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刘父在刘妙彤的闺蜜家找到了刘妙彤,刘妙彤哭喊着求刘父不要把她嫁给别人。
“爸,我不想嫁给他。”刘妙彤边哭边往后退。
“你给我先回家!”刘父有些生气,这个女儿最近很不听话,还玩起了离家出走。
“伯父,妙彤是真的不想嫁给他,伯父你好好跟妙彤说说。”刘妙彤闺蜜看保不住刘妙彤,想劝解刘父,刘父笑着说会的。
“你们把小姐带回去。”刘父对身后的保镖说。
几个保镖上去便压住了刘妙彤,任刘妙彤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闺蜜眼看着刘妙彤被带走,却只能摇摇头,什么办法都没有。
刘家别墅内,刘父生气地坐在沙发上。
“你说说你,还玩起了离家出走,跟谁学的你?从小到大,我哪里没有宠着你?你还给我离家出走!”刘父越说越生气。
“爸,我错了,我不敢了,可我真的不想嫁给他。”刘妙彤抽泣着,她希望可以用眼泪牵扯住刘父的心。
“从小到大,我宠着你,惯着你,你看看你做的这些事,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这个女儿是要气死老子吗?”刘父冲刘妙彤吼着。
“来人,给我把大小姐送回房间,嫁人之前不许出来!”说罢,刘父便气冲冲地走了。
“不要啊。你放开我,爸我求你了,我不要嫁给他,爸我求你了,你放开我!”刘妙彤在后面喊着,可是刘父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程禄德是个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长相并不出众,却也说的过去,外界对于程禄德的舆论有很多,比如“潜规则某三线女星,却跑路”“暴打自己亲妈”“被黑道老大追杀”,这些舆论让刘妙彤有些害怕。
两天后,刘妙彤知道自己违抗不了父亲的指令了,含着泪屈服了。
刘妙彤与程禄德的婚礼办的非常简单,只有两家人的重要成员,甚至都没有对外公布,这场婚礼悄然无息地进行着。
婚礼上,程禄德与刘妙彤交集地并不多,只是机械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还笑的时候笑一下,该喝酒的时候象征性地喝酒,刘妙彤并不敢喝醉,她不知道回去后会怎么样。
如果可以,刘妙彤希望这场婚礼永远都不要结束,刘父刘母与程父程女交谈甚欢,这一刻,刘妙彤才知道自己是这场商业联姻的牺牲者。
但是事实上这场婚礼并没有刘妙彤想的那样漫长,该走的过场都走过后,所有人都不愿意再多待一秒,刘母嘱咐着刘妙彤为人妻该做的事,刘妙彤紧紧拉着刘母的手,希望刘母可以带自己走,可是刘母费劲地抽出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程禄德与刘妙彤回到别墅后,程禄德将衣服随意地扔在了柜子上,便坐在沙发上抽烟。刘妙彤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便去换下婚纱,穿上居家服。
“过来!”程禄德特别大声地说。吓得刘妙彤一个激灵。
刘妙彤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警惕地看着程禄德,这个眼神让程禄德莫名地很烦躁。
“腾”地一下程禄德就站起来抓起刘妙彤的头发扇了一巴掌吼着,“老子他妈的是你老公,你那是什么眼神?”
这一巴掌把刘妙彤打的半张脸都肿了,眼泪不自觉地就掉下来了,“你神经病吗?”刘妙彤不甘示弱,冲程禄德喊着。
程禄德被这一句话激怒了,一脚踹在了刘妙彤的小腹上,这一脚把刘妙彤踹飞三米远,最后撞在了柜子上,刘妙彤疼得趴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嚎着。
程禄德并没有想要放过她,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刘妙彤的头发,说:“我跟你说,你别用那种眼神看老子,老子不想娶你。嫁过来你就不是什么大小姐,安分点你也好过!”
刘妙彤疼得龇牙咧嘴,呜咽地点着头。程禄德一把甩开她,朝着她吐了口唾沫大步流星地走了。
刘妙彤只听到一声重重地关门声,在然后房间里就只有嘀嗒嘀嗒的钟声。
“呜呜呜——”刘妙彤小声地啜泣着,哭着哭着“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刘妙彤觉得自己全身像散了架一样,她不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应该怎么过,她就这样被她的父母卖给了这个畜牲不如的王八蛋。
哭了好一阵子,刘妙彤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肚子去了洗手间。刘妙彤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左脸肿得有右脸两个大,头发散乱地像个鸡窝,完全没有了大小姐的样子,刘妙彤打开花洒,自己像一只落汤鸡一样,慢慢的刘妙彤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哭的撕心裂肺。
刘妙彤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嗓子都开始变得沙哑了,才慢慢起身回了房间。
刘妙彤躺在床上,不知道生活是什么了。突然她像发了疯一样,她不能认命,她的命运不是这样的!她不能坐以待毙,她慌乱的拿起手机,颤抖的拨通陈逸云的手机。刘妙彤知道陈逸云不会放任她不管的。可是她一遍又一遍地打着,始终没有人接。
“嘟嘟嘟…”
“嘟嘟嘟…”
“嘟嘟嘟…”
刘妙彤不知道打了多少遍,可是始终没有人接,
此时的陈逸云与于欣柔正漫步在马尔代夫的沙滩上,阳光照在海面,就像在海面上撒满了钻石,闪烁着无数星光,偶尔有微风吹起了于欣柔的秀发,吹起了于欣柔的裙角。
“你不带手机真的没事吗?万一公司有什么重要的事呢?”于欣柔有些担心地问。
“你不用担心,你别太小看修言,修言的办事能力很高,我说了,我不在他就是总裁,所有事都不用问我。”
于欣柔抽动了下嘴角,这个男人总是可以把这种重要的事情撒手不管,把时间用来陪她,也不知道她是该开心还是该生气。
酒店内,陈熙然盯着陈逸云的手机。看着一遍又一遍打来的电话。默默删除了电话记录,然后蹦蹦哒哒地打开电视看电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