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为了要稳住你,所以才把我陷害到这里,慕安现在能帮我的就只有你了。”
听着常万旭虚伪的语言,慕安闭上眼睛,过了许久,缓缓说道:“我本来想着,我们还能够做朋友,毕竟八年的感情不是说忘就能忘的,但现在看来,你还是执迷不悟,这样的话我就没有必要多费口舌。”
慕安起身,对常万旭彻底死心,有些人,机会是要给的,但如果他不抓紧机会,那就怪不得别人。
常万旭看到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要离开,赶紧上前拉住了慕安。
这一幕被监控里的沉以彻看的一清二楚,二话不说,直接闯进了探监室。
“滚开!”
沉以彻把常万旭一脚踹在了地上,把慕安护在身后,看着地上的常万旭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慕安一次次的给你机会,你是怎么回报她的。”
常万旭看到沉以彻之后,眼神变得犀利,从地上爬起来。
“沉以彻,别把自己总装的像个好人,你敢说你的手上就干净吗,你就不肮脏吗,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又有什么用,你让警察局里面的人是怎么对我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常万旭攥紧了拳头,他现在身上从上到下都是伤痕,这一切都是拜沉以彻所赐。
这叫他怎么能不恨,怎么能不愿呢,他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被沉以彻逼的。
现在沉以彻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从他手上抢过去的,为什么沉以彻可以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常万旭红着双眼已经被仇恨,被怨气所包围。
“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还没等沉以彻说什么,慕安突然吼道。
这一次连最后的一点情意都没有了。
“我咎由自取 呵,对,我承认,是没有沉以彻那么大能耐,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想要得到事务所,现在你身上的一切都是我常万旭的,怎么样沉以彻,抢来的幸福,你用的还习惯吧。”
还没等常万旭说完,突然一巴掌落在了他的脸上。
“常万旭,我真是看错你了。”
要比起悲痛欲绝,慕安此时更多的是失望。
沉以彻的怒气被慕安这一巴掌扇没了,看了看站在外面一脸为难的陈警官,慕安和常万旭的情绪现在都比较失控,还要顾及一点陈警官的面子。
沉以彻上前捂住了慕安的耳朵。不过慕安的反抗,强行带她离开。
“怎么,沉以彻被我说中心思了,所以选择逃避是不是,别把自己想象的那么神圣,慕安你同样也是,你要永远记着是你先抛弃我常万旭的,就不要怪我成万旭对不起你。”
“你!”
慕安走到门口,还想要翻回去和常万旭理论,沉以彻直接关上了门,没给她机会。
“慕安,你这是干什么。”
沉以彻没想到慕安会失控 严肃的看着慕安。
“我在干什么?我一直都在试图原谅他,我给他找借口,我甚至不惜把她犯罪的缘由都归在自己的身上,可是他呢?他到底有没有珍惜过这段感情?”
“常万旭坐牢已经是不可挽回的局面,有些时候,如果你一味去体谅,那不是善良,是愚蠢。”
慕安冷静下来看着沉以彻,她已经失去太多了,所以她对每一个曾经在她身边来过得人都特别的珍惜。
尤其是白臻和常万旭,这两个对她来说生命里非常重要的人。
“慕安,这不怪你,其实当初我和你还没为结婚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你,常万旭不可靠,所以他对你的心思可能从一开始就不在正道上,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去问问白臻。”
“不,他和你的想法一样,或许吧,但现在我已经无力再去追求什么真相了,从此以后,我和他,再无瓜葛。”
慕安看着紧闭的隔音门,人总得向前看,不管常万旭是因为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还是一开始对自己的目的就不纯,这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慕安垂下眼眸,脱离了沉以彻的掌控,独自一人离开警察局。
沉以彻张了张嘴,想和陈警官说什么,陈警官笑了笑,摆了摆手。
“快去追吧!这里有我呢。”
二人相视一笑,沉以彻跟随慕安离开。
“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慕安知道沉以彻一路尾随,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静什么静。”
“有些事情对的时间长了,我想给自己一个休息的时间。”
“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恩人吗?”
沉以彻戏谑的看着慕安,并未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他知道自从师父走后 慕安就经常喜欢独处 久而久之,这就成为了习惯,这不是他想看到的,他想让从前那个无忧无虑,潇洒快活的慕安回来。
“我没有功夫和你开玩笑。”
“我也没有和你开玩笑。”
沉以彻走到慕安面前,拉着慕安的手,让她和自己对视。
“我知道,或许拆穿常万旭对于你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不是别人,是你付出了八年的人,如果不是师父的遗嘱,或许现在整个事务所都是他的,那样,亏损的,可就不止这几百万了。”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所以呢,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如果不是我的话,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流浪呢。”
沉以彻说的义正言辞,慕安冷哼一声。
“我慕安到也不至于你说的那么落魄,终会有一天,我会认清楚他的面目,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不要把什么事都给自己带那么高的帽子。”
说完之后,越过沉以彻就要离开。沉以彻笑了笑,一把把她带到了怀里。
“沉以彻,你干什么?”
慕安瞪大眼睛看着沉以彻。
“这样吧,只要你亲我一下,就算是报恩了。”
“你胡说什么呢,你别得寸进尺。”
不用说,慕安都感觉到自己脸上火辣辣的,一定是脸红了。
自从认识沉以彻这个衣冠禽兽之后,她都快变成一个火炉了,一点就着。
“这要求不过分吧,我觉得很合理啊,要不你以身相许也可以。”
沉以彻靠近慕安,慕安的双手抵在沉以彻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