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韩珍静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的话太过于随和了。“你红姨和我说的。”她马上把包袱丢给了小红。
陆嘉玲没有再追问下去,可心里还是觉得很不得劲儿。
两个人很快就到了小红约的地方,很偏僻,看着还有些陈旧。“你就带我来这里做手术吗?”陆嘉玲皱起眉头,这里怎么看怎么像电视里演的那种黑心小医院。
其实韩珍静也不知道会是这样,看见这样简陋的条件她也倒吸了一口凉气,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到,“我们先进去看看吧,万一里面别有洞天呢。”
说着就要抬腿往里走,陆嘉玲没有办法,来都来了,只能更着进去了。
她们走了进去,发现这里更本不是个医院,甚至连个牌匾都没有。难道是自己来错地方了?她心里嘀咕着,“小红!”她张口叫到。
而陆嘉玲则是离她十米远,双手抱胸的看着她,满脸的不满。
见没人答应,韩珍静只好给小红打电话。
“小红,你是不是把地址搞错了,这个地方,怎么看怎么不像医院啊。”韩珍静说到,语气里有些不满。
小红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依旧呢么妩媚的笑着,“静姐,你是不是糊涂了,那些小姐们的处子之身,能在医院里做吗?”
这话让她反应过来,现在行业里客户的要求越来越高,不少男人都喜欢花高价钱买个雏儿玩玩,可哪有呢么多下海的干净姑娘啊。韩珍静了然的笑了笑,“你说的对。”而且她的女儿将来是要嫁人的,这样不能启齿的事,的确不能在医院里做。
“静姐,你快上来吧,我在二楼等你。”小红说到。
“好。”说完韩珍静就挂了电话,快步向陆嘉玲走去。
“进去吧,你还楞在这里干什么。”
“妈,你难道真的要我在这里做手术吗?这里连个营业执照都没有。”陆嘉玲说出她的担忧。
韩珍静满脸得不耐烦,“难道你想去大医院做弄得人尽皆知吗?”
这句话让陆嘉玲说不出话来,她当然不想那样了。
看着她木纳的表情,韩珍静还是心软了,“你要相信妈妈,相信你红姨,她在这方面比我们都有经验。”说着就拉着她进去了。
上了二楼,两人就在看到了小红。
“静姐,快来吧。”说着就领着她们进了一间房间,里面都是医用器械,看着很先进的感觉。
韩珍静这才漏出了笑容,“哎呦小红,没看出来啊,你还有这么一套家伙呢。”
小红笑了笑,“这不市场需要吗。”
旁边的陆嘉玲听的心里一阵作呕,这么恶心的事竟然杯她们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能开始了吗?”她打断了着对老姐妹的对话,实在是不愿意听下去了。
“当然可以了。”小红拍了拍手,就有几个川白大褂的男人从隔壁房子进来了。
“男人?”陆嘉玲惊慌失措的叫着,难道要把自己给这些男人看吗?
小红赶紧上来解围,“这些医生可是我花高价钱请来的,各个都是妇产科有名的医生。”韩珍静也点了点头,男人怎么了,当年给她做手术的也是男人啊,不管是男是女,只要做的漂亮就行了。
“嘉玲,你就别挑了,快去换衣服吧。”说着韩珍静就把她推进了里屋,而自己却和小红出去了。
虽然有麻醉剂注入她的身体,可她还是能感觉到冰冷的手术钳进入她的身体。没有疼痛,但更多的是屈辱……
没过一会儿,手术室的门就开了,韩珍静脸上的笑意依旧没有退散,“呦你还别说,这技术还真是先进了,这么快就完事了。”
“是啊静姐,你以前……”小红刚向把花接下去,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换了句话,“以前真是急得哟团团转啊。”
韩珍静没有在意这么多,抬腿就进去找自己的女儿了,“嘉玲,你还好吗。”看着陆嘉玲有些发白的脸,她这才有些害怕了起来。可是自己当年做完就没事了啊。
陆嘉玲没有回她的话,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韩珍静有些着急了,看向小红,“这,这怎么回事啊。”
小红也一脸纳闷,在她那里工作的女孩儿哪有这种她轻自陪着来的待遇啊,她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啊。
“她这是怎么了?”小红赶忙问身边的医生,医生刚要开口说话,陆嘉玲就一下子坐了起来,
“我没事。”着实把韩珍静吓了一跳, “我们回家吧。”她挣脱着想要下地,可刚把一条腿扔下去,整个人都跌坐到了地上。
“嘉玲!”韩珍静赶忙上去扶着她,这样的她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小红也看出了事情的严重性,赶忙上去圆场,“静姐你别着急,应该是麻药劲儿还没过。”说着也要上前帮忙扶着陆嘉玲,可被她一把推开了。
“你滚开!”陆嘉玲恶狠狠的说到,眼睛里尽是鄙夷。这一下子弄得韩珍静很没面子,却也不能说自己的女儿不对。看着小红那越来越黑的脸,她只能尴尬的说到,“小红,我改天再来找你。”说着就扶着陆嘉玲走了出去。
看着离开的车子,小红的脸上尽是瞧不起的模样,“哼,真当自己是什么千金小姐了,你要是干净能到这里来吗。”说着就扭头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视频都弄好了吗。”她轻轻抚上自己的发丝,指间跳动的都是妖媚。
“弄好了红姐,这是备份。”一个手下打扮的人说到。
“好了出去吧。”小红伸手接过光盘,就放到了电脑里。看着里面的内容她的笑容越来越诡异,“静姐啊,敬我们的情意长长久久。”说完就将杯中的红酒一口饮下,指甲上的鲜红显得格外瘆人……
医院里。
傅珈铖正待在王伊然身边,像往常一样给她讲着笑话,医生说大的情绪波动可以刺激她的神经。乔然正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这次王伊然出事,对她周围的人不仅是心灵上的折磨,更是身体上的劳累。
“啪嗒。”门突然开了,听着没有一分顾及的感觉。傅珈铖不满的皱起了眉头,似乎床上的王伊然只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