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个青年没有想到的是,那个驼背妇女真的这么大胆,竟然真的来抢劫了。并且她抢劫还有理由,就是他刚刚拍飞的那头银白色小狗。青年欲哭无泪啊,早知道会这样,自己干嘛手贱,拍飞那头银白色小狗干嘛。
“旺!”银狼装得可怜兮兮。银狼其实有自己的高傲,并不屑这么去做。但是张思弦通过意念交流,答应它如果能做好,就分给它一块齿锡的大腿肉吃,这让银狼口水都流出来了,毫不犹豫地干了。
“一丘之貉。”李义无语。
见到那个青年还在犹豫,张思弦突然爆发出了强大气势,吓得青年和少年惊呆了。
“握草,人级圆满,半步宗师!”
“这么强大的修为不去深处,竟然来抢我们的东西。”
在绝对实力的淫威下,青年只好把刚刚得到这株药草递了过去。
“小孩子嘛,这才乖。”张思弦接过药草,拍了拍青年脑袋,语重心长地说。
“乖个屁。”青年心中暗骂,他看到驼背妇女手指上戴着一枚朴实戒指,她的同伴,那个瘦黑的矮子也戴着一枚一模一样的朴实戒指,心中想到,这是一对夫妻?
一对夫妻合伙来骗人抢劫?
青年记下了,打算事后发短信通知一起进来的朋友。
张思弦拿着草药与李义离开,走在路上,张思弦拿出一块齿锡腿部大瘦肉,扔给了银狼,银狼跳起一口接住,欢快地吃了起来。
“看什么看?”张思弦突然怒瞪向李义。
“咳咳咳,老婆子,别人以为我们是夫妻呢。”李义说。
“谁跟你是夫妻。”张思弦白了一眼:“就你这样子,不给本小姐做几十年的马牛,本小姐不稀罕。”
李义心中一动,莫说几十年,就算是几百年他也愿意啊。
你可知道,我们前世风雨同舟五十年,没能在一起,让我有多么大的遗憾。今生能够弥补,哪怕花成千上万年,甚至是一辈子的光阴,我也愿意。
“喂,你干嘛沉默了。”张思弦叫道。
“我想到了一些事。”李义摸了摸鼻子,突然邪笑了起来。
“笑得这么阴险,赶快说说,你又想到什么好的点子了?”张思弦眼睛一亮。
李义每次露出邪笑,张思弦便知道,他肯定有什么鬼主意了,这些鬼主意,都让张思弦非常满意,非常称心。
“你这样抢劫太麻烦了,难道每一次都要让别人拍一次银狼吗?就算你愿意,银狼也不愿意吧。”李义说。
李义说完,看了一眼银狼,银狼口里塞住齿锡的肉,发出呜呜声音,猛点头。张思弦一额头的黑线。
“你听好了,它不叫银狼,它叫小义!”张思弦鼓起嘴巴说:“你快说说,你有什么更好地办法。”
“我想说的是,我们为什么要这么抢劫,为何不直接打闷棍?”李义说。
“打闷棍?”张思弦愣了愣。这个想法太超前了,张思弦想都没有想过。
李义嘿嘿一笑,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一根黑色的铁棍,这黑色铁棍让张思弦眼睛一亮,她想起了上次拍卖会上,李义买来的一块陨石,她从这铁棍中,看到了那块陨石的踪迹。
“李义,你把那块陨石融化了?”张思弦惊讶说。
那块陨石,可是用过无数手段都无法融化啊,就是因为无法融化,才导致差点流拍,让李义以最低价格买到。
“那块陨石叫做星辰铁,必须要用特殊的手法才能融化。这两天我用星辰铁打造了这根铁棍,专门送你打闷棍用的。”李义把铁棍递给张思弦。
张思弦脸一红。两天前,李义被宗师所伤,他带着伤逃跑,竟然心里还想着我,给我打造了这根铁棍。
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我么?
张思弦偷偷看了一眼李义,李义转过头,正在打量这个洞府呢。张思弦握着铁棍,感觉铁棍没有丝毫奇异的地方,非常疑惑。
“就算融入了星辰铁,这也是普通的铁棍吧。”张思弦挥了挥铁棍,空气中发出呜呜的声音,疑惑地问。
张思弦可没发现,正在吃齿锡肉的银狼,听到铁棍挥舞的声音后,眼眸中露出一丝惊恐。
“普通的铁棍?”李义肉疼起来,星辰铁是什么东西?那可是打造本命法宝的主要材料,对金丹老祖都有诱惑力,这么珍贵的炼器材料,打造出来的东西竟然说是普通东西?
“你不要给我吧。”李义无语道。由于隐瞒了身份,李义的神木剑自然不能用了,他现在还没有兵器呢。
“不给,你给我说说,这铁棍有什么作用?”张思弦握紧铁棍,急忙问。
“钝击,宗师之下,一击必晕!”李义淡淡道。
接下来,药师洞府内发生了一件让所有人愤怒的事,一对情侣大盗横空出世,他们专门打人闷棍,抢夺药草。据传闻,这对情侣大盗是一个瘦黑的矮子和一个驼背的妇女,驼背妇女有一只银白色宠物小狗,拿着一根黑色铁棍,到处敲人闷棍。不管是谁,只要被那铁棍敲中,必定会陷入晕迷。
那对情侣大盗太过分了,仗着有高强修为,在外围区域无所匹敌,见到有价值的东西都抢。
不管对方是谁,他们都会下手。
药师洞府的武者无比愤怒,有人甚至是联手起来讨伐那对情侣大盗,然而不论去多少,那个带着宠物白狗的妇女,一棍一个,把所有人都打晕了,然后,丢的东西更多!
武者们抱着头,被打怕了。他们现在哪里还敢讨伐情侣大盗,只期待找到药草时,不要被情侣大盗遇见就好了。
情侣大盗的威名,在药师洞府外围区域,简直是凶名显赫,人人害怕,人人逃跑。
“哈哈哈,李义,你真是绝了,这根铁棍真是太符合我心意了,一棍一个,原来打闷棍的感觉这么爽,也只有你能想出这么歹毒的办法。”张思弦大笑,赶紧挖出一块齿锡的肉,扔给银狼吃。
空间戒指都塞满了,只有齿锡肉挖出一块,空出一个地方,张思弦才能放抢夺的药草。
仅仅一天时间,张思弦打了无数的闷棍,抢夺的药草更是数不胜数,李义嘴角都抽了抽。
“这打闷棍的办法,是我在前世,从你身上学的啊。”李义小声嘀咕,他当然不会对张思弦说。
管它呢,只要能让张思弦开心,哪怕就是与天下为敌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