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在a市的郊区开辟出一大块儿家用地,占地面积极大,还有一个私人的高尔夫球场,喷泉,庄园,巨大的如同城堡般的别墅。
奢华又有排面,据说是叶长洪亲自要求设计的,他就喜欢这种能彰显社会地位的感觉。
此时,叶家一家人垂头丧气的走进屋内。
刘若兰被叶寻朔搀扶着坐在沙发上。
“妈,你心脏不好,我们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刘若兰扶着胸口,上气接不上下气,她从阿姨的手里接过药片和水,张口服下。
“不用,老毛病,我心里有数。”
叶长洪叹口气说,“若兰,你不用再担心真儿,我一会儿就再给公安局局长打个电话,催一催。”
生活了这么多年,他对自己的发妻再了解不过了,只需要瞄一眼他就知道刘若兰心里想的是什么。
她平时是最宠爱女儿的人,如今叶寻真发生这样的事情,最痛苦的人就是她了。
刘若兰顺过来一些气,微蹙眉头,说,“朔儿啊,你要去查一查谁举报的你妹妹,我总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真儿肯定不会沾染那个东西。”
她知道平时叶寻真有做过荒唐的事情,她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她性子去。可是这一次发生的事情,完全超出了她能接受的范围,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叶寻朔说,“好的,妈妈,你别担心,我这就去。”
叶长洪将他拦住,又叮嘱一句,“朔儿,你还要查查真儿是不是被人刻意灌了那东西,我怀疑是有人陷害她,总之真儿不是那种人。”
叶长洪最满意的杰作不是他蒸蒸日上的企业,而是他这一双儿女。
男俊女靓,学业事业都很优秀,为人处世也是深得他心,都是一等一的棒。
可以说他们兄妹两人,是从小被人夸到大的。
如此优秀的叶寻真,叶长洪坚决不相信她会沾染那种东西。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做了什么!
叶寻朔答应了一声,便出去办事了。
等到叶寻朔走后,刘若兰的眼眶再一次的湿润,她娇声的对叶长洪说,“长洪,我这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呀,你说真儿是惹了谁呀?
她怎么能被人这么报复,那东西怎么沾染得了的,我都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犯瘾,毒品是最害人的玩意儿!”
叶长洪最疼爱他这个发妻,简直是十年如一日。
而刘若兰也是功力了得,是个聪明的女人,很懂的他人的心理,让叶长洪的心牢牢的绑在了她的身上。
叶长洪将发妻搂在怀里,抚了抚她的背,“下个周真儿和何隽的婚礼就要举行了,这种事情我们要把消息封锁,如果流传出去那是往我们家的脸上抹黑。
尤其是何隽一家,千万不能告诉他们,等真儿回来,我就带她去戒毒所,让她带上两天,测试一下他的毒瘾大不大!”
叶长洪目光微敛在说着接下来的打算。
刘若兰在他面前仍然像个天真不喑世事的少女,此时,她一副似懂非懂的懵懂模样,点头道,“嗯嗯,好,我也觉得你说的对,我不相信我的真儿会做出这种事情,她一定是被人陷害了,可是会是谁呢?”
叶长洪轻叹一声,“这事情不是贸然猜测的,我们要讲究证据,等朔儿回来的吧。”
说完他又叮嘱刘若兰一句,“记得以后和沈红聊天的时候,千万不要把话说漏了,咱家不是怕她。只是这个沈红是个小人,况且嘴巴极大,经她的嘴四下一传播,肯定添油加醋的越说越黑!”
刘若兰听他说完后,轻捶他一下,说,“我知道的,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用你来提醒。我可是听说了沈红的事迹,听说何隽的那个前妻被沈红欺负的可惨了,一气之下就答应了离婚。
不过这沈红也是可以,一分钱都没让何隽的前妻捞着,太不讲情面了,怪不得何家混的这么惨。”
叶长洪也很同意她说的话,他轻嗤一声,“呵,你以为他沈红再厉害还能动的了,我的女儿不成,我借给她10个胆子她都不敢怎么样。”
刘若兰破涕为笑,“对对对,你说的对,我们叶家的儿女怎么会让人随便欺负了呢?”
说着,刘若兰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答应了让叶寻真嫁给何隽那个残疾人是有什么考量呀?女儿嫁了过去,岂不是要受罪,凭咱家的身份,真儿的相貌品德,想娶真儿的人数都数不过来,何必如此下嫁给何家?”
叶长洪讪笑着说,“你这就不懂了吧,何隽我找孟医生做过诊断,他顶多再活两年,倒时候他一过世,何家所有的资产就全归我们了。”
刘若兰不屑的轻嗤着,“何家有什么好,嫁给他还不如让真儿努努力嫁给陈逸云呢,那陈氏的儿子才是人中之龙,以后真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用等丈夫死才能分得那少的可怜的家产?”
叶长洪知道刘若兰看不上何家,但是女人的目光终究短浅了些。
“我和老董他们商量过,何家那一片地不久之后就会升值,然而那都是何家的东西,他们有这宝物舍得卖吗?跟本不会,况且别看何家现在败落,在几年之前,他们家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就是我们也比不过的。即使现在败落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总之,收了何家是百利而无一害。
刘若兰仍旧不懂了,“那你就舍得把真儿嫁给他,让真儿用人生去交换。”
“你看,这真儿也是自愿的啊,她若是不同意我怎么会强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呀!”叶长洪说的那叫一个言辞凿凿,情真意切。
刘若兰却鄙视他一下,“所以,你就顺便捞得了那些好处?还真不勉强呢!”
她怎么会不知道叶长洪的想法,对他有利的事情他都会去做。
忽的,刘若兰轻叹一声,“其实我一直想把真儿嫁给陈逸云,但是不嫁给他也好,我们手里还有陈家的资源,也不知道陈逸云知不知道。”
叶长洪说,“管他知不知道呢,反正他也夺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