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么朦胧的声音,谢鼎宇就气不打一出来。“这么早就睡觉啊,这才几点啊。”
“有话快说。”这几天她的睡眠本来就不好,刚感觉到一些原来的气息就这样被打断了。
“行了行了,监察局那老头子你知道吧,我查到他今天晚上要去魅夜,怎么样,去不去会会他?”
“不去!”说完就挂了电话。对面的谢鼎宇一脸懵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起床气吗?
可挂了电话的傅珈泽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铃铃铃。”谢鼎宇刚想开车回家,手机就响了起来,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一脸的玩味。
“喂,傅大少爷。”
“去魅夜等我。”还没等谢鼎宇回复呢,就又挂断了电话。
“你!”谢鼎宇指着手机说不出一句话来,“算了,看在你有起床气的份上,本少爷不和你多计较!”他自言自语道。说完就开车向魅夜始去。
他刚到没多久,傅珈泽的车也开到了。
“在405。”他走了过去。“恩。”傅珈泽整了整衣袖,就向里面走去。
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他很久没来过了,“你们这里年代最久的酒,送一瓶到405。”傅珈泽拉住一个服务员,低声说到。服务员一眼就认出了他,赶忙去办。
“珈泽,好久没来了吧,要不要喝一杯。”谢鼎宇一脸戏谑的看着他。
没想到傅珈铖却漂亮的反击了回去。“要不要我给你找几个妞玩玩儿。”一听这话,谢鼎宇脸色都变了,“不用不用。”他哪里敢啊,要是让家里那个知道了,吃不了兜着走啊。
“好了,不皮了,酒应该送到了我们去吧。”说着就抬腿离开了这声色场地。
405房间内。
“我没有叫酒啊。”张德超一脸疑惑的看着走进来的服务员,而那个服务员就像没听到似的,还打开来到入了他的杯中。“哎,你这……”他刚想起身阻止,门又打开了。
“张大检察官看来不给面子啊。”人还没到声音就传了进来。
“先生,是傅少让我给您拿的酒。”说完就毕恭毕敬的出去了。
张德超有些懵,自己不过是来找些乐子,却没想到被人盯上了。他赶紧推开了身边的舞女,可那女人却一点都不识相,又迎了上来,“怎么了嘛,刚才还那么喜欢人家。”那个舞女娇滴滴的说到。可他现在却一点儿兴致都没有,“滚,快滚!” 他粗暴的说着。
“哼!” 舞女白了她一眼,那扭动这身姿出去了,直到包间里的音乐都停了,傅珈泽才走了进来。
“张检察官好雅兴,我还说您爱茶,应该在茶馆里泡着呢。没想到我们兄弟俩竟然能碰见您。”谢鼎宇调侃的说到。
张德超尴尬的笑着。“工作,工作,都是为了工作。”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头上的细汗还是出卖了他。
傅珈泽缓缓向他走去,“都是男人嘛,我理解。”说着就拿起那瓶洋酒,给他添上。“不过这个面子得给吧。”说着他举起杯,看向张德超。
张德超硬着头皮,和他碰杯。一杯酒下肚,竟是让他浑身不自在。
“怎么样,这酒不错吧。”谢鼎宇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浅浅的喝了一口。
“恩,不错。”他回答着,这酒绝对是要喝过最好的酒了。没有洋酒独特的冲劲儿,也没有白酒入口的辛辣。
“是啊,您这一口就十几万呢。”谢鼎宇饶有兴趣的说道。
这一句话可是让他大吃了一惊,“这,这酒这么贵吗……”握这酒杯的手不停的抖动着。
傅珈泽微微一笑,“张检察官不用担心,今日之事只有你我知道的,我们是不会拉你下水的。”
“什么事?我什么事都没有做啊!”他满脸的疑惑,还充满了害怕。
谢鼎宇搭上他的肩,“什么事都没有做吗?您刚才可是喝了一口我们送您的酒啊,这一口酒十几万,那一瓶酒是不是能让你把牢底坐穿啊!”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半点严肃之色,却让这个张检察官你不出不少冷汗。
想站起来,这双腿值发软,扑通跪到了地上。“傅少,谢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实在不能去坐牢啊!”
见状,谢鼎宇赶忙把他扶了起来。“您看您这话说的,我们都说了,今天这事儿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那就好,那就好……”张德超不自觉的用衣袖擦擦额上的冷汗。
“可是能保密到什么时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谢鼎宇这话一出,让他放下的心不由的又悬了起来。
“这,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抬头问到。“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检察官,在局里根本说不上话。”他急忙说着。
“我们不需要你说话。”傅珈泽幽幽开口到。“官职越小,越不容易被发现,这点道理我相信你还是懂的吧。”这话一出,张德超马上明白对方是有备而来。是啊,虽然自己的官职不大,可也多多少少捞了不少油水,而且根本没有人怀疑他。
“我贪污的钱全部给你,全部给你。”他急忙说道。谢鼎宇微微一笑,“你觉得我们,是看得上你那点儿钱的人吗?”他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确实,对于他们这种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人物,或许自己一年的工资都不够他一天的花销吧。“那,那你要我做什么。”听到自己的钱留住了,他的心里还是有一些小窃喜。
“我要你做检察局的内线。”傅珈泽丝毫不掩饰的说到。
“就是打听小道消息?”张德超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要知道这种八卦的事儿,在他们办公室里可以随处听到。
傅珈泽点了点头。“要是有误报,你知道结果会怎么样。我们既然找得到你,就也能找到你的家。”听了这话,他赶忙答应着。“不会不会,,就算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啊。”傅珈泽不想再多说,放下杯子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