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呀,白衣,你这是怎么了?”
说是放松,可到底白衣的病还没有治好,那颗心又被紧紧地提了起来。
把白衣背了起来,突然感觉到耳边好像凉凉的,用手摸了一下耳后,有点粘,还有点儿湿,这是……血!
容易瞬间想晕死过去,他的病情这是恶化了吗?都怪他,如果昨天没有答应白衣就不会出这么多事儿了。
“我说白衣兄弟,你可一定要挺住啊,天山雪莲已经拿到手了,只要你坚持住,我们一定会好起来的。”
容易此时只希望白衣一定要挺住,他也会想尽办法把他治好的,绝不辜负那雪山的天山雪莲。
无名宫。
“柯,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蔻果果边喝着汤,别漫不经心的问道,连眼睛都没有,看向容叶柯好像就是随意的问了一句。
“不是跟你说了,外面有点事情要处理。”
容叶柯不动声色的愣了一下,而后淡淡的说着。
“嗯,你昨天在外面那么长时间回来也没有沐浴,一会儿去洗洗吧。”
碧儿只是站在旁边,愣愣的看着两个人,他们两个说的好奇怪,自己根本就听不明白,算了,大人的世界真的好难懂。
“好。”
两个人各怀心思,容叶柯在想:果果,她不会是怀疑我了吧。而蔻果果却在心里想着:他应该不会瞒着我什么。
“容易呢?”
凌虚子进门就看到蔻果果和容叶柯两个人安静的吃着早餐,但是不见容易的身影。
“找白衣去了。”
凌虚子莫名的觉得有点想笑,容易一个人去找白衣,他们两个人都在这里悠闲的吃着早餐。
“对了,我这里还有一道圣旨,昨天晚上容易找我,说要在全国寻找能治好白衣病的人。”
蔻果果接了过来看了一下,看来昨天白衣走的事情跟容易没有关系,难道是他们误会他了吗?
“让容易一个人去找白衣,你们也真放心。”
凌虚子坐下来,看了一眼容叶柯,难不成容叶柯知道容易一定能找到白衣?呵呵,有点儿意思啊。
“我看你这圣旨也没什么用啊,拿回去吧。”
蔻果果放下碗筷回到了里屋,凌虚子不明所以,就是觉得蔻果果的心情肯定不是很好,看了下容叶柯也是冰冷着一张脸,难道他们两个人吵架了吗?
“行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容叶柯也没心情吃饭,让碧儿去准备热水。
碧儿热水很快就准备好了,容叶柯直接去了浴室。
“容叶柯呢?”
蔻果果走了出来,只看见碧儿,不知道容叶柯去了哪里,碧儿跟她说,容叶柯去了浴室,只见蔻果果的颜色大变,黑着一张脸也走了进去。
碧儿在后面看着蔻果果的样子,这又是怎么了?
“谁!”
蔻果果刚推开门,容叶柯就十分警惕地说,他衣服刚脱完,又急忙慌的把衣服和裤子穿上。
蔻果果没有吱声,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容叶柯隔着屏风,隐约能看得出来好像是果果,也就放松了。
“我帮你。”
如果是平时蔻果果这样说的话,容叶柯一定迫不及待的拉着她一起了,但是今天容叶柯却犹犹豫豫。
“你快点先回去休息,我马上就好了。”
蔻果果眼睛低了一下,嘴角扯出了一抹不明意味的微笑,看的容叶柯心里有点心虚,双手握着蔻果果的肩膀,把她身子转过去,边走边说。
“好了好了,你就先回去等着容易吧,去看看微微和晓晓也好。”
蔻果果脚往外走着却突然转身脱下了容叶柯的衣服,容叶柯猝不及防,就这样把整个身子暴露在蔻果果的眼前。
“啊!容叶柯,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容叶柯的身上有数不清的伤口,深深浅浅的划痕,而且左胸膛上还有一个非常明显的手印,身上的划痕并不像是女人用手指划的那种,更像是用竹条一类的东西打的。
昨天晚上她都没有发现容叶柯身上竟然有这么多的伤,幸好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碰了一下容叶柯的胸口,结果就听到了容叶柯吃痛的声音,所以她才怀疑,没有想到真的如她所想。
蔻果果的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吧嗒吧嗒……”地打湿了蔻果果胸前的衣襟。
“昨天你到底去哪儿了……”
蔻果果哽咽着说道,看着这些伤口,她好心疼,不知道容叶柯到底去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受这么多的伤?而且为什么要瞒着她,不让她知道,如果不是对容叶柯太过熟悉,可能都不会发现。
“真的没什么事,果果你先出去,我一会就去找你”
容叶柯不想让她知道是自己为了那天山雪莲,才受了这么多的伤,不然的话,蔻果果的心里一定会有负担的。
“好”
听到蔻果果说好,容叶柯心里并没有松懈,反而觉得蔻果果像是要跟他摊牌了一样。
果然~
“你如果不跟我说,走出了这个门,你就永远也不要再跟我说了。”
对脸上的泪水不去理会,任由它开闸了,一样的往下流,看着容叶柯低下了头,并没有想要对她说的意思,蔻果果伤心的转身想要离开。
“果果……昨天我去找天山雪莲了。”
容叶柯及时拉住了蔻果果的手,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下一秒钟,果果就转过身来,抱住了容叶柯,小脸紧紧贴在容叶柯的胸膛上。
“呜呜~柯~”
温热的眼泪滴在容叶柯的胸口,直接打到了容叶柯的心上,让整个心都暖了起来。
“嗯,没事了,有了天山雪莲白衣就不会有事了。”
故意把自己的付出说得很轻微,可是这样更让蔻果果心酸,她怎么会不知道容叶柯这样做都是为了她?
