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告诉西里尔,不然到时候更加不好收场。”傅珈泽嘱咐,顾骆琳退出办公室的玻璃门就听见外面的人在小声的议论起来。
顾骆琳好奇,这是出了什么事!
一个职业装的女人朝着她走来,说:“顾小姐,西里尔先生刚才给你们送文件,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就丢下文件离开,看样子是很着急的事情。”
门口!刚才她进门的时候好像确实是忘记关好门,以往都没什么事,今天怎么就这么凑巧了?看来西里尔应该是听到了她跟傅珈泽的谈话,不然不会走的这么着急。
顾骆琳急忙走向傅珈泽的办公室。
“嗡。”傅珈泽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手下发来的消息:西里尔已经订好了机票。
顾骆琳慌忙推开门来,“快,西里尔刚才听到了我们聊天的事,”
还不等顾骆琳说完,傅珈泽已经打断,“我知道,手下已经发来消息,应该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这下难办了,男人将手抵在下巴上,本来还准备先瞒上一段时间,等他跟顾骆琳一起过去先了解情况再说,现在已经提前,只能先早一步赶过去。
“那,怎么办?”女人担心询问,顾骆琳担心起,西里尔是个冲动的人,过去估计得把场子给砸了。
“我们要不先过去,不然等到时候就出大事了。”顾骆琳担心不已。
傅珈泽将外套拿上,同意了她的说法,两人快速回去收拾行李前往飞机场,男人的手机再一次震动,这次手下发来的消息是:西里尔已经乘坐飞往国外的航班了,傅珈泽低声道: “他已经出发了,我们也得快点去。”
“漂亮的小姐,你的皮肤是真的好,感觉我手里的化妆品都是多余的。”造型师夸着坐在镜子面前的杨丽梅。
女人的皮肤白皙,嘴唇红润,完全不像是刚出车祸的模样,其实就是脑袋受了震荡,也没有多严重,化妆师将眉笔放下,算是完成了最后的一道工序,就离开去给杨丽梅找婚纱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上的钻戒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来的光线在她的脸上,像是一层薄纱,更添色彩。
“好了,丽梅小姐,快过来换婚纱吧。”化妆师催促。
小公园里早就已经被布置成婚礼的现场,早早就添置了各种漂亮的花球,选取的花朵都是杜晓飞提前一天叫人空运过来的,新娘进场,杜晓飞有些紧张的挽着身边的女人,神父开始他的工作。
“漂亮的杨丽梅女士,”。
“不可以!”突兀的声音打断了神父的宣誓,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丽梅,是我,跟我走吧!”
他的出现引起了杜晓飞的不满,“先生,如果你是来喝喜酒的,我和我的夫人很欢迎,如果不是,我就需要请先生出去了!”杜晓飞不徐不疾,盯着面前的西里尔,摆手招呼了保镖上来。
西里尔并不放弃,朝着杨丽梅走去,轻柔的说:“丽梅,你看看我,我带你走,马上就可以,真的,你不用怕这个人,我可以带你离开。”虽然很多来宾听不懂西里尔的话是什么语言,但是看着模样就是来劫婚的,所以都开始讨论起这到底是一场闹剧,还是另外一部狗血剧。
西里尔就这样看着杨丽梅,朝着她走去,不忘说着,“丽梅,我娶你,这个家伙就是个骗子,你别相信他。”
眼看西里尔就要走到跟前来,杜晓飞杨丽梅拉在身后,阻挡住了西里尔的视线,杨丽梅扬起精致的小脸,看着杜晓飞问:“为什么他要带我走?”
一句话让西里尔停住了步子,不可能,为什么杨丽梅会问出这样的话?
紧接着杨丽梅就转过头来,看着西里尔,说:“这位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而且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你有请柬吗?”末了还不忘朝着杜晓飞询问:“晓飞,这是你朋友吗?他为什么这么奇怪?”
女人一连串的问题让西里尔听出了端倪,原来不是她不愿意跟他走,而是她的记忆有问题!西里尔的视线直直的看着杜晓飞,这一切一定是这个男人搞的鬼!不然为什么丽梅会不记得自己?
他开始小心翼翼的朝着女人说话:“丽梅,你看看我 是我,西里尔,你忘记了吗?你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你,你想想,好不好?”祈求的语气却丝毫没有在女人平静的眸子里激起半点的波澜。
杜晓飞示意保镖可以将人带走。
“先生,请离开。”保镖将西里尔抓住
西里尔大声道:“杜晓飞,你个王八蛋,你到底对丽梅做了什么?”
质问完全没有半点用处,三个保镖直接将人带走,现场的好戏也看完了,杜晓飞带着歉意的笑容朝着嘉宾说:“各位,不好意思,这个人是个神经病,来捣乱的,还请各位祝福我和我的妻子。”
来现场的掌声后,婚礼继续进行。
两人交换了戒指后又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顾洛琳和傅伽泽。
看见一脸幸福的杨丽梅,顾洛琳完全不敢相信,“丽梅,你别被他骗了,你真的喜欢他吗?”她着急的朝着杨丽梅的方向跑去,身后的傅伽泽一路跟着。
“西里尔在哪?”男人看着面前的杜晓飞冷声询问。
“两位也是来劫婚的?”杜晓飞的眸子已经迸发出冰冷的寒意
“我问的是西里尔。”两个男人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一个下属匆忙跑来,不知道在傅伽泽的耳边说了什么,导致男人的目光已经有了嗜血的颜色。
很快婚礼的现场就来了不少的人,下面的嘉宾哪还有敢继续待下去的,四下离开现场,唯恐伤及自己,好好的一片白色花海被傅伽泽带来的人给砸的稀烂不堪。
“放了西里尔我就不在追究!”冷漠的声线叫人胆寒。
“凭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要来阻挡我?”男人的语气还是平静,却更加让人觉得冰冷,周围的人都不敢多说,全部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