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逸云觉得好笑,今天他只是喝了几杯酒,然后有两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与他贴的近了点,她便说闻到了味道,可能是她们廉价的香水味吧。
看来她是误会了,那就将错就错吧!
陈逸云扬起一抹邪笑,挑了下眉梢,“太可惜了,我可没闻到你说的味道。”然后又眨了眨眼睛说道,“让我闻一闻吧!”
于是,陈逸云附上了她的红唇。
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清新淡雅。每次凑近她的身边,他都会感觉到舒服,自然,让他迷恋。
她不爱用香水,至少目前为止他没有闻到过,这是不同于他所认识的那些女人的地方。
她不拜金,只求真心,所以她现在才会如此抗拒。然而,就是这样真实的她,他才喜欢。她越是这样,自己越是欲罢不能。
“唔……”于欣柔的嘴被他给堵住了,她睁着的眼睛也被他的大手给盖上。
黑暗中的她,只能随着陈逸云的身影走,或上或下,或静或动。
在体力上永远拿不到主导权的她,只能由着他来发挥,而自己只能化作一汪水,滋润着他劳累的身体。
“咦……”
陈逸云有些意外,不,是很意外。他浓眉蹙在一起,身下的女子竟然是个完璧之身?
她不是已经结婚3年了吗,怎么还会是……
“怎么了?”于欣柔双目迷离,脸上有两朵绯红。
陈逸云看着她娇憨的脸,甩开其他想法,不做解释,继续投身于伟大的劳动中。
他只知道,此时,心中的喜悦大于一切。
一室春光里,月亮也羞涩的躲在云朵后。
……
“喂,小何?小柔在家吗?”此时,何隽的家中接到了于欣柔母亲的电话。
何隽正在书房里办公,听到这句疑问他皱了皱眉。
于欣柔吗?自己和她早就离了婚,听着曾经丈母娘说这话的口吻,好像并不知情呢。
“怎么了吗?”何隽疑惑的问道。
他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情况让曾经的丈母娘把电话打到了这里,向他询问已经分开的妻子的行踪。
“啊,是这样的。我给小柔打电话,她的手机说是空号,打了十几个也联系不上她呀,我这心里惦记着呢,她要是在你把电话给她,我问问是怎么回事。”
何隽捏着自己的额头,他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事实。
于欣柔没有说,可能是因为不忍心告诉吧,可是纸里包不住火,早晚她都会知道。
想到此,那么就由自己来当个狠心的人好了,也算是帮了她一个忙。
“阿姨,她不在。”
何隽的冰冷的称呼,听的于欣柔妈妈一阵别扭,什么时候他都不叫妈了呢。
她笑笑说,“你这孩子,还管我叫阿姨,没大没小的。”
于欣柔的妈妈本名叫刘丽娜,年轻的时候容貌过人,经过日复一日的保养,现在也是气质不俗,很多见过她们母女俩的人都觉得两个人长得很像,像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不过于欣柔和他爸爸也很像,她算是中和了所有优点得幸运儿。
何隽轻咳了下,“妈,可能这是最后一次叫你了吧。”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清,可是这句话却有些感慨。
于欣柔的妈妈刘丽娜听到他这个语气,心里发毛,有种不好的预感,问他的声音有些紧张,“怎么啦?小何,为什么这么说呀?”
“我们已经离婚了。”
“什么?”
何隽听着电话里传来了他意料之中的惊呼,他依然冷着脸,只是心里有些不好受。
自从和她分开,他觉得现在的生活他也并不快乐。
“我们离婚大约2个月了,小柔没和你说吗?我也不知道她的电话为什么打不通,不过你放心好了,她这么大的人应该会照顾好自己,过一阵子就和你联系了。我也给她打打电话帮你找找,有情况就及时联系你。”
刘丽娜显然很生气,她拔高了音调问道,“小何,你们什么时候离得婚?为什么呀?”
何隽又揉了柔额头,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还是交给于欣柔吧。
“我还忙,你详细的问于欣柔吧,再见,阿姨。”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长出了一口气。
……
于欣柔醒来时,天色已晚。
她只觉得浑身酸痛,渐渐清醒过来后,才恍然大悟自己已经失身于他了。
她在心里悲伤的大喊,用被子捂住脑袋,将自己缩成一个团。
低头却看见她身上紫红了一大片,视线稍微下移,看见了雪白的床单上那个触目惊心的红。
她再也不淡定了,掀起了被子直坐起来,大叫出声,“啊!!!救命啊!”
于欣柔害怕极了,她一时失口说了个救命。
她保护了二十多年的身子,就这么简单的消失了!
陈逸云早就被她吵醒了,此时正睁着眼睛欣赏她曼妙的身姿。
于欣柔转过身子,举起粉拳就要打在陈逸云的身上。“啊!都怪你,都怪你……”她带着哭腔在捶打着,并没有发现原来他也醒了。
陈逸云没有拦住她,任由她发泄。一双眼睛牢牢的盯着她,目光里是赤裸的欲望。
于欣柔不经意的看到他直直的视线,愣住了,才感觉到一抹凉意。低头一看才发现,因为气愤没有遮掩的身体。她低呼一声,“啊!你不许偷看!”连忙拽起被子遮上了。
她顿时觉得此时屋里的气氛十分暧昧,耳根都红了起来。
陈逸云看到她把自己遮起来,不满意的皱了皱眉头,人类原始的欲望催促着他将被子拽了下来。
他朗声说道,“我正是正大光明的看!”
于欣柔的被子被拉了下来,再次的被陈逸云扑倒在床上。
她不敢和陈逸云喷火的双眼对视,怂的垂下了目光,却又扫视到陈逸云健硕的身材,完美的八块腹肌。
“啊!”于欣柔捂住了眼睛,之前她自己意识混乱,根本没看陈逸云的身材如何。现在,看着他诱人的身材,她羞的想要逃离,她怕自己血液上涌,鼻子流血就很尴尬了。
陈逸云满意的勾了勾嘴角,将她的小手拿开,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着,“柔儿,根本没有什么情人,我只要你,我也只有你。”说完便夺下了她红嫩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