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先生,怎么办?”司机担忧地问道,他想撇下顾念微一走了之,但看主人的态度,似乎对那个女人特别的感兴趣。
“跟上。”路域铭望着那抹倔强的背影,心里升起了一股征服欲。
凭他的能力与出色的外表,多少女人投怀送抱。她倒好,对自己只有嫌弃。
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严泽烨的女人,呵……彻底勾起了他的兴趣。
轿车徐徐地跟在顾念微的身侧,这激起她的求生欲。
是她大意了,竟然被一个奇怪的男人带到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前前后后,人迹罕至,没有一辆车经过。
顾念微叫苦不迭,手机没了,倘若真的没有人经过,她是不是要冻死在这里。
希望蓝冰尽快察觉到她的失踪,赶紧过来找她。
“如果你认错,我可以考虑让你上车。”路域铭摇下车窗,对她说道。
她隐忍的倔强,他偏偏要一举击碎掉。
顾念微抬头往前缓慢地移动,不想搭理他。
想要她低头认错,不可能!
“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考虑,否则我可走了。这儿荒无人烟,几天时间也不会有人经过。”路域铭望着她,居然十分的有耐心。
“你知道我喜欢你哪一点吗?”顾念微停下脚步,正眼看他,朝他勾勾手指。
路域铭饶有兴致地往窗边挪了挪,笑道:“哪一点?”
“我喜欢你离我远一点。”说完,顾念微勾唇冷笑,头也不回的继续走。
路域铭的脸顿时沉了下来,他活了二十几年,头一回有女人对他不屑一顾。
爆棚的自信心,霎时间遭受严重打击。
“开车。”路域铭摇上车窗,沉声说道。
他倒要看看,她可以坚持多久。
司机透过后视镜,偷偷地观察路域铭的脸色。他故意放缓车速,似乎在等待路域铭的命令。
轿车行驶了一段路程,顾念微的身影逐渐化为一个小小的黑点,直至消失不见。
正当司机要加速行驶的时候,路域铭沉闷地开口,“回去!”
路域铭始终狠不下心,抛下她不管。
他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去招惹那个女人做什么,真是闹心。
司机不敢耽搁,急忙掉头,原路返回。
顾念微走了一段路,脚伤疼得厉害。她不得已蹲在路边,低头查看自己的伤势,脚踝处肿了一大片。
貌似几次受伤,都和她的脚踝牵扯不开。
听到刹车声,顾念微抬起头,看见一个修长高大的身影站在自己的眼前。
路域铭一言不发地沉着一张脸,粗暴地拉起顾念微塞进车里。
“喂……你放手!”顾念微吃痛的反抗,哪知道路域铭关上车门,倾身压了过来。
顾念微脸色一变,惊恐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你……”
“闭嘴,再吵,别怪我不客气。”路域铭冷笑道,“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顾念微这回安分下来了,她看出来了,路域铭的确不是正人君子。
路域铭得逞一笑,早知道这招这么管用,他就早点用了,给自己招惹了一些不痛快。
轿车一路疾驰,行驶进一片林荫道,停在一座别墅前。
路域铭拉开车门,抬了抬下巴,示意顾念微下车。
车外,整整齐齐的站了两排黑衣壮硕的男子。
顾念微下车,一声整齐划一的叫喊声差点没把她吓得跌倒。
“路爷。”
路域铭走了几步,发现顾念微没有跟上来。他回头,不悦地说道:“跟上来。”
在众多手下面前,他才不会放下身段去抱一个女人,这有损他的威严。
但,事实并非如此。
顾念微几乎是以蜗牛的速度在前进,因为她是被迫来到这里的,很不情愿的挪动着。
路域铭交代完手下事情,一回头,发现顾念微还在龟速前进。他眸色一暗,迈开步伐走了过去。
毫不顾忌众人怪异的目光,一把抱起顾念微大步地走进别墅。
“你是属乌龟的吗?走那么慢。”路域铭沉声说道。
“我是患者,走得慢,很奇怪吗?”顾念微不甘示弱的回应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照你龟速的速度,那岂不得走到天黑?”
“你管不着。”
路域铭冷哼一声,一言不发地抱着她走进宽敞的客厅。
“去请医生过来。”路域铭吩咐身后的手下,蹲下身,执起她红肿的脚,仔细的查看起来,还顺手按了按。
顾念微倒吸一口冷气,她隐忍着不敢吭声。身后守着两排黑衣保镖,看样子对路域铭十分忠诚。万一她一反抗,身后的保镖护主心切,掏出枪一枪将她灭了,那她死得岂不是很冤枉。
经过几次的生死离别,顾念微很珍惜自己的命。
路域铭抬眸,见她一脸认真胆怯的看着他。嘴角不由地勾起一抹微笑,朝身后的保镖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眨眼间,身后的保镖走得干干净净,顾念微终于没有了那一份紧张的压迫感。
她不解,路域铭平白无故地带她来这儿,目的是为了什么?
如果只是因为她的脚伤,他要负责。她可不会轻易地相信,他的身份,高贵的气质,容不得他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君子。
正巧,路域铭亲口承认,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顾念微对他,没有好感,除了戒备,依旧是戒备。
“你怕我?”路域铭起身,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开始仔细地打量对面的女人。
不得不说,严泽烨挑人的目光还是很不错的。对面的女人,虽算不上倾国倾城,却不失一股纯净悠然的美,一颦一簇间,散发出迷人的魅力。
路域铭见过不少女人,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无视他的存在。
正如现在,顾念微转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墙壁上的挂画,也不愿看他一眼。
一向对自己的外貌有信心的路域铭,人生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够有魅力,竟然还不如一幅挂画有吸引力。
殊不知,顾念微对挂画并不是真的感兴趣,而是墙上的那幅挂画,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蓝冰,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
“人不见了?”严泽烨看着垂首的蓝冰,语气凛然,脸色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