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傅珈泽怎么这么不靠谱,带着他的女人出门也会出事。”本来以为跟着傅珈泽很安全,可这事一出,倒是让她心里的疑惑又增加了几分。听着这个女人这样的碎碎念,谢鼎宇一下就明了了,傅珈泽并没有告诉她顾骆琳出事的真正原因,这个男人都不愿意守在顾骆琳身边,难道他在回避些什么?“恩尔斯。”他轻声叫到。
“恩?”从刚才的不满中回过神来,随意的瞟了他一眼。
“我一个男人晚上守在这里也不太好,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早上再来找你。”他开口说道。恩尔斯点点头表示赞同,“好。”
出了医院的谢鼎宇愁眉不展,直觉告诉他,那个男人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
“喂,你在哪里。”他打通了傅珈泽的电话。
神情有些迷失的傅珈泽听着传来的声音,心里有些压抑,“老地方见。”说着便开车而去。
到了他们包下来的专属包间,谢鼎宇一推开门就迎面而来一股子的酒味儿。他们两个人可是从良好久了,出了应酬很少来这种花天酒地的地方,今天一来,还真是有些不适应。
看着坐在地上用酒精麻醉自己的傅珈泽,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坐了下来。刚伸手准备打开一瓶酒,就被身边的男人按住了,“恩尔斯不是不喜欢你喝酒吗。”
“来陪你喝酒,哪有我不喝的道理。”他拉开这个男人,张口说道。愣是将半瓶子啤酒灌到了肚子里。“说吧,到底什么事。”
“马豪强是马睿东的儿子。”傅珈泽缓缓开口。“就是那个副总统?”谢鼎宇问道,却也没有太过激动。虽然他一眼看出马豪强不像是平凡人,可没想到竟然是总统的儿子,难怪,难怪这么的肆无忌惮。可就算区区一个总统儿子,怎么会让眼前这个男人乱了分寸。“他做了什么?”
傅珈泽摇摇头,“不是他,是他爸爸。马睿东好像知道了骆琳的身世。”
这话一出,谢鼎宇手里的瓶子直接掉到了地上。怎么还会有人知道顾骆琳的身世?上次搬到陆家着实费了点儿心力。可陆家毕竟只是商人,而现在这个男人却是A国的总统,就算他们有能力扳倒这个人,也必然会掀起一番惊涛骇浪。“你想怎么做?”虽然他都明白这其间的道理,但是只要傅珈泽想做,他一定会义无反顾的跟着做。
“我也不知道。”傅珈泽第一次感觉到迷茫。从小到大没有任何软肋的他,现在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人,难道这是上天对他们傅家的惩罚吗?谢鼎宇没有说话,傅珈泽也沉默着。只是地上的酒瓶子却越来越多……
太阳照常升起,睡了一晚上的顾骆琳醒来后却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梦里她梦到那个男人变成了一头凶狠的野兽,像是要把自己撕裂一般的。让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她终于鼓起勇气睁开眼,听到的却不是那个男人的声音,而是恩尔斯,“骆琳,你终于醒了,看来那个医生并没有骗我。”刚刚买来早饭的恩尔斯说道。因为担心顾骆琳,恩尔斯昨天大半夜的愣是把给她治病的医生从家里揪了回来,听到他亲口说顾骆琳没事才把他放回去,还扬言要是顾骆琳有什么三场两短,一定会让他好看。
这一个个的吓得这个医生那里还敢回家啊,直接这个晚上就在医院里待着了。提心掉胆的也没有敢睡,生怕这个外国女人一个不开心就把自己剐了。
看到顾骆琳醒了,他赶忙上来问候着,“傅太太,您终于醒了。”这字字都是出自医生的内心深处啊。他可能是除了傅珈泽以外,最希望他醒来的男人了吧。
顾骆琳笑着看向这个医生,“真是有劳了。”想着这医院的服务还真是好,不过是病人醒来,还让主治医生亲自来查看。可她那里知道,她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病人。
“还愣着干什么,快给她再检查检查。”恩尔斯放下饭盒,对医生说到。这个医生就像是接到了圣旨一样,连忙点头动身去检查。
经过了长达半个小时的检查,顾骆琳都有些觉得小题大做了。“医生,我觉得我没事了。”她开口说道。可医生还是仔细的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最后才郑重的得出结论,“傅太太的上只伤到表皮层,不过几日便可痊愈。”天知道这话他说过多少遍了。
恩尔斯点点头,才放他走了。
“骆琳,吃点儿东西吧。”恩尔斯把买来的粥菜放到她的面前,张口说道。
在宴会上也没吃什么东西,按理说她应该饿的肚子咕咕叫才是,可是现在竟然一点儿胃口都没有。“我不想吃。”她一边说,还一边滑回了被子里。恩尔斯摇摇头,这几天来总是让她经历这样的事,也真是难为她了。“你放心,傅珈泽已经去处理呢帮人了。”恩尔斯张口说道,希望能给她一些安慰。可顾骆琳的脸色还是呢么的难看。
他去处理了?难道他要杀了他自己吗?“恩尔斯,我想再休息一会儿。”她张口说道,可眼睛却闭了起来。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中午再来看你。”说着就放下碗出去了。站在门外的恩尔斯越发的不解。看着顾骆琳的神情有些不对,按理说前几次呢么大的事故她乐观的挺了过来,这次不过是擦破了点儿皮,怎么会变成这么样子。不行,还是得打电话问问傅珈泽。
拿出手机来给谢鼎宇打电话,可打了许久都没有人接,她不由得暗骂道,“这个男人,不是说好了早上来的吗,怎么现在还没出现。”不放弃的恩尔斯继续拨打着。
电话那头。喝了一晚上酒的两个男人睡得昏昏沉沉。
“你手机响了。”傅珈泽被这坚持不懈的电话铃声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