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习惯一坚持便是四年时间,如今两人离婚,萧以衍还未适应,自然也就习惯成自然,将加班短信发送了过来。
萧以衍也是把短信发了出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两人已经离婚了,顿时很尴尬,只能补救似的又补了一条,有些欲盖弥彰。
这边的乔依冉好奇心起,见顾梓晴的手机又来了短信,连忙也凑了过去看,看完之后,她又立刻变得震惊起来。
“晴,晴晴……”由于过度吃惊,乔依冉一度懵逼,变得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起来,她顿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说:“原来你昨天才刚刚离婚啊?怎么你离了婚,却依旧像一个没事人一样,还叫我出来逛街吃冰淇淋,这也太……”
今天的信息量有些过大,乔依冉实在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原来自己身边的好闺蜜顾梓晴,原来四年之前早就已经嫁为人妻,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顾梓晴昨天刚刚与萧以衍正是离了婚,签了协议。
“嗯,对啊,昨天刚刚与萧以衍离了婚,四年转眼说没就没了呢。”顾梓晴假装说得很是轻松,可是心底里却依旧隐隐感到有些可惜。
毕竟,她与萧以衍两人,已经整整度过了四年时光,说没有一点感情,那肯定是假的不能再假的了。
乔依冉也知道顾梓晴只是表面假装轻松,便也轻轻地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背,安慰她:“唉,晴晴啊,其实没有关系的,萧以衍是个好男人没错,但是世间上好男人千千万万,像他这样的男人,在街上一抓一大把,所以梓晴啊,千万不要觉得可惜,也没有觉得遗憾。”
“再说了,你自身条件也不差,大把好男人抢着要,实在不行的话,作为好闺蜜,我帮你牵牵红线也是可以的嘛,比如刚才那个唐家大少爷,我看就很适合你。”乔依冉抱了抱顾梓晴,嬉皮笑脸地说着,稍稍把气氛缓和了一些。
听乔依冉再次提起唐宇,顾梓晴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连连摆手,说:“不了不了,我可不想当童话里那个恶毒的后妈,再说了,我还不懂怎么给小孩子换尿布呢,万一琪琪赖屎赖尿了,我这个当妈的手无足措该怎么办?”
“哎呀,晴晴,你真的是笨啊你,不会可以学嘛,我不也是慢慢走过来的?”乔依冉顿了顿,又笑着打趣:“再说了,你不会,人家唐宇会啊,实在不行,可以让他手把手教你嘛,这样一来,还可以增进夫妻小两口之间的感情呢,岂不是一举两得?”
“还是不了吧,我一想到那个场景我就瑟瑟发抖,感到害怕……”顾梓晴冲着乔依冉吐了吐舌头,说。
“对了晴晴。”正好说到顾梓晴的感情私事,乔依冉内心实在没有忍住,便问了起来:“你会不会和那个方凌逸复合?”
“这……”顾梓晴不知道怎么回答,犹豫了一会,才对顾梓晴说:“不会的,你放心吧。”
“晴晴啊,我劝你还是别犯傻了,方凌逸这个男人虽然也不差,可以说,几乎与你的前夫萧以衍媲美,两个男人不相上下,可是啊,方凌逸他真的不适合你,你和他在一起的话,只会伤害了你自己。”乔依冉语重心长地说着,那副样子像极了担心女儿走错道路的娘。
顾梓晴像小鸡啄米一般地点了点头,一脸嫌弃地说:“知道啦知道啦,你这个啰嗦老太婆,是不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呀。”
“哎,这不担心你又误入歧途嘛,方凌逸这个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乔依冉说着,眼见小葡萄的雪糕快要吃完了,便站起了身来,打算离开。
“晴晴啊,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佑瑾很快就下班回家了,我得带着孩子回去做饭了,不然就来不及了,咱们下次再约吧。”
顾梓晴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发觉时间的确不早了,便点了点头,说:“那行,冉冉,你先走吧,我也准备回家了。”
“干妈,拜拜喽,我会想你的!”葡萄也挥了挥手,声音软软的。
大家的家并不同路,说完便各自分道扬镳了。
顾梓晴回到自己的出租屋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七八点的光景了,太阳已经完全沉了下去,夜色将这座城市包围得密不透风。
“呼——”她躺在狭窄的单人床上,长呼了一口气。
只是一转眼,她便从那个装修豪华的别墅里搬了出来,从舒适庞大的双人床变成了狭窄无比的单人床,这不禁让她感慨万分,心中无限失落。
她躺在床上,忍不住将手机打了开来,再一次看起了萧以衍发来的那一条短信。
“原来,不适应的,不仅仅是我一个人啊……”她说着,便已经合上了手机。
顾梓晴在感情这一方面上,向来是个十分理智的女子。只是她已经和萧以衍整整在一起生活了四年,如今忽然分开生活,让早就已经习惯的顾梓晴一下子无法适应过来。
“呼——”合上了手机的顾梓晴躺在狭窄的木板床上,睁着大大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头顶上伸手不见五指的天花板,长舒了一口气。
她的心里久久无法平静下来,自嘲一般地笑了一声:“呵呵,也不知道,萧以衍这个男人,现在到底在干嘛……”
女人说着,翻了个身,撩了撩金色的长卷发,连澡也没洗,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
“各位娱乐组的同事们,我们M杂志社就快要出新一期的杂志了,希望你们好好努力,落力点干活儿,你们必须要知道,下一期新的杂志对我们整个M杂志社的重要性!”一大早,娱乐组的同事刚刚上班,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便已经迎来了M杂志社的总编辑的训话。
各位娱乐组的同事都纷纷疑惑不解,他们揉了揉眼睛,强打着精神问他们的老板:“主编,你说下一期即将要出的新杂志对我们公司来说很重要,到底有什么重要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