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陶看着曲华裳准备离开的背影却还是默默的叫住了曲华裳,有些不忍告诉她真相的说着:“虽说是外面集市上的人,对你没有太大的意见,可是护国夫人自从是昨天开始,对你简直就是恨之入骨,早就已经是暗自派人去寻找你了,倘若是发现你一个人外出的话,恐怕定会对你下手。”
在听到了这句话之后,曲华裳整个人也不过是冷笑了一下。
这么做确实是符合护国夫人的形象,可是真的想要把它给置之于死地,倒也是没有这么的容易。
曲华裳有的时候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命太过大,不然每次在遇到危急关头的时候,又怎么可能会真正的逃过一劫呢?
“放心好了,自从是经过了这件事情之后,我又怎么可能真正一个人出门呢?更何况是就算是我出门了,你觉得王爷放心我一个人出去吗?”
阿陶在听到了这个话之后,整个人的心中也都是默默的松了一口气,可不知为何,在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之后,竟然觉得被人给秀了一波恩爱。
“现在的事情自然也没有到了非要保护我的地步,更何况是一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接下来我自有分寸。”
曲华裳留下了这句话之后就已经是默默的离开了,阿陶看着曲华裳的背影心中也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么。
最终也只能够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呆着。
曲华裳一个人来到了凉亭的地方之后,便也是找了一个乘凉的好地方默默的待着。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多了,似乎是忙的焦头烂额才会做出昨天如此智障的行动。
这简直就是给那些其他的官员发出的消息,护国府和七王府两者之间早就已经不和了。
恐怕是这个消息倘若是真的被其他的人给知道了的话,也是非常的不好收拾了。
曲华裳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有人不怀好意,趁着这个时候趁虚而入。
到时候就算是有千百张嘴,到时候恐怕也难以解释清楚了。
……
苏慕北在庭院里面不断的逗弄着桌子上面的鹦鹉,整个人的心情看起来也都是非常的愉悦。
可是阿毛在旁边却是看得非常的心惊胆战,甚至是不敢过去打扰他。
正当阿毛思考着究竟用什么借口悄悄离开的时候,苏慕北此时此刻,却叫住了阿毛:“你说昨日曲华裳做出来这个事情,他究竟是想要干什么?难不成不觉得这个事情简直就是给苏靖容带来了极大的阻力吗?”
现在朝廷上下有许多的人都是非常的不喜欢苏靖容,更何况是经过了昨天的这个事情一闹,恐怕很多的人也都会趁机的去说,动这护国服,拉拢护国公。
苏慕北此刻似乎都能预想得到,不久之后,他坐享渔翁之利的样子了。
阿毛此时此刻,自然也是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够是默默的附和着苏慕北。
“我现在倒是觉得曲华裳这个人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不仅仅是有意思,也更加的是在不知不觉之间就已经吧苏慕北迷到五迷三道了。
可是苏慕北却有时候并不自知,甚至还以为不过是想要和曲华裳搞好关系罢了。
“王爷,你就不要再去惦记七王妃了,更何况是我觉得你更加的应该和上官云遥在一起,毕竟吏部尚书能够给您带来许多的好处。”
身为一个外人,阿毛都能够看出来这其中的利弊。
苏慕北在听到了这个话之后,整个人的眼神都已经是定的非常的阴郁了,这让阿毛也是不敢再继续的往下说着,只能够乖乖的闭上嘴巴,生怕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惹怒了苏慕北。
苏慕北也是冷冷的发出来,笑声半天才算是说着:“你觉得按照现在的本王还需要和别人联盟吗?”
倘若是按照之前的朝廷而言,恐怕早就已经是变成了苏慕北的天下。
可是现在苏靖容也已经是参与了朝政,更何况是很快就已经把那些老官员一个个都已经是从朝廷上面踢走了,剩下来的那些人也并不完全的信服苏慕北。
苏慕北不再去考虑一些新的人选,可是现在他并不想要和上官云遥待在一起。
按摩在旁边也只能够是默默的叹气,并不敢再表现什么,甚至是有些觉得现在的苏慕北都有一些疯癫的迹象了。
“之所以本王不想要去和吏部尚书合作,那是因为吏部尚书现在并没有准确的目标,倘若是我给他源源不断的好处,可他最后却把我给出卖了,你觉得这个买卖合适吗?”
可是人的欲望都是非常的大的,倘若是真的能够收买到了吏部尚书的话,想必更何况还有上官云遥的存在,吏部尚书自然是不可能做出多大的举动。
“王爷这些事情我竟然也是不敢再多说什么意见,阿毛不过是您的手下也不能够对朝廷的事情都说什么,一切还请王爷自己定夺。”
阿毛生怕是此时此刻,再多说一句话就会变成错误,所以也只能够是立刻把这个话题给结束了。
苏慕北在听到了这个话之后,整个人也都是哈哈大笑,但也并没有多说,其他的大手一挥,就已经让阿毛离开了。
一个人待在庭院里面的苏慕北,享受着阵阵微风吹过来的感受,倒也是觉得非常的惬意。
只不过是在偶尔想到了曲华裳的时候,心中竟然也是隐隐约约的泛疼。
大概就是年少不自知,把别人的喜欢硬生生的浪费完了,反而现在自己却陷入了爱情里面,可是等待着自己的那个人却已经不在了。
果然是年少轻狂的人,现在想想竟然也是生出了悲伤的感觉。
似乎现在唯一能够得到曲华裳的目的,便也只有一统天下,到时候不管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断然要把曲华裳给带走。
可是现在虽然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得是如此美好,可是苏慕北却从来都没有认认真真的考虑过一个问题,那便是身边的人究竟是还剩下多少可以信服?
谁也不清楚究竟是有多少人还是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