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一口桂花糕,柳影就昏昏沉沉,困意来袭,不到半分钟就倒在真皮沙发上。
“柳影,你怎么?”,肖遥赶紧掐住她的脉搏,为其诊脉。
还好心跳平稳,只是睡着了,不用问也知道桂花糕里有迷药。
肖遥看了一眼南宫雅,怒气横生,“你到底想干什么?”
南宫雅却轻轻拍打花猫,冷笑道:“心疼了?这个女秘书该不会是你心中的白月光吧?”
“是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和你有关吗?”
南宫雅目光一凛,含恨道:“肖遥,莫非你忘了曾经的誓言?你曾说过会一生一世陪在我身边。”
肖遥的确说过这话,谁热恋中不说几句甜言蜜语?翻篇就是翻篇,有些爱真的来不及回不去。
“没错,我说过,你也说过此生只爱我一人,转脸就给一个老头子当小老婆,熬了三年才扶正,你先违背誓言,怪不得我”,肖遥寒着脸说。
即使不爱南宫雅,想到她为了荣华富贵嫁给一个糟老头子,肖遥心里也不好受。
南宫雅不怒反笑,放开花猫,凑到肖遥身前,伸出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你什么时候向往从一而终了?莫非是这个小家碧玉改变了你?”
“关你什么事儿?南宫雅,你到底还想不想做生意?想的话好好勘察辉月集团,不想的话趁早滚蛋。
分手三年,你没给我发过一条短信,现在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我不是想质问你,只是想请你帮个忙,如果你答应,我一定在老头子面前为覃若溪多多美言,合作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如果你不答应,现在就打道回府吧,我没兴趣去工地晒太阳。”
这女人果然本性难改,肖遥想起几年前的往事儿,庆幸自己没泥足深陷,如果继续和她纠缠,估计很难收场。
“什么忙,罗夫人,你不妨先说说。”
南宫雅长叹一声,幽怨道:“老头子今年六十三,长年累月埋头工作,哪还有活力?”
肖遥一听,立即发觉不对,南宫雅莫非受不了深闺寂寞,想和他重温旧梦?
“他前两个妻子都有儿女,唯独我没孩子,将来分家产肯定吃亏,而且他希望我生一个孩子,但他的身体根本就不行。”
“所以呢?”
“肖遥,咱们毕竟好过一场,即使昨天没遇到你,我也打算通过小喵和你联系,我想借个种。”
这么下流的话,南宫雅却说地义正言辞。
“不可能”,肖遥斩钉截铁地回绝。
“不瞒你说,我和覃若溪已经确定关系,我不敢也不能再和你纠缠不清,如果被她发现,我就惨了。小雅,实在不行……外面保镖身强体壮,应该能帮忙。”
“啪”
南宫雅甩手扇了肖遥一耳光,怒气冲冲道:“肖遥,你拿我当什么女人?到目前为止,上过我的总共才三个男人,外面的保镖不过是下人,有资格碰我?”
肖遥摸了摸红肿的脸颊,又道:“抱歉,我不能帮忙,想要孩子有很多办法,没必要用这种极端的办法。”
南宫雅咬了咬唇,眼珠一转,顾盼神飞,双臂拥住肖遥,“难道你一点不想我?”
分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依然怀念南宫雅曼妙的身体,直到和覃若溪红菱确定关系,对南宫雅的绮念才逐渐减轻。
“肖遥,为了让你在覃若溪面前好过点,我们走” “先说清楚,我不可能答应你的要求,张文雅,我们已经是过去时……”
话还没说完,柳影就醒了,肖遥只好打住。
“我刚才怎么了?罗夫人,不好意思,我在你的沙发上睡着了”,柳影丝毫没意识到桂花糕有问题。
“没关系,工作太累打个盹很正常,我才化好妆,现在走正合适”,南宫雅落落大方地说。
“谢谢你体谅”,柳影受宠若惊地看着南宫雅,没想到这位贵夫人态度如此和善。
肖遥无奈地跟二女下楼,执意和柳影坐到车后排,南宫雅坐第二排座位,一路上连头都没回。
柳影看出肖遥和南宫雅有暧昧关系,但又不好说破,只好装糊涂。
二十分钟后,加长林肯开到城南正在施工的楼盘附近,南宫雅象征性地朝工地走去,柳影跟在身边,耐心地解说。
肖遥跟在二人身后,和四个保镖混在一起,保镖们眼神不善,但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仿佛哑巴一样。
包工头一早接到消息,忙不迭跑来迎接,乍见天人般的南宫雅,惊得目瞪口呆,心脏差点停止跳动,支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南宫雅很享受异性对自己的青睐,见怪不怪,反而朝包工头抛了个媚眼,咯咯轻笑,朝工地深处走去。
“啪”
一声枪响,打破沉寂的空气,一颗子弹电射而来,划过包工头的耳边,直接冲向南宫雅的雪白玉颈。
南宫雅骤然一惊,向后一撤,动作利落,竟带起一阵急转的气流,银牙轻咬,“可恶,谁想暗杀我?”
包工头吓得屁滚尿流,很没出息地蹲到地上,柳影也花容失色,躲到肖遥身后寻求庇护。
“啪啪啪”
两侧又飞出十几颗子弹,肖遥拉住柳影的手,纵身一跃,跳到十米开外,恰好躲过密集的子弹。
南宫雅本身就是身经百战的女特工,根本不惧这种级别的暗杀,两个起落就躲到肖遥身后。
四个保镖可就惨了,身中数枪,挣扎几下轰然倒地。
十几个黑衣人从两幢没盖好的楼房中跳出来,举着AK47,看形势打算近距离扫射肖遥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