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暂时的伤感。因为陆辰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忙,以后的路还有很远很远要走。
回到基地之后,陆辰没有过多停留的时间,拉着柳弥月和慕晚秋就准备去买结婚所需要的婚纱和其他的婚庆用品。
柳弥月死活不愿意去,“你们两个去结婚,还要让我去给你们选婚纱,你们怎么这么残忍。”御姐闹气性子来,远比萝莉的杀伤力要大。
陆辰陈和慕晚秋只好苦苦相劝,柳弥月终究是抵不住他们这二位的软磨硬泡,最后是选择缴械投降,被这二人拽上车,向市中心驶去。
三人来到锦江市最著名的婚纱设计店,这个店并不在什么繁华的闹市区,也没有什么辉煌宏大的店面,反而是连对面的一家包子大都没有。
但是梧桐自有凤凰息,这家店面虽然看上去不怎么靠谱,但是世界上最著名的是哪个婚纱设计师就居住在这里,谁也不知道,这个情报可是陆辰用一个固元丹在陈福生哪里换来的。
推开婚纱店的玻璃门,陆辰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因为这家店实在是太安静了,与繁华的都市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店铺的设计十分的巧妙,双面隔音玻璃将店铺外面的沼渣之声全部的阻断在外面,里面放着高雅的爵士音乐,静谧的气氛之中蕴含着爱情的甜美。
“张师傅,您在吗?”陆辰两个手分别拉着柳弥月和慕晚秋,嘴里轻轻的喊道,他实在是不愿之一叨扰到这个安静美好的气氛。
在陆辰喊出声之后,里屋里传来啦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里边,进来吧!”,这个声音虽然苍老但是让人一听就能感觉到声音之中的故事。
陆辰静悄悄的往婚纱店的里面走,格式各样的婚纱就像是一件完美的工艺品一样陈列在一个个的玻璃柜里面,婚纱的层次和刺绣都给人一种不真实的美轮美奂。
走进里屋,一个嘴上吊着雪茄,身上穿着笔挺西服的男人正坐在一个躺椅上打盹,一束金色的阳光照射在他身边的裁剪服装的工作台上。
张师傅的嘴里吐出来一阵的烟雾,然后睁开微微眯着的眼睛看着陆辰,缓缓道:“你是来干嘛的?”
“到您这里来,还能干什么。最近我和我的女朋友要结婚,通过朋友之口幸运的得知张大师就住在这个城市里,所以就前来冒昧的拜访,希望您能够有成人之美。”陆辰真诚地说道。
听到陆辰这样说,张大师才是缓缓的从烟雾里站了起来,目光扫视着面前的三个年轻人,当他的目光扫到柳弥月和慕晚秋的身上之后,浑浊的眼睛里似乎是有流光闪过。
“你和这两位美丽小姐中的哪一个结婚。”
关于三妻四妾这件事,张师傅可是看得开,曾经有一个国王求他做婚纱,那个国王的老婆足足有四十二个之多,真可谓前所未闻。
“是他,”陆辰将慕晚秋往前推了推。慕晚秋倒是显得有一点点羞涩。
张师傅的眼睛在慕晚秋的身上下的来回打量,要是别人这样,陆辰只怕是早就将这个人的眼睛挖了出来,但是面前的张师傅眼睛里让陆辰丝毫感觉不到一点男女之间的欲望。
这就是艺术的极致,不掺杂一点杂念,这样看来世间万物都好像是合乎情理之中,和修真问道的原理有着密切的联系。
在这婚纱店之中陆辰竟然是有了一丝丝顿悟的感觉,要知道,实力的提升只是外力,灵魂上的升华才是宇宙奥义的究极。
想当年的太初一身无穷法力,最终依然是无法战胜心中的恶念,无法踏入神的境界,这就是灵魂的力量。
正在顿悟的陆辰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天灵穴之处的黑火此时此刻正在熊熊的燃烧。
“有位佳人,在水一方。”张大师的轻声吟唱让陆辰从顿悟的意境之中回到了现实,看着面前的张大师不知为何竟然在房间里载歌载舞。
“张大师这是怎么了?”陆辰问身边的柳弥月道。
柳弥月摇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大师们的性格都有些古怪吧,有句话不是这样说的嘛,天才与疯子一念之差。”
“你的意思是张大师疯了?”
“那倒不是,我看呀这是张大师遇到什么开心的事儿了。”
慕晚秋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面前的张大师,他不知道面前的这位大师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这样了。
张大师在跳了一会儿之后,便是停了下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笔挺的西装,然后坐到窗边的一个沙发上,从新的点燃一根雪茄。
“坐。”
陆辰三人随便的找了三个凳子坐下,面前的张大师似乎是有什么是事儿要说。
张大师吸着嘴,狠狠的抽了一口雪茄麻将嘴里的烟雾的吐了出来,说道:“我这一生只做了无数件婚纱,但是都是西式婚纱,惨淡的白色在岁月的蹉跎里已经不再是我心中爱情的颜色。”
烟雾散去,张大师再次抽了一口手里的雪茄道:“所以暮年之时,我便不再做婚纱了,居住在这个小镇的养老。”
“大师,您是说你不在做婚纱了?”慕晚秋张着眼睛问道。
“的确,我不在做婚纱了,不过在我金盆洗手之时,我做出来了一件我最为得意的一个作品,我将他称之为,佳人。”
“佳人,听名字就知道你对这件作品的期望十分之高吧。”柳弥月道。
“哈哈,这件佳人,融合了我毕生的心血,一击在暮年之时我对爱情的感悟。”
“照您这样说的话,能够穿上这件婚纱的女人大概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新娘了吧。”慕晚秋的眼睛里含着一丝丝的羡慕。
张大师苦笑一声说道:“不瞒你说,我这件毕生的心血到今天依然是没有穿到任何一位新娘的身上。”
“哦?这是为何。”听了张大师的话之后,连陆辰都提起了兴趣。
“做婚纱,做到这个份上,它既不是艺术,也不是技术了,他是一种精神的寄托,我想把这件婚纱穿到合适的人身上,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我的一生不留遗憾,才对得起我这件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