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摔,并未伤到要害,但覃星文浑身酸疼,滚落到地上,低声咒骂,秘书赶紧进来扶他坐下,为他叫120。
覃若溪眼神迷离,心如死灰,趴在车窗上向外望,“带我去酒吧,我要喝酒。”
肖遥笑道:“喝酒不一定非去酒吧不可,我们买几瓶酒回家喝也一样,你这种大美人进酒吧太危险。”
“好,回家喝也行,但我不想做菜,你顺便买几个下酒菜。”
肖遥把车开到以前常去的饭店门口,买了两瓶红酒和三道菜,结账后回到车上,开车回家。
覃若溪只夹一口菜,却一连喝了三杯酒,双颊艳若桃花,眼神愈发迷离,开始说醉话。
“你知道吗?我爸重男轻女,我再努力在他心里也不如几个儿子好,他逼人相亲,逼我嫁人,逼我交出总裁之位,我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
肖遥抱住覃若溪的娇躯,防止她忽然跌倒,问道:“你爸不是只有你哥一个儿子吗?”
“他还有几个私生子,覃星文也是他的种,所以我哥失踪,他伤心几天就没事儿了,我妈却哭瞎双眼,含恨而终,我一直在找我哥,我就一个亲哥哥……”
覃若溪伤心至极,又流下眼泪,这些年她心中的委屈着实不少,喝醉后一股脑说了出来。
肖遥听她提起覃星河,心中也不好受,呢喃道:“其实你哥也想你,他早就想回来认亲,但是为了任务,为了兄弟们,一次次耽搁了。”
覃若溪迷迷糊糊地听着,瘫软在肖遥怀里,很快又勾住肖遥的肩膀,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足有十分钟,肖遥才抱着她走向卧室。
肖遥把覃若溪放到床上,为她盖上薄被离开。
早安”,肖遥已经做好早餐,招呼覃若溪下来吃饭。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昨天为什么没……”
这种话女孩子始终不敢说出口,“没给我买烧酒,只有红酒。”
肖遥递给她一杯牛奶,正色道:“我有件事要跟你说,你先喝杯牛奶缓缓。”
覃若溪喝了一口牛奶,肖遥已经跑到已经的房间,不一会儿又跑出来,手里拎着一个四方形的铁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覃若溪的十几则新闻剪贴版,还有她发在isn上的毕业照、逛街照、吃饭照。
覃若溪蓦地愣住,“原来你早就暗恋我,为了接近我才进辉月集团。”
“这两点无容置疑,但重点没说对”,肖遥翻到手机相册,点开他和覃星河的合照,“他是你哥哥覃星河,我的好兄弟,十二岁之后,我们几乎形影不离。
他当年被人贩子拐走卖到非洲,还好被佣兵之王诸葛豪所救,我们几个都是诸葛豪的弟子,虽然隶属于华夏,致力于为人民服务,却他娘的十几年飘在海外。
你哥当年可以回来,但他舍不得同生共死的兄弟,在中东对战某个邪恶教会时,队伍里出了一个叛徒,将我们引入有埋伏的路线。
危急时刻,他为了掩护我牺牲,他没来得及说遗言,我只好把他平时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当遗言,他让我保护你。”
覃若溪恍若在梦中,使劲掐了掐自己的手臂,清晰地感到痛感后眼泪决堤。
“我哥……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回来?”
“我们的队伍有点特殊,如果不是几乎全军覆没,我也回不来”,肖遥哽咽道,“一开始他只给我们看你小时候的照片,后来你接手集团,经常上新闻,他特地打印出来,放在盒子里,他为你感到自豪。”
覃若溪失控地伏在肖遥怀里哭泣,半个小时后才缓过来,“我要收回辉月集团,如果当年不出意外,我哥本该继承集团,我们的心愿就是带领辉月走向世界。”
肖遥鼓励道:“好,我帮你。”
“不用,你赚钱也不容易,你继续当我的保镖就行”,覃若溪转到洗手间洗脸,随后打开电脑拟定方案。
肖遥没打扰她,回到客房拨打小喵的号码,想让小喵解冻瑞士银行的账户,龙鳞小组的每个人都有几千万到几亿美元的存款,这是他们用血汗甚至生命换来的财富。
中东一役,龙鳞小组死了六个人,还逃了一个叛徒,等于全军覆没,六个死难者的银行存款全部转到队长肖遥的卡上,但肖遥不想用这笔钱,直接用六人的钱城里慈善基金会。
随后,肖遥将叛徒的钱收入自己的卡中,又请小喵冻结账户,一个人悄悄回到华夏。
今天好像犯了邪,肖遥一连拨打三次电话,小喵根本不接。
“这丫头到底在忙什么?平时喜欢黏人,关键时刻派不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