“柯……唔……”
这次是蔻果果主动,紧紧环住了容叶柯的脖子,垫起脚尖才能够得到他。
容叶柯也没有客气,紧紧的抱着蔻果果,两个人一起倒在水里……
……
容易好不容易把白衣被到了房间里面躺下,赶紧去打了一些水,给他擦了擦脸,心里不断的后悔,昨天他真的是像一个傻子一样,怎么就把他带出来了呢。
关键还带的那么没有技巧,容叶柯一眼就看穿了,不过幸好白衣还没有走,不然的话,他可就真的……
“咳咳咳——”
白衣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容易急忙拿手帕给他擦嘴,结果整条手帕都被染成了血红色。
“白衣,我已经拿到雪莲了,你放心,我今天就去准备,今天晚上你应该就能吃到药了。”
白衣突然愣在了那里,他没有想到真的有雪山的天山雪莲,而且容易已经拿到手了,是老天看他可怜,所以才想让自己继续活下去吗?
“给我看看……”
容易从怀中拿出天山雪莲给白衣,白衣看了一下,嘴角露出了笑容,果然这是真的。
容易也很欣慰,“还需要一样东西——咳咳——”
白衣说着,让容易去把刀拿来,再拿个碗。
容易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也并没有问,只是按照白衣的吩咐去拿了。
刚拿到手,白衣就拿着刀把自己的手腕划破,然后急忙拿着碗放在手腕下面,只见鲜血不断的往外流,滴到了碗里。
“这……”
“咳咳——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我这碗血,还有——咳咳——天山雪莲——就够了……”
血流的越来越多,很快一整个碗都盛满了鲜血,容易看了都觉得有些心疼,白云的脸色也越来越白,像是一张白纸一样,嘴角又流出了一些鲜血,是刚咳出来的,与惨白的脸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好了……”
“你跟我一起回去吧,果果在那里还着急着呢,你放心,我就说,是我把你带出来的,果果不会生你的气的。”
容易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要把事情圆回来,才能博得大人的原谅。
“没关系,我在这里也是一样的,还自在些。”
在宫里,虽然每天都有人给他送饭递水可是只要果果去看他,他就需要隐藏起自己身上的那些病态,像一个正常人一样与她交谈,那样他确实很累。
“那好吧,你在这里,我让小红一直待在你身边伺候你,今天晚上我就会拿着药来找你,放心吧。”
白衣点点头。
容易很有信心,他的神医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端着那碗血离开了,现在她可一刻也不敢耽搁。
凤栖宫。
凌虚子回来的时候,看见慕容晓晓和李薇正坐在那里聊天,慕容晓晓看见凌虚子回来喽,站起身来问他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容易已经去找了。”
慕容晓晓脚下一个不稳,突然晃了一下子,吓得凌虚子急忙抱住了她,李薇也被这吓了一跳,急忙跑过去,想要扶住她。
“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摔到哪里?”凌虚子皱着眉头,这么大月份了,怎么还毛毛躁躁的?马上要当娘亲的人了,一点也不稳重。
“刚刚宝宝踢了我一下,我吓了一跳~”
凌虚子的表情变得很柔软,如果是女儿还好,可如果是儿子的话,非打他的屁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