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听后火冒三丈,强迫女儿嫁给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天底下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覃大海继续点着覃若溪的额头咒骂,忽然感觉背后吹来一阵冷风,后腰被钳子夹得生疼,猛地回头才看清楚,放在腰上的不是钳子,而是肖遥的一只手。
“砰”
一声巨响,覃大海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就被肖遥扔到地上,刚好碰倒客厅的垃圾桶,废纸屑和灰尘洒到他脸上,狼狈至极。
覃大海真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气得浑身颤抖,吼道:“你是哪根葱,居然敢打我?”
“我是覃总的贴身保镖,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他”,肖遥怒瞪覃大海,由内而外散发一股威严的气势。
“什么?”,覃大海一把推开上前扶他的覃若溪,质问道,“你居然半夜带一个男人回家,不是说好只能请女人当保镖吗?”
其实覃家根本没这条规定,自从覃大海想攀上牧家这个高枝,为防止女儿谈恋爱,才把家里的保镖全换成女人。
覃若溪后退一步,扬着下巴倔强地说:“我有权力选自己喜欢的保镖,你管不着,你不高兴,一辈子别登我别墅的门。”
覃大海怒火越烧越旺,“你说什么,你喜欢这小子,哼,你给我等着。”
身为辉月集团的董事长,他还没蠢到大半夜和肖遥单挑,因为明显打不过,只好拂袖离去。
肖遥递过去一包面巾纸,“覃总,别难过了,或许你爸明天就想通。”
覃若溪擦干眼泪,轻轻说了声谢谢,就转身上楼,再也没下来过。
肖遥懒得大晚上回家,直接在客房睡了一夜。
第二天中午午休时,其他同事都在休息室睡懒觉,肖遥则去超市买海报和好看的工艺品。
“站住,你是不是辉月集团的保安肖遥?”
两个身高一米九,身材壮硕的大汉挡住肖遥的去路,目光凶狠,一看就来者不善。
“没错,是我”,肖遥懒洋洋地回答,不等这俩二货出手,直接抡两拳打中他们的小腹。
“啊……”
两人痛得直不起腰,他们是道上小有名气的打手,没想到今天还没把话说完,就被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孩儿揍了。
“砰砰”
肖遥又补上两脚,让他俩彻底瘫在地上,睥睨一眼,冷笑着问:“你俩身手不错,寻常人肋骨早断了,跟我说说,谁花钱请了如此高素质的打手对付我?”
其中一人捂住小腹,肋骨虽没断,但他真没勇气再和肖遥动手,咬咬牙如实相告,“覃大海出价一百万,让我们废你一条腿。”
肖遥心中怒火翻腾,真没想到覃大海这么不要脸,根本不配给覃星河和覃若溪当爹,如果不是看在好兄弟的面子上,昨晚他就想废了覃大海。
“滚”,肖遥吼了一嗓子,收好刚买的东西回公司。
两名打手大口喘着粗气,趁人少赶紧夺路而逃,暗自庆幸肖遥没下黑手。
覃大海正搂着美女看情趣片,电话铃声响了,一看是金牌打手大黑的电话,赶紧接听,笑道:“卸完肖遥的腿,带过来给我看看,再加十万。”
“覃总,不瞒你说,我们哥俩根本不是肖遥的对手,差点被他打成残废,这活我们接不了,三十万订金马上还你。”
覃大海顿时愣住,一把推开美女,气得大叫,“肖遥,我一定要废了你。”
身边的美女披上浴巾,很识相地给他倒杯柠檬冰水消火降血压。
正当覃大海咒骂肖遥十八代祖宗时,手机铃声又响了,来电显示居然是牧长生。
覃大海立即压下心头怒火,温和地说:“牧公子,你最近还好吗?”
“覃伯父,你叫我长生就行,我挺好的,若溪妹妹最近在忙什么,我想来看看她,也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
覃大海受宠若惊,赶紧说:“当然方便,若溪经常跟我念叨你,不过最近有个叫肖遥的小白脸像苍蝇一样围在她身边,实在讨厌。
若溪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邪,还让这小子当贴身保镖,我怎么劝她都不听。”
牧长生心头一震,问道:“这个肖遥到底是什么人?”
覃大海也不清楚肖遥的背景,只能随意胡诌,“这小子家里有点小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走后门进我们公司当保安,借此接近若溪,一来二去,若溪好像还挺相信他。”
牧长生怒火中烧,一把捏碎手中的核桃,“伯父,我对若曦的心思你清楚,劳烦你先帮我盯着肖遥,我倒要看看他是什么人。”
覃大海心中暗笑,肖遥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不是牧家大公子的对手,“你放心,其实我这个当爹的,最怕若溪被坏人欺骗。”
牧长生挂断电话后,目光如野兽般凶残,每当遇到强敌争抢他喜欢的东西,他就进入这种疯狂的掠夺状态。
下班后,肖遥买了一大包进口零食带回出租屋,准备送给薛小夭,收拾完东西后,又找房东太太办完交租手续,薛小夭才回家。
“这些都是你给我买的?”,薛小夭撕开一块巧克力
薛小夭吃完巧克力忽然感觉很奇怪,以前肖遥时不时给她买零食和口服液,但从未一次性买这么多。
“老实招来,你给我买这么多好吃的,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
肖遥略显感伤地看着薛小夭,在这破地方住了半年,最舍不得薛小夭,可惜不走不行。
“小夭 ,我要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回不来,不过你有任何难处,给我打电话,我马上就到。”
薛小夭失控地抱住肖遥,精致的小脸在蹭来蹭去,问道:“你要去哪儿,离这儿远吗?”
肖遥拍着她的肩膀安慰,“乖,别哭了,等我赚够钱,带你去巴黎度假。”
“我不需要你赚钱,只希望你陪在我身边”,薛小夭怎么都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