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靖容从曲华裳的庭院离开了之后,整个人的脑袋里面都是思索着刚才曲华裳说出来的话。
或许容貌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真的非常重要,可是在苏靖容的眼里看来曲华裳已经是足够的美丽了。
这么想着,整个人的眉头都是紧锁在一起的。丝毫是没有任何的放松,甚至是连冷锋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他都不知道。
“王爷究竟是在想什么事情,这些都不知道?”
冷锋语气平平,可是能够看得出眼神里面依旧是充满了询问。
直到是苏靖容稍稍的回过了神,才正色的说着:“之前派你做的事情都已经调查清楚了吗?”
冷锋对于这个事情丝毫是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很快就已经是点了点头的说着:“这件事情暑假已经全部摆平……”
“既然如此的话,你便抽空帮本王看一看江湖上究竟是谁研香,做脂粉比较好。”
冷锋听到了这话之后,整个人都是非常的震惊。
苏靖容一个堂堂的男子汉,怎么会对女人家的东西,如此的感兴趣呢,想想也都是不寒而栗。
冷锋看着苏靖容的眼神,都是带着不可思议。
很明显冷锋是误会了什么事情,苏靖容也立刻开口解释一般的说着:“千万不要多想!是王妃最近又开始折腾起了脸庞,我也不知道究竟该如何,不如就随她去帮她看看有没有什么对这东西研究颇深的人。”
这番话里面,全部都是苏靖容对曲华裳的纵容和温柔。
旁边一脸无知,却吃了许多狗粮的冷锋一时之间也是不知道究竟该如何的反应了。
苏靖容看着冷锋一直是现在这个地方,整个人也轻声的咳嗽了一下:“我刚刚交代你的事情不去做,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苏靖容此刻竟然已经下了逐客令,冷锋是更加没有必要继续的待在这里了很快就会将消失。
而苏靖容整个人依旧是迷迷糊糊的,似乎是还没有从曲华裳刚才给她脸上涂抹的东西中,回过神来。
……
而一直待在陈府的曲华容心情是更加的烦躁,虽然说陈立并没有在像最开始那样子如此的愤怒,可是每日晚上不见踪影早就已经让曲华容觉得丢脸至极。
陈立从外面喝得醉醺醺,回来之后看的也是让曲华容心情烦躁极了,嘴上也是忍不住的多说了几句:“你看看你现在整天像是什么样子,就算是再家大业大,迟早也是被你给挥霍完,更何况是我刚刚嫁过来,知不知道大家在外面都是如何的嘲笑我的?”
陈立听到了这句话之后,整个人也是双目圆瞪,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狠狠的打曲华容一巴掌。
可想着面前这女人始终都是护国府的二小姐,也只能够是硬生生的忍受了下来:“在福州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你还想要怎么样要求这么多。”
陈立语气也是非常的不好。
曲华容心情更是好不到哪里去,整日被这些街坊邻里给笑话着,整个人早就已经是崩溃了,更何况还听到风声说曲华裳刚刚从外面游玩回来,不管是谁心中都是不可能平衡的。
“你整日在外面的花天酒地,难道就没有想过是在丢我们护国府的脸吗?”
曲华容这话说的时候,脸色早就已经胀成了猪肝色。
看着既然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那么陈立自然也是没有理由再继续的忍耐了,很快就已经开始反驳的说着:“你都已经得罪了皇上,嫁到了我这里,难不成你还以为我不知道吗?现在的护国服,倘若不是因为曲华裳的面子,早就已经是大不如前了,反而你还在这里冲着我大呼小叫的。”
果不其然甚至是陈立如此不明事理的人都能够看得出来现在的局面了,更加的让曲华容心中觉得非常的不平衡。
“哼,就算是你说看在曲华裳的面子上,可她依旧是我的姐姐,你得罪了我也有你的好果子吃!”
曲华容这句话说的倒是肆无忌惮,可是整个人的眼神中早就已经是充满了闪烁,看起来并没有说出来的话那么坚定。
陈立自然也不是个傻子,除了每日流连花街柳巷罢了,也打听到了许多的情况:“你还真的是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对待,之前你是如何折磨曲华裳的我全部都已经听说了,就算是你死在我府上曲华裳也不可能过来看你一眼。”
曲华容听到了这个话,整个人脸色惨白。
果然是风水轮流转,没想到以前耀武扬威的自己竟然沦落到了这个地步,反而是被曲华裳给占了上风。
“你说的这些话,就算是为了吓唬我也没用,虽说是皇上把我赐婚到了这里,可倘若是我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你们也逃脱不了!”
曲华容此刻之所以还会说出来这句话,就是因为当时他成婚那日,皇上特意三日没有上朝这也算是多少的,给了护国府面子,现在也能够拿出来说事儿。
“还真的是拿着鸡毛掸子当令箭了。”
陈立早就已经没有心情再和面前这女人多废话,便是醉醺醺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过去,可是曲华容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就放过了陈立?
更何况是整日待在城府,连出去的时间都没有,整个人都快要疯掉了,若是继续在这样的话,精神上也会出现问题,所以曲华荣也想要找个人来发泄一番。
“我才没时间去和你这人纠缠这么多。”
陈立说完了这句话之后,也是狠狠的甩了一下自己的袖子,很快就已经把曲华荣给踉跄了一下。
曲华容看着陈立离开的背影,整个人的眼神都已经是充满了憎恨,可是明白的人也是非常的清楚曲华容真正憎恨的是曲华裳。
倘若不是因为曲华裳,这些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发生。更何况两人的生活早就已经成为了鲜明的对比,曲华容又怎么可能会受得了?
这些都是嫉妒心在作祟。
根本就不会有人能够接受自己的落差竟然会是如此的大,似乎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