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一向都很准时,在晚上八点开始。但是今天有所不同,一件意外的事导致参加拍卖会的众富商热血澎湃,他们巴不得拍卖会立即开始!
李义的这块玉牌属于额外的插拍品,本来应该在拍卖中间插进来。但是由于意义非凡,又为了不影响后面的物品拍卖,故而拍卖会决定,拍卖提前半个小时开始。
这半个小时,专门用来拍卖玉牌。
拍卖会场很宽广,一个漂亮的小姐姐负责托举拍卖物品,一位老者负责拍卖会的举行。
“诸位,今日因为特殊情况,拍卖会提前半个小时开启。现在我们开始第一件物品的拍卖!”老者站在高台上,声音洪亮且激动喊道。他的嘴边戴着一个扩音器,声音滚滚,在整个宽大拍卖场响起。
漂亮小姐姐露出一个迷人笑容,她穿着旗袍,勾勒出火爆的身材。她莲步轻移,走到一个半人高的台子前,纤纤玉手解开一块红色的布。随即灯光打开,照射在台子上,一块玉牌明晃晃地被照射出来。不仅如此,在漂亮小姐姐和老者身后,挂起了一张巨大幕布,投影仪投射出了玉牌的具体形状。
通过放大,不仅可以看到玉牌通体润泽,还能看到玉牌上,密密麻麻雕刻了许多线条。这些线条紧密却非常富有美感,看上去使人非常舒服。
那些线条,便导致了玉牌的特殊功能吗?
众富商不由想到。
“想必大家都能猜到,我们第一件拍卖品,就是这块玉牌。至于功效,大家刚刚都看在眼中,我也不一一叙说。现在,我们正式开卖,低价五十万,每次喊价不得低于五万!”老者激动地大声吼道。
“五十五万!”老者话音一落,当即有富商开口。
“你五十五万也好意思开口?我出一百万!”
“一百五十万!”
“两百万!”
富商们都疯狂了。钱,花了还能再赚。但是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花钱能买第二条命,谁不愿意?所以,当价喊起来时,富商们都是红着眼乱提价。
眨眼,玉牌的价格便提升到了五百万。
这拍卖会场,有十间包厢,只有地位绝对崇高的人才能入住包厢。这包厢的位置恰到好处,能够最完美看到拍卖品,也能看到拍卖会场。
此时,几年都没打开的包厢,竟然有五间包厢同时打开。
其中一间,是李义与张思弦坐在里面。至于另外四间,有一间属于唐河清,至于另外三间,由于关着门,谁也不知道里面住的是谁。
看到价格上涨,张思弦喜笑颜开。这块玉牌,张思弦可是看在眼中,李义花了两百买来的地摊货,经过他雕刻,价值竟然上万倍增长。
“李义,你什么时候,也给老师雕刻一块玉牌呢?”张思弦笑吟吟道。
“张老师,这可是学生祖传的玉牌,只有这一块,我怎么会雕刻呢。”李义脸不改色,正襟危坐。
“你——”张思弦瞪眼,嗔怒:“老师一个弱女子,有这样一块玉牌防身,夜晚出门,也不必这么提心吊胆,怕遇到毛贼。”
李义嘴角抽了抽,张思弦是弱女子?想想她在地下溶洞,抱起一百多斤的石柱当做长矛扔出,那是有多彪悍。
“乡巴佬,如果是我有这样的一块玉牌,我会将它送给我最心爱的人,哪会为了钱把它卖出去。”
隔壁包厢传来了讥笑声。这是唐河清的声音,声音中有无比的嫉妒。包厢设计的很简洁,只是竖立了几块木板隔开,所以包厢内说话,隔壁的包厢都能听得清楚。
“如此说来,唐大公子是要出高价买了?”张思弦声音甜甜道。
“那是自然,我可不像某个男子,连保护自己女朋友的东西都不送。”唐河清的声音继续传来。
张思弦目光一亮,笑道:“那就等唐公子的佳音。”
话音一落,张思弦便听到唐河清开口了,听到唐河清的话,张思弦脸色一变,无比难看。
只听到唐河清说:“诸位别争了,这块玉牌,我唐家要定了!一千万,这块玉牌归我唐家!”
唐河清在包厢内,声音说的小,但是包厢内配有扩音器,他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拍卖会场。
一瞬间,原本热闹的拍卖会场寂静下来,没有人敢在叫价。毕竟,省城唐家的威名,吓住了他们。
这块玉牌的叫价,绝对不止一千万。但是经过唐河清这一插手,注定要以一千万的价格成交,所以这让张思弦脸色难看。
“诸位,你们都有妻子儿女,父亲母亲。想必你们努力打拼时,得罪过许多人吧。你们敢保证你们的仇人不会哪天下杀手?有了这块玉牌,交给你们最在意的人,难道还怕你们的仇人报复吗?何况,省城唐家,是在省城,难道它会将手脚伸进我们龙城吗?我们龙城所有富商联手,还怕它唐家一家?”李义的声音低沉而富有魔力,缓缓响起。
原本寂静的富商们,随着李义的话,又像是被点燃了热血,沸腾起来。
“我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正在读幼儿园,上次我的仇人绑架了她,差点把我吓死。要是有了这块玉牌,我就敢让我女儿随意出门,能再次看到她天真的笑容。这块玉牌我要了,一千一百万!”
“因为我的仇人恐吓,吓得我娇妻天天跟我吵架,门都不敢出,我每一天都过得如此痛苦。有了这块玉牌,我娇妻也能出去购物,和我和好如初。一千两百万,我要了!”
“谁都不要跟我争,我要买给我儿子,一千五百万!”
“就你有儿子?我还有老母亲。想我们拼搏半生,得到千万家产时,一路上谁不会得罪人?谁还记得和家人和睦如初的生活?有了这块玉佩,能让我和家人和好生活,哪怕耗尽家产我也愿意。两千万!”
“三千万!”
随着李义的这一番话,谁知道玉牌的价格竟然再次狂涨?这一幕,气的唐河清捏紧拳头,咬牙切齿。又一个包厢内,忽然响起了猛烈的咳嗽声,显然也是被说动了。
听到这咳嗽声,李义心中一动,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明亮起来。难道是他吗?圣降日之后,我不多的至交好友之一?李义扫了那个包厢一眼,打算拍卖会结束后去拜访。
“四千万。”那个包厢传来叫价。
声音是一个侍从发出,拍卖会场又静了一下。不是因为这个价格,而是声音的来源地。能在包厢内叫价,哪个不是大势力的代表?他们不敢乱得罪人,便闭口不说话,静观其变。
见到无人叫价,李义并不感到遗憾。这块玉牌能卖到这么高的天价,他已经很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