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妃锤着我的胸抱怨我这么久都不去找她,我给她解释,安慰了好一会儿才使她勉强平静了下来。
……
医药公司在各位社会名流的帮助下,经营的非常好,每天都有来自各个医院的客户,甚至其他市的都来了。
这天我正在办公司忙着,云韵带进来一个人,穿着很普通。
待云韵出去后他对我说,他得了一种隐疾,去了很多大医院都没治好,让我帮他看看。
我检查了他的一下身体后,很诧异的问他怎么知道我会治这种病。
原来他是S市警局的局长,跟我干爹他们经常打“交道”,自然听说到了我的事。
“还好你找到了我,你这病很简单,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很快就会痊愈。”我说道。
局长表示肯定配合,我也不再卖关子,给他开好了药方,叮嘱他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局长连连感谢,接着我把他送到了楼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接到一个电话,
“喂,赵医生非常感谢你,我这困扰我这么久的病终于好了,”
原来是局长,他在电话中对我是感谢了一次又一次,称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他能帮上的尽管找他。
局长病好了,我也很欣慰,感觉自己有救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市局长,心情满是欢喜。
但没等我从喜悦中走出来时,一个电话瞬间把我心情拉到了低谷。
“喂,赵玉啊,你爸爸他那天上街被车撞了,双脚被撞断了。”电话那边传来我母亲呜咽的声音。
我顿时脑袋‘轰’的一下,差点没倒在地上,我连忙安抚了母亲一下,对她说我马上赶回去。
我急忙叫来云韵把公司的事物都交给了她,并嘱咐她的那几个姐妹多帮帮她,然后我匆匆地买票往老家赶去。
回到老家我急忙赶到医院,医生说他们医疗设施有限,没法医治父亲的双脚,叫我转到大医院去,不过医疗费有点昂贵,叫我做好准备。
我去询问了我父亲和母亲,也找了一下目击证人,他们说是我们这儿官二代撞得,而且是酒驾。
“妈,你怎么不去找他们啊,这酒驾可是犯法的。”我焦急的对母亲说。
“我去找过他们啊,但是他们不承认,说我没有证据,污蔑他儿子,还把我轰了出来。”我母亲擦着眼泪对我说。
“我之前找过几个目击证人,他们都和我说了呀,怎么不去帮证明。”
“我也叫他们帮我去,证明了啊,不过他们找各种理由,把他们撵了出来。”
我带着满腔怒火直冲向警察局。
“你们没证据凭什么说我儿子撞得,我告诉你你这样诽谤是要坐牢额,再不走我把你抓起来,管你十天半个月的。”当我找到局长,他一脸淡定的对我说。
“今天你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找你上面的领导去。”
没想到我说出这句后,这局长不但没一丝悔意,反而更牛了。
“哟,告诉我上面的领导?就你这小子?省省吧,知道上面领导和我什么关系吗?你告我?”局长一副欠揍样对我一阵嘚瑟。
我见这局长上面有关系,光说没用得想想办法,于是准备离去。
“可怜的小子啊,父亲被撞成那样,却没能力给他找回公道,可怜,着实可怜,哈哈哈。”
我走出去时,听到背后那想让我冲回去打死他的冲动,但这时我想起了S市警察局局长,我迅速拨通了电话。
S市局长听到后也非常愤怒,对我说他们马上处理此事。
第二天我就听到了那个护犊子的局长下台的消息,还亲自带着他儿子上门道歉,并答应赔偿我们。
解决完此事后,我和母亲带着父亲转院到S市,S市大医院很多,而且也方便。
父亲很快接受了治疗,医生告诉我们还能恢复,但是听到这个消息,我和母亲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落了下来。
父亲做完手术也在调养期,我母亲叫我回去工作,她来照看父亲,我怎么劝说她都不听,只好依了她回到了公司。
回到公司云韵还把公司治理不错,但是公司收入一直不见上涨,我边决定去G市考擦一下医药市场。
G市医药市场很大,我在这里收集到了很多对公司发展的有用的资料。
“赵玉,你快回来,有一群小混混来公司闹事,把公司砸了,还还……”
就当我想着这回公司前途有望的时候,接到云韵打来的电话。
“还怎么了,你说呀。”我焦急的回道
“他们还把伯父,伯母打了。”过了一会云韵才说出来。
我听到后心中一亿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手掌紧紧握成拳,要是那群混账站在我眼前,我饶不了他们。
我急忙赶回S市,听到父亲双脚二次受伤,再也离不开轮椅和母亲被打伤的消息,往墙上就是一拳,杀意顿时冲上大脑。
我把这事告诉了我干爹,我干爹听到后大怒,马上叫人帮我查这群人的来历,林妃知道后也十分愤怒,在我身边安慰我。
果然干爹人手多很快打听到了是谁干的,原来是一个林妃的追求者,一个黑道帮派的堂主。
那天见到林妃和我吻上,看见自己喜欢的人被抢走了,于是对我进行了报复。
林妃知道后满腔怒火准备找这个堂主算账,结果被我拦了下来。
我打听到这个堂主经常在附近一家洗浴中心出入,随后去买了一把匕首,很早就来到洗浴中心等着他。
我叫干爹帮我找这个堂主,难免有不少人知道此事,但都知道我干爹的实力,都没敢到处张扬,只是默默看着我接下来的举动。
我在洗浴中心,终于等来了这所谓的堂主,待他进去之后,我紧跟其后。
这堂主丝毫没有察觉我的动机,正在哼着小曲,一副嘚瑟的样子。
不一会,我见他不再动弹,估计晕了过去,于是走出了澡堂。
这时我才注意到,其他来澡堂洗澡的人,都安静的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我,整个澡堂只听到水哗哗的声音。
我心情没有好转太多,路过一家酒吧,便走了进去,叫了几瓶酒,自己喝起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