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顾念微此次晚到,谁知苏映雪会如何刁难她?不想给吃瓜众人留下看戏机会的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她来不及和白柳解释,一把将其推开,小跑着进了公司。
白柳见状跟在她的身后,直到她坐下喘息时,默默的端了被水送到她跟前。
“穿着高跟鞋还跑那么快,不怕扭伤脚吗?”面对他的关心,顾念微无法做到不去理会。
只见他单膝跪地,抬起顾念微的脚仔细查看后,确定没有扭伤才罢休。而这一幕更是让在场的所有人惊呆,各种揣摩也因为传开。
“上班时间公然调戏我公司的女员工,白总你是不是过分了点?”远处的苏桓靠在张凌乱的办公桌边,看着顾念微与白柳,便忍不住打趣道。
他早就得知白柳的心思,但看顾念微那样,对他可算是毫无感觉。苏桓并不想参与在他们之间,但必要时的出现该有的。
“那苏总说是将这个女员工让给我还是开除?”白柳起身,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两人打趣时却忘了顾念微的感受。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物品一般,任由他们两人推来推去,这样和菜市场的青菜有什么区别?
她虽心情不悦,但却未说出自己的不满。干脆选择无视他们二人,自己忙自己的。
苏桓故意刚声音提高,这明显是说给顾念微听的。“既然是白总喜欢的,那自然还是留在我这好。你这一来二去的,我也好跟着沾光。”
“苏总那么悠闲的吗?刚到上班时间便在这和白总闲聊,不怕打扰到公司其他员工吗?”
顾念微一段话让苏桓闭上了嘴,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是个狠角色,这迫使他对了她几眼。
白柳并不想挑起他们二人之间的战火,便拉着苏桓去了他办公室,两人进去之前动作十分亲密。
也正因如此,工作室中又传出了苏桓是龙阳的消息,纵使如此他们也依旧不愿放过顾念微。各种版本都都有她的出场,只要白柳出现,便意味着在某处顾念微也会在。
“看样子你这是在单相思啊?”
“我还在追求而已,希望有一天她会答应我。”
透过苏桓的办公室玻璃,白柳可以清晰的看见顾念微的一举一动。
午休时间,顾念微避开人群去了公司楼下的商铺,随意购买了点充饥的食物。
她啃着无味的面包,刚上楼便见一群人围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她轻咳一声,大家便向后退去,为她留出条路。
并不知发生了什么的她,刚走过去便见一大束鲜花摆放在那,不用猜也知是她那神秘丈夫的杰作。
就在大家猜疑时,白柳尽手捧一束玫瑰来了顾念微面前。尴尬的一幕发生了,他看着桌上的鲜花一时间有些慌乱。
原本大家还猜测,那花是白柳送的,现在便立刻炸成一锅粥,全公司最劲爆的消息由此诞生。
而就在此时,苏桓从外面忙完回来。刚上楼便见尴尬场面,他不想白柳为难,便大步上前搭在他的肩膀上。
“哎?送我女友的花这么快就买好了?谢啦兄弟!”
“嗯。”白柳自知他在帮自己,便将花递给了他。
“白总手上的花原来是帮苏总买的?”一个不怕死的人顶着被辞退的风险小心问道。好在苏桓今天心情好,对于他们的问题来者不拒。
“对啊!不让他帮我买难道让你去帮我买?”
经苏桓这一下,白柳与顾念微的危机算是彻底解除。
白柳强颜欢笑的看着桌上那花,如若今天苏桓不在,恐怕他将会成为公司里的笑话。
而顾念微也并未想到会发生这一幕。她故意避开白柳的目光,并已身体不适而请了半天假。
白柳并未追上她,而是停留在原地目送她离去。苏桓捧着花请白柳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说是谈论公事,但其实是假公济私。
“两杯蓝山。”
“好的。”
下午阳光正盛,白柳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经历了中午的事后,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顾念微。苏桓懒洋洋的坐在他对面,眼睛眯起,盘弄着一旁的鲜花。
路过之人看见这幕,皆以为他们二人是情侣关系。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苏桓最终让人特意跑来将花取走。
而此时的顾念微并未回家,她打电话约了周沛沛。在公司附近顶着烈阳后,她感到有些头晕。见附近有家咖啡厅便想着进里面等沛沛。
她向着里面走去,坐在了一个四周无人的位置上。
“请问需要点什么?”服务员见状上前搭话,顾念微靠手臂支撑着脑袋,点了杯柠檬水。
她昏昏沉沉的差点睡着,好在此时周沛沛赶到。
“微微!”她那大嗓子刚进门便喊着顾念微的名。坐在边上的白柳一听便顺着她去的方向看去,果然顾念微也在这。
苏桓抿了口咖啡后,意味深长的看向了白柳。“真的不打算过去问个清楚吗?”
事实上白柳还未想好,他从未想过在这里还能和顾念微碰上。
“沛沛你声音小点可好?”顾念微揉着太阳穴轻声说着。周沛沛见她不怎么舒服,便想送她去医院查查。
可顾念微不愿,她拉着周沛沛的手,和她说起了中午发生的事。她故意隐瞒了送花人她神秘丈夫的事。
“白学长可真倒霉!送个花都能和别人撞上。”周沛沛从包中拿出手机,本想悄悄的打给他。谁知此时白柳早已与苏桓站在了她的身后。
白柳率先开口,“真巧。”周沛沛转身抬头,看着白柳有点不敢相信,她扭了下自己后才确定这不是梦。
“白学长?真的是你啊!你怎么也在这?”
“我和朋友在这里谈公事。”白柳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顾念微的身上。
“美女你好,请问可以和我喝一杯吗?。”
苏桓故意拉走周沛沛,留白柳与顾念微二人单独相处。
而此时的顾念微早已昏了过去,她迷迷糊糊中听见了白柳在叫她,以为是梦的她并未将此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