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你醒这么早啊。”蔻果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容叶柯神色清明地看着自己,不像是刚醒的样子,而后问道。
“嗯,睡饱了吗?”容叶柯看着怀中不施粉黛却依然美如画的蔻果果,忍不住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双唇。
蔻果果好久没像昨晚睡得那样安稳了,所以现在整个人都十分满足,双手环住容叶柯的脖子,小脑袋在容叶柯的脖颈处拱来拱去,像一个寻求安慰的孩子。
容叶柯也享受着蔻果果难得的主动,双手轻抚她的后背,感受着蔻果果的温柔,心里想着:他们二人之间现在就缺一样东西——孩子。
“果果,你觉不觉得我们……”容叶柯正想跟蔻果果说出自己的想法,继而引出自己的要求,就被外边吵闹声打断了。
“什么动静?出去看看吧。”蔻果果担心,因为她好像听到了慕容晓晓的声音,于是也不管身后的容叶柯嘟着嘴不满的样子多可怜,直接穿好衣物梳妆一下就出门了。
“果果,你终于出来了,你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嘛!我跟你讲容易这个人太小气了,我只是吃了他一点点心而已,他就跟我大吵大闹要我还他!”
慕容晓晓看着蔻果果出来,以为有人替她做主了,一把拉过蔻果果,指责容易的罪行。
蔻果果看着容易满脸防备地抱着怀中的点心盒子,好像生怕她们抢走了一样。
蔻果果听容叶柯说过,也亲眼见过容易有多心爱这点心,只怕慕容晓晓吃的是徐嬷嬷做的吧。
蔻果果没有跟容易说话,只一步步向他走去,容易紧紧地抱着点心盒子,眼睛紧张地看着蔻果果,随着蔻果果的步子向后退,丝毫没有察觉身后有一个人正在默默的配合着蔻果果。
“啊!”
“啊!”
这两句尖叫声出自不同人之口,一声自然是备受惊吓的容易,而另一声则是刚刚因外面吵闹声而打断自己好事,心情无比郁闷的容叶柯。
容叶柯刚刚因为被外面慕容晓晓和容易的争吵声打断了自己想要对蔻果果说的话,也打乱了自己的计划,更可恶的是蔻果果因为担心出事,所以不理会自己就独自出来了,心里更是生气。
于是想出来看一下,到底是谁在这里惹事,没想到正巧碰上蔻果果一脸玩弄地向容易走过去。
容叶柯脑子里想了一下,便知道蔻果果要做什么了,于是给了蔻果果一个眼神后便走在容易身后,只等容易靠近后吓他一跳。
嗯,看到容易反应那么大,他也就十分满意了。算了算了,他就大度一点,不跟他计较了。
容叶柯顺势抢走了容易怀中紧抱着的点心,递给了蔻果果。慕容晓晓看到后,便急忙过去,拿起一颗点心,便吃了起来。
一边吃还一边向容易得瑟,“容易你知不知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而众乐乐不如我乐乐,所以你看着我吃的这么开心,也就相当于是你吃了。你就不要伤心了,大度一点嘛!刚刚我就不怪你对我无礼了。”
慕容晓晓一手拿着一个,然后对容易说,看着容易眼睛睁得大大的,慕容晓晓察觉到了一丝的不安,于是从蔻果果怀中拿过整盒点心一溜烟儿地跑了。
身后的容易看着自己都舍不得吃的点心却被别人抢走,连个渣都没给自己自己剩,对容叶柯和蔻果果两个“帮凶”十分的不满。
“哼!亏我还担心你的身体,一大早的便过来为你诊脉,你不给我开门就算了,现在还把我的点心给弄丢了,我不管你们赔我的点心!”
蔻果果看着容易小孩子一样的脾气,觉得太好玩儿了,于是逗他,“这样吧,你要是能抢的到我这颗耳环,我就让徐嬷嬷再给你做三盒点心,怎么样?”
容易一听徐嬷嬷要给他做三盒点心,自己不就大有口福了嘛。
于是急忙答应,不就是一个小小的耳环吗?再说了蔻果果的武功还不如自己他还就不相信自己抢不到了。
容叶柯看着蔻果果和容易玩笑,一脸宠溺的站在一边配合着。
蔻果果拿起自己的一颗耳环,然后放在身后,突然向容叶柯扔了过去。
容易看那颗耳环落入了容叶柯的怀中,心里着急,这可怎么办呀?自己肯定抢不到了。
“你耍赖,你这给了容叶柯,我怎么可能抢得到嘛?”
