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婢也是低声下气的回答:“小姐可是京城第一才女,不知比那曲华裳好上多少!定是那曲华裳不知廉耻去勾引的慕北王爷。”
女婢说这话到时候,尽管是低声下气,可整个人的脸上表情丰富似乎是为了让上官云谣解气才故意说的。
可这番话偏偏说到了上官云谣的心里,才算是让上官云谣冷静了些。
可这事情积累在心上,始终是块心病。
如若是曲华裳一日不得到些教训,上官云遥的心中便一日不会开心。
可上官云遥更是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去七王府上大脑一场。
很快上官云谣便有了主意。
在回到了上官府上,上官云谣去了书房写了几个大字,交给了身边的婢女:“你讲这个送到七王妃手中,说是慕北王爷派人送过来的。”
婢女尽管不知上官云谣究竟是打的什么算盘,却依旧照做。
……
“什么人?”
在婢女刚刚想要进入七王府,便被人给阻拦了下来。
自从是吕碧的事情之后,七王府对于府上进出的事情都盘查的特别仔细。
那婢女回想着上官云谣交代的话,也是照说不误:“是慕北王爷让我来将这纸条给七王妃的。”
刚巧曲华裳从准备回去,没成想听到了这话,也是喜滋滋的将手中的纸条拿了过去。
在看到这纸条已经交给了曲华裳,那婢女也是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切记,此时不准告知王爷。”
曲华裳明白苏靖容的占有欲,两人是名义上的夫妻,更加不能够给他带有颜色的帽子。
那小厮也是一脸愁容,进来王妃和苏慕北两人之间的关系越发密切。
在曲华裳嫁入王妃之前,苏慕北从不会来此,可嫁入王府之后,这月已经来了两次,这次还是派人送了书信,小厮的心中也是非常纠结,此时究竟该不该禀告。
可曲华裳在回到了自己的庭院,便神秘兮兮的把房门关上。
正准备打开手中的纸条,没成想却听到了阿陶在身后疑惑的询问:“主子,为何您看个东西如此神秘?”
曲华裳吓得连手中的纸条都已经扔掉了,整个人瞪着眼睛皱眉头:“你怎么在这儿!”
面对如此质问,阿陶更加委屈。
“主子,是您让我把这房间的花给换一束新的。奴婢刚刚换好便看到您把门关上……”
这倒是让曲华裳忘了,却也示意让阿陶出去。
看着如此神秘的曲华裳,阿陶也只好是出去了。
曲华裳小心翼翼的捡起来地上的纸条,打开之后没成想居然是苏慕北约着自己见面的地方。
可这山海酒楼又是什么地方?
眼看着就到晌午,曲华裳也是着急的不行,看着还在门口的阿陶便非常热情的拉了进来。
对于自己主子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阿陶早就已经接受。甚至波澜不惊的询问:“主子,说罢这次又是什么时候。”
曲华裳对于自己信任的人,自然是没有隐瞒,很快便将手中的纸条给了阿陶。
可没成想很快阿陶脸色变了一番,连声拒绝:“主子,你已经嫁给王爷了,怎么还在和五王爷纠缠不清……奴婢不能告诉你山海酒楼在哪儿。”
可曲华裳并未觉得自己做了出格的事情,不过是和苏慕北关系好点儿,却也因为两人心心相惜难得投缘。
怎么到了阿陶口中,自己反倒是像个准备红杏出墙的女子?
看着阿陶如此坚持的模样,曲华裳威胁到:“不说也可以,就是不清楚这月的俸禄你是和别人一样没有,还是……”
竟然那钱财来威胁自己!
可阿陶偏偏就吃这一套,纠结了半天不情愿的将地址写了下来,并且不断地说着:“奴婢不过是写了下来,这不算是告诉的,这是主子您不小心看到了的。”
看着阿陶这幅模样,曲华裳倒是不由自主的笑了出声。
“这事儿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准告诉其他人!”
自从是经历了上次的事情,曲华裳既不是没有外出过。
阿陶更是不敢告诉别人, 更何况这是关乎她一个月的俸禄问题。自是不可能告诉别人。
曲华裳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庭院,却又小心翼翼的躲着人走,生怕是被人发现了自己要外出。
直到是混出去了之后,才算是大摇大摆的离开,甚至不忘吐槽一句:“雕虫小技可难不倒我!”
苏靖容在曲华裳接过去那纸条的时候,便已经察觉到异样。却并没有表现,甚至是从未露面。
直到是曲华裳出去之后,立刻派着冷锋出去跟踪着。
冷锋一路跟着,没成想居然来到了一个山海酒楼的地方。
曲华裳再进去之后,左顾右盼始终没有见到苏慕北的身影。心中不免也是猜测,难不成是苏慕北爽约了?
在曲华裳的耐心消失殆尽的时候,才算是看到上官云谣用正宫的架势看着曲华裳;“今日是我代表慕北王爷来见你的。”
这话听得曲华裳连喝在口中的水,差点儿都吐出来了。
上官云谣也太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尽管清楚上官云谣对于苏慕北的心思。却依旧是觉得非常可笑。
“那纸条是你写的?”
曲华裳从未见过苏慕北的字迹,自然分辨不出真假。
只是看着面前得意的人,说的话都是带着傲气:“自然,慕北王爷的字,我能模仿七八成。”
这下的曲华裳是彻底的忍不住笑了出来;“我说你好歹是个吏部尚书的女儿,那字这么丑啊,害得我还以为是苏慕北的字迹原本就那么丑。”
看着曲华裳哈哈大笑的模样,很快便招惹来了其他人的注意,这让上官云谣恨不得遮住自己的脸庞,省的和曲华裳一起丢人。
“收敛一些,我家小姐是京城第一才女,和你不一样丢不起这人。”
旁边的婢女看着曲华裳笑的如此肆无忌惮,心中也是厌恶的紧。
曲华裳直到是笑够之后,才算是认真的打量着面前的上官云谣。毫不遮掩的说着:“你是因为今日早晨没有劝动苏慕北,才来我这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