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锋突然被这样子对待也是很不适应,还想要继续往里走,却依旧是被阿陶给阻拦了下来,整个人的心中也已经是变得非常的着急了:“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见王爷,更何况是王业和张老此刻都已经是在厅堂等待着了。”
虽然阿陶并不明白张老究竟是什么人,可是看着冷锋此时此刻,如此焦急的神色,便隐隐约约的能够感受得到事情,并不会如此轻易的简单。
可此时此刻的曲华裳,恐怕早就已经是喝得烂醉如泥了,这一时之间也是让阿陶不知究竟该如何的应对:“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进去通报给王妃,倘若是王妃愿意出来,便和你过去。”
阿陶留下了这句话之后,就已经是神色匆匆的进去了,可这更加的让冷锋有一种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却也只能够是呆愣愣的站在外面等待着。
阿陶在来到了房间里面之后,果不其然看到了,喝的已经是醉醺醺的曲华裳,却也只能够是无奈的说着:“王燕和张老此刻在客厅等您,王妃你还清醒吗?”
曲华裳听到了这句话之后也是迷茫的睁开了眼睛,实在不明白是什么情况,可是因为醉酒了的原因便也只能够是醉醺醺的朝着阿陶傻笑着。
越是这个样子,越是让阿陶心中觉得非常的着急,最终也只能够是声色严厉的说着:“主子,现在早就已经是十万火急了,可是你还在这里醉醺醺的,知不知道外面的人都在等着你呢,倘若是大白天的,别人知道你喝醉了又该怎么想。”
阿陶说了这一番话之后也是气喘吁吁的,可是看着曲华裳依旧是醉眼朦胧的样子,整个人都是气不打一处来。
“主子!”
曲华裳其实早就已经把刚才的话给听进去了,不过是缓了缓之后才算是从凳子上面站了起来,可浑身的酒气实在是难以遮掩。
“扶着我过去吧。”
可是现在再换一套衣服,早就已经是时间来不及了,更何况是阿陶此时此刻的表情看起来确实是非常的着急,便也不再继续的耽误下去时间了。
阿陶看着早就已经是醉得不成样子的曲华裳自然也是慢慢的扶着她,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而一直是站在门口等待着的冷锋。整个人也是明显的一愣没有想到王妃竟然是喝醉了。
“现在这个样子还麻烦阿陶姑娘把王妃给扶了过去。”
就这两三个人也是在路上耽误了不少的时间,而一直是在前厅等待着的苏靖容心中也是非常的忐忑,难不成是曲华裳到现在都不愿意见自己了。
可是张老已经被人给抢了过来,倘若是就此把人给送回去,传出去也是对于七王府有影响。
这么想着的时候苏靖容也已经是坐不住了,很快就从凳子上面站起来,想要过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在刚刚来到了前厅门口的时候,就已经是闻到了一股酒气,果然抬眼一看,是喝醉了的曲华裳。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苏靖容整个人的语气也是变得有些恼怒了,阿陶一时之间也是不知道究竟该如何的解释,只能够是慢慢的低下头,沉默不语,可是想到了还有在这里的张老,便也只能是硬生生的,将自己的情绪给压抑了下来。
“给我清醒一点!”
苏靖容的语气里,都已经是带着不可抑制的愤怒了。
曲华裳听到了这句话之后,才算是朦胧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如此愤怒的苏靖容整个人都是觉得非常的可笑。
可即使是如此,去花生却一直都是不说话,反而只是笑着,越是这个样子,越是让苏靖容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冷锋在一旁看着都有些心惊胆战了,可毕竟此刻还有外人在场,便也是开口劝阻一般的说着:“王爷先不要生气了,更何况是张老还在这里等待着,时间也是非常的紧迫的还是先看看王妃需要些什么东西的。”
苏靖容听到了这个话之后整个人才算是稍稍的冷静了一番,可整个人的周围还是带着不可抑制的愤怒:“阿陶你先下去吧。”
阿陶原本还想要继续坚持,可是在看到了苏靖容此时此刻的脸色都已经是变得铁青了便也只能够是默默的从这里退了出去。
此时此刻的客厅里面只剩下了张老和曲华裳还有苏靖容,可是这三个人里面只有一个人是不清醒的这也是让苏靖容有些烦躁。
更多的是愧疚便也只能够是带着歉意的笑容说:“本王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今日王妃是有些高兴所以喝多了,倘若是张老您不嫌弃的话可以先在这里休息,等明日王妃清醒了之后我定会带着王妃过来。”
张老看了看现在的这个局面,虽然也是不好推脱着说要先离开,便也只能够是硬生生的忍耐了下去,点了点头的说着:“既然如此的话,便也只能够是麻烦着王爷去给我安排一个客房了,等明日王妃清醒过来之后,我自然不有余力的配合。”
好在的是张老也是极力的配合着多少的能够让苏靖容松了一口气。
苏靖容来到了前厅的门口把一直站在外面的冷锋给叫进来安排的说着:“你先让人去准备一张客房给张老休息,等明日王妃清醒了过来之后再把张老给叫过来。”
冷锋此时此刻自然是不敢再去反驳些什么。很快就已经是带着张老从前厅离开了。
可是曲华裳依旧是醉醺醺的模样,甚至是连看着面前的苏靖容都已经是出现了两个人可以就是不自知:“我已经是好久都没有这样子的感觉了,这样的感觉真好,真放松。”
或许是因为喝醉了,所以曲华裳一点点的警惕力都没有,反而是变得非常的放松了所以不管面前的人究竟是谁,也是表现的非常有依赖性,甚至是没有骨头的想要挂在苏靖容的身上。
整个人仿佛都已经是变成了一摊柔软的烂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