“那就不管了,反正我说规则的时候你也同意了呀。”蔻果果看着容易心急如焚却不能把她怎样的样子,觉得太好玩了,然后大摇大摆的回到了房间里,还冲容易做了个鬼脸。
容叶柯饮食也不愿再招惹容易了,于是耳环也没有给他,直接对他说会让徐嬷嬷再做三盒点心送给他的。
容易听了以后便开心的走了,也忘记了还要给容叶柯把脉的事。
容易走到一半恰好碰到了来找容叶柯的凌虚子,然后凌虚子便问容易有没有替容叶柯再把一次脉。
容易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想起来自己差点误了大事,于是跟凌虚子再一次来到了容叶柯的寝宫。
“柯,他怎么样了?”蔻果果看着容易深色严肃,没有丝毫懈怠的样子,心里觉得隐隐不安,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事了,真的没事了,我研究的药真的有用!没关系,这几天我在给你调一些药,你吃几日便就痊愈了。”
“那太好了,只是李泽洲那边……”
“咳咳咳,果果,去给我倒杯水。”
凌虚子十分开心,然后提起了李泽洲该怎么处理?只是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容叶柯打断。
等果果走后,容叶柯才小声说道,“等会儿我们去书房再说,不要让果果知道这件事。”
几人来到书房后,继续刚才凌虚子的话题。李泽洲确实不能再留了,只是李泽俞是个重情义的,如果知道他们把李泽洲给杀了的话,心里一定会与他们结下芥蒂,对他们白害而无一利。
“不如我们把他送回李泽俞那里,让他来处理吧。我们也就不再掺和了,只是跟李泽俞说一下不在让李泽洲出来做事,把他囚禁起来也好。”
容易提出了这个建议,容叶柯和凌虚子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还是比较可行的,但是再送他回国的路上一定要小心,不要让他逃走了。
“好,就这么办吧。只是在送他回国之前,不能让他过得太安稳了。”凌虚子说话的时候,眼神中充满了杀气。他没有忘记就是因为李泽洲才害的容叶柯身中奇毒,至今才醒,自然不能轻易饶过他。
“喂,我说凌虚子,你每天能不能不要老是想着打打杀杀的,做一个像我一样的人不好吗?你这样你不用动他,我给你一些药,保证吃了以后让你满意怎么样?”
容易看凌虚子要对李泽洲大打出手,急忙制止他。
他很是看不过凌虚子,凭借着自己武功高便一直到处显摆,也是时候显摆显摆他的药了。
“你的药?那行吧,你先给我几个,我先试试。”凌虚子答应得十分的勉强的样子,那意思好像是我先试试吧,如果效果不好的话,我可就不能再听你的了,就要用我的办法来解决。
容易看着凌虚子那傲娇的神情很是不满,但还是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瓶药,递给他。
“这个呢叫……喂,我还没说完呢,你先别走。”
凌虚子看着容易又要开始解说自己的药了,于是急忙的走开。
他可不懂药性什么的,只要能解他心头之恨便好了。再说容易一说就说个不停,他可不想一直陪着他。
凌虚子和容易来到地下室之后,发现看守的人都倒在地上,于是两人赶紧走过去查看。
“还没死,只是昏迷过去了。喂,醒醒醒醒,人呢?”
容易推了推其中的一个人,把他叫醒后问道。
“额,大人,小人不知道怎么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请大人恕罪。”那人醒来发现容易和凌虚子在自己的面前,急忙跪在地上请求他们的原谅。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睡着了。
“我问你,李泽洲呢。”容易再一次问道。
“就在里面啊,大人请看。嗬!大人,这,这,这小人实在不知呀,刚刚不知道为什么兄弟,几个突然便昏睡了过去,丝毫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打开房门。”容易和凌虚子转眼看到房里李泽洲胸口一大片黑色血迹,不再废话急忙让人打开房门。
容易进去看了看,然后对凌虚子摇了摇头,“人死了。”
“他是被人一剑穿喉,手段极其高,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这个是杀人手法十分的厉害,武功应该不在你我之下。”
容易简单查看了一下李泽洲的伤口说道。
“你们自己去每人领四十大板。”凌虚子对跪在地上的几个看守的人。
“多谢大人不杀之恩。”
然后容易和他就离开了,他们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容叶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