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低头对秘书说到。“让她进来。”脸上嗯厌恶一分不少。要是在平时,他一定叫保安把这个女人扔出去,可现在这个宠死妹妹不偿命的小舅子在这儿,要是不让这个女人进来,自己就是有八张嘴也向那个小女人解释不清啊。
艾察森点点头,随性的做到了沙发上,一脸看好戏的表情。门马上就被打开了,人还没出现呢,声音就幽幽的飘了进来。
“珈泽哥哥,莹儿来看你了。”直到听完这句话,杨柳莹才走了进来,却没想到这办公室里不只有傅珈泽一个人,还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她看的一时出了神,这个男人长得好漂亮,对,是漂亮。每一个五官都很精巧,难过能拼凑成这幅俊俏的面容。
艾察森摇摇头,“没想到你好这一口啊。”随手拿起一杯茶,了无生趣的吹着上面的热气。他不是在说这个女人的花痴样儿,毕竟每个女人见了他都会忍不住楞上几秒,可这个女孩儿的打扮也太奇葩了吧。头发被她好死不死的扎铖了两个辫子,还穿着一身粉粉的公主裙,说话还不好好说,活脱脱像个巨婴。
杨柳莹回过神来,这个男人是在说自己吗?“什么叫我这口,我不比那个顾骆琳年轻嘛?我不比她好看吗?我爸可是市长,她只是个没人要的孤儿!她……”一张口就喋喋不休的说着。
艾察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刚想用内力将手中的茶杯向她扔去,就听到前方一阵惨叫。
“杨市长就是这么教你说话的吗。”傅珈泽的声音想起,他依旧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可却能明显的感受到他的怒气。
“你!”杨柳莹整个人都跌坐到了地上,小腿处不停的往外冒着血,一旁的文件夹上还沾染着她的血迹。
艾察森大笑,“没想到傅总尽然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他的力度要是再大些,把这个女人的小腿削下来都不足为奇。
可傅珈泽一点儿都没有想开玩笑的意思,提腿离开椅子,走到这个女人面前。“你说谁是没人要的孤儿?”这是顾骆琳的痛处,自然也是他要努力维护的东西。“你信不信,我让你也变成孤儿。”他的眸子放出狠厉,杨柳莹竟然有那么一瞬间忘记了下身的疼痛,整个人呆在哪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无助的摇摇头。生怕自己再说错一个字,就让杨家家破人亡。
“先生,求求你劝劝傅总吧。”杨柳莹缓过神来,连珈泽哥哥都不敢叫出口。转向一旁的艾察森,虽然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可能和傅珈泽这样说话,一看就知道不简单。
艾察森摇了摇头,想着这个女人是真的没有脑子。“姑娘,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谁吗。”他缓缓开口,声音是那么邪魅。要是换个场景,她一定会被迷的神魂颠倒的。
杨柳莹木纳的点了点头。
“我就是那个孤儿的哥哥,你说她无父无母,是不是也骂了我?你觉得我应该帮你吗。”这个男人依旧笑着,可杨柳莹却感觉越来越渗人,她现在只想活着从这里出去。
“我,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傅总,我以后再也不大言不惭了。”她费力的摇着傅珈泽的裤腿。
可这个男人依旧不为所动。地上的血越来越多,杨柳莹都快感觉自己下半身没有知觉了。
“差不多行了。”艾察森开口到。如果傅珈泽再不发话,这个姑娘就算能保住命,怕是也保不住这条腿。“小姑娘,记住以后好好说话,好好走路。别说不该说的话,也别去不该去的地方。”
杨柳莹死命的点了点头,傅珈泽这才叫人把她拖出去。
警卫清理着地上的血渍,艾察森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男人。
“看够了没。”傅珈泽拿着手里的文件,丝毫不客气的说到,好像还没有从刚才的事里缓过来。
艾察森收回他的目光,难得的换上了一副正经的样子,“参选议员的事,你准备的怎么样了,我可听说你的死对头也参选了。”
“不用你操心。”虽然他不讨厌这个男人,可他不喜欢这种做什么事都让别人明了的感觉。
“你以为我乐意管你吗?”艾察森白了他一眼,“要不是骆琳天天让我打听政局上的事,我今天才不会来。”他可是x集团的少主,每天的事务不比他这个总裁少。
“骆琳让你打听了?”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原来这个女人还瞒着自己做了这样的事。心里情绪万千,有欣喜,也有担忧。他之所以不愿意在她面前提参选的事,就是怕上次在郊外的事再次发生。
艾察森满脸得嫌弃,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笨。
“一切顺利。”傅珈泽的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开来。明面上确实一切顺利,只是那天发生的事,他依旧没有查出幕后使者。
“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艾察森刚开口,就被这个男人打断了。
“不用。”就算他是小舅子又怎么样,自己由不是要靠女人上位。艾察森无奈的摇了摇头,“死要面子活受罪。”说完这句话就抬腿走了。
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里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看着这个世界的车水马龙,心里的顾虑又多了几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陆家大宅。
陆宜川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脸拉的让人不敢接近。
“哥,你先消消气。”一旁的陆嘉玲上来说着好话。
“你还知道我是你哥?”陆宜川抬头看着她。在公司里遇到呢么多次,一次都没有告诉过他。自己爸妈离婚的消息,还是从报纸上得知,想想都觉得讽刺。
“哥,这……”陆嘉玲为难的低下了头,难道要让她说是因为妈妈吸毒才离婚的吗,难道要告诉所有人是因为她做的手术爸爸才要取别人吗。
“宜川,事情已经走到这个地步,没有挽回的余地了。”陆千琛缓缓开口。
“到底是因为什么!”他都气急了,为什么身为陆家的长子,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