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说什么?”,覃若溪俏脸微红,一下甩开肖遥的手,脑海中却浮现两人前几天在床上打滚的情景,小腹一热,差点把持不住。
为防止肖遥得寸进尺地调情,覃若溪跑到另一桌和几个女员工聊天,肖遥只好呆愣在原地。
转眼就到周末,二人推掉其他应酬,下午四点开车前往附近的电影院看爱情文艺片。
画面唯美动人,几个不知名的演员却演活了上世纪三十年代纯粹的爱情,覃若溪目不转睛盯着屏幕,不知不觉中竟流下两行热烈。
肖遥却兴趣缺缺,伸手揽住覃若溪的柔肩,盘算着如何拉释存真下台。
两个小时过去,电影终于结束,观众们陆续退场,肖遥牵着覃若溪的手离开,出来时天色昏暗,仰头一望,几颗星星调皮地眨着眼睛。
电影院前面有几个沿街叫卖的小商贩,覃若溪一扭头就看到冰糖葫芦,心血来潮地跑过去。
“老板,来两串冰糖葫芦。”
小贩抬头一看,穿杏黄色衬衫的覃若溪在路灯照耀愈发美艳,恍如天仙下凡,心跳慢了半拍,连忙笑道:“好嘞。”
覃若溪伸手去接冰糖葫芦,倏然,一双强有力的手从背后抱住她的腰,这个力道和触感绝不是肖遥。
“啊……”
刚叫出声,身后那人便扛起覃若溪徒步奔跑,身法玄妙,转瞬之间就跑出七八十米。
肖遥心急如焚,立即追过去,叫道:“你是谁,放下若溪。”
如果两人跑得慢一些,街上的好心人还能帮肖遥一把,但他们跑得太快,肖遥说的话淹没在风中,路人只看到两团风迅速移动,压根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那人扛着覃若溪拐进老城区的一条死胡同,这地方即将拆迁,住户全搬走,拆迁队晚上没人,这个点清静的很。
一只猫迈着优雅的步伐在床头走啦走去,碧绿的眼睛莹然发光,胆小者看到这画面可能吓得休克。
那人将覃若溪摔到地上,抬脚踩住覃若溪的胸部,邪魅地一笑,“弹性不错,难怪肖施主如此紧张她。”
肖遥勃然大怒,这人居然用脚凌辱覃若溪,这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
“混蛋,放开若溪,有什么冲我来”肖遥奋不顾身冲出去。
对方双手合十,嘴唇翕动,随后双手成掌,掌风如旋风般袭来,威力不容小觑。
肖遥立即认出这人是谁,真气溢出体外,在身前形成一个真气漩涡,与悟善的掌风相抵。
“悟善?你这孙子又来烦我,亏你还是和尚,居然凌辱若溪,犯了色戒还不承认?”
悟善一脸正义凛然,“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即使我流连脂粉堆,依然不为美色所动。”
“真虚伪,还带了个假发,有本事以真身示人。”
“肖施主,你我之间实在难分胜负,但我掌握这女人的生死,你若硬来,我不介意犯一回杀戒,送她归西。”
悟善的眼睛滴溜溜乱转,忽然变魔术般掏出一根金针,猛地将其射到覃若溪的脖子上,这根针不粗,按常理推断,覃若溪做多流点血,不会因此而死亡。
肖遥没在意这点,继续朝悟善发起进攻,一拳砸去正中悟善的脸,后者略一闪身,这拳打偏,恰好落到悟善的左肩之上。
悟善不怒反笑,不再躲闪,反而指着覃若溪道:“肖遥,如果你不想覃若溪死,立即束手就擒,银针上涂了剧毒十步醉。”
肖遥身子一震,惊愕道:“你和夜离以及柳青山什么关系?”
“我并不认识这两人,不过你认为有关系,我也不反驳,人活于世,往往有这样那样的关系”,悟善微笑道,又念了几句阿弥陀佛。
“少歪题,我管你认不认识那俩鸟人,反正今天不会留你一条命。”
说完之后,他运转真气,毫无顾忌地攻击悟善,几个回合下来,悟善逐渐落于下风。
正当肖遥乘胜追击之时,悟善脚底抹油般跑了,这和尚别的本事不行,逃跑倒是超一流。
“若溪,你没事儿吧?”,肖遥赶紧扒下那根金针,还好高大尚给了十步醉的解毒秘方,只要按方抓药,若溪最迟明天早上能行。
他不敢耽搁,悲伤覃若溪往回跑,电影院附近恰好有一家中药店,按照之前的方子抓药,多付五百元加工费,药店的负责人承诺三十分钟之内就能将药熬好。
肖遥摸了摸怀中覃若溪苍白的脸蛋,“若溪,辛苦了,因为我你受了太多委屈,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先生,里面休息室有张床,不如先把你女朋友抱过去”,肖遥买药只花了一千,加工费格外加五百,店员过意不去,好心提议道。
“好,谢谢你。”
肖遥将覃若溪抱到休息室,守在她身边。
三十分钟比平时几个小时还漫长,药端上来后,肖遥亲自喂覃若溪服下。
折腾了一晚,覃若溪虽无大碍,却没有半点精神,肖遥心疼不已。
悟善一口气逃到几千米外,见肖遥没追来才敢停下,扶着墙壁喘粗气,冷静下来后才意识到自己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周围没半点火光,隐隐约约能看见前面有一个仓库。
“你们三个真不争气,浪费了我整整九瓶基因改造营养液,早知道你们是这种货色,我说什么也不会接手这个蹩脚的实验。”
一个男人骂骂咧咧,大摇大摆从黑暗中走来,看了悟善一眼,满不在乎地往前走。
“站住”,悟善向前一跳,一把抓住男人的肩头,“基因营养液是怎么回事儿?”
男人这才睁眼看悟善,可惜黑灯瞎火看不清,笑道:“将动物基因注入人体内,改造人的基因,这样人类就能像豹子一样敏捷,像刺猬一样抗旱。”
悟善听说过类似实验,对此也敢兴趣,开口道:“能让我看看实验内容吗?”
“不能,但我可以改造你的基因,让你变得力大如牛,勇猛如虎,灵敏如猴,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男人吹得天花乱坠。
“不用了,我没兴趣,再见。”
说完之后,他飘了两下,神乎其神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