却在无人的角落默默的抹掉腰间要流出的泪水,其实他也能够感受到,但是他就是不想听这句话。
白臻没有接话,随后默默地闭了嘴,一时间病房里陷入了安静的氛围之中。
由于慕安来医院陪白臻的次数越来越多,即使他已经跟沉以彻说过,但是心里还是有些的不舒服,但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办法,只能默默的忍着。
突然之间,他接到了一陌生电话,才发现原来来电者是白臻。
挂掉电话之后,他的心里还满是疑惑,因为他不知道白臻突然之间约他是什么意思。
急急忙忙的来到医院之后,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白臻很明显他已经在等待了他。
不过想到以前在家里等待他,他不想废话多说,直接的表明了来意,“你想说什么就现在,快说吧。”
白臻丝毫不在乎沉以彻对他的语气态度也一幅不在乎的样子。
白臻也直接开口不再啰嗦,直接开口道:“我的情况想必你也清楚,而且我的情况,我心里比谁都了解,但是对于慕安我想你比我应该清楚的很多,她是一个固执的人,我们之间的感情想必你也很知道,我不想她对于我的离去而感到伤心,所以我想请你跟我一样瞒着她。”
在听到白臻的话,沉以彻的脸色变了,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他在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就感觉到莫名的威胁,他想如果不是他的身体不允许的话,那么他肯定是她自己面前的一个大敌。
沉以彻点了点头,因为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有利条件,何乐而不为呢?
再次说道:“其实我还有第二个要求很简单,其实我之所以去找慕安主要是因为了一个拆迁户的一个孩子,我希望你能够继续的维持住我拆迁户的利益。”
“你说的是沈家家案子吗?”白臻点头。
这件事对于沉以彻来说非常的简单,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其实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你将会是我遇到的最大的敌人,而且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她的。”
这件事情慕安还浑然不知,另一边虽然王婷婷的父亲已经被找到了,而且沈氏的征地的事情也已经暂停下来,但是陈生却一直从未放过任何的线索,而且终于让他发现了拆迁的违规证据,立刻把这个发现告诉沉以彻,可是沉以彻却让他停止这个行动。
陈生非常的不解,同时也把心里话问了出来,“为什么不继续下去?”
沉以彻却没有说出任何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