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下十分狼狈,他整个人也从马上摔落下来。
这个时候,将军想上马,但是司子昊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喜上眉梢,立刻冲上前去,原本他们是在两军的中间,这个时候司子昊乘胜追击,驱逐马向前。
他挥剑往前冲,这一番变故来的太快,原本短短的几招而已,哪能够这么快制敌?并且司子昊马上持剑,剑短枪长,他根本不占优势,况且他也没有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原本以为会过上几十招,可不成想却短短几招而已,就在此时,娄寒脑中电光十转,猛地想了起来。
此时的呼唤已然不及,这时候,忙冲着一旁的司子翊叫道:“不好,他们故意如此,司子昊有危险!”
娄寒一提醒,司子翊很快明白过来,未及思索。
这个时候,立刻趋马朝前,就在这一瞬间,原先的神箭手已然出箭,司子翊旋即松开手中的缰绳,从后面掏出一支箭,几乎就在同时,自己的剑将对方的箭射落。
司子昊一怔,刚刚追得性起,不曾考虑太多,只见到嗖嗖的剑自身边呼啸而来,直直地冲向自己的面门。
此时的他脑中一片空白,好似灵魂出窍一般,他闭着眼睛,全身冰冷,可是之后,只听见砰的一声,两支箭同时落在地上,他回望了一眼。
此刻司子翊正在不远处,司子昊这时候才知中计,立刻猫身勒转马头,冲着自己的军队死命地跑去。
就在这时候,对方已然挥舞着旗帜发起进攻,这下他们司子翊这边处处被动。
娄寒吩咐着众人誓死抵抗,在稳住战场之后,这才令他们一批一批地撤退,稍有损伤,但是却实在是不应该。
此时三军沮丧无比,连番受挫,他们将愤怒的目光都望向司子昊。
有人偷偷地找到娄寒,向他们陈情此时整个士兵的心声,“王妃,兄弟们都说司子昊根本不适合战争,他不适合打仗,只适合回到北疆做他的北疆王。”
言外之意,他们并不想司子昊出现在战场上,使得他们连番受挫,毫无胜算,甚至有人给司子昊取了一个外号,叫做连败将军。
这些他们都不敢告诉娄寒,因为知道娄寒和司子昊关系匪浅,听见他们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娄寒只得极力安抚,拉着他们来到远离司子昊的地方。
“如今司子昊年龄还小,没有得到历练,其实,以他的弓箭的精熟程度来看,他可以和我们一起并肩作战。”
“如果他能够像对方的神箭手一样,只是躲在后面,而不是在前头抢功劳,那么我们自然能够容忍,可是,”
后面的话,并没有说下去,但是娄寒却明了。
确实,司子昊如今的权力太大,他日日操练的时候也是一副将军做派,可万万没有想到在战场上却这般急躁。
娄寒拍拍他们的肩膀,告诉他们自己会想办法解决,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只见不远处的司子翊在召唤,娄寒随后才走了进去。这一番,他们已经退至在四十余里外,他们在准备第三战,两次失利,这第三次,他们只能胜不能败。
他们需要胜利来鼓舞士气,若不然的话,往后只会愈发艰难。
司子翊不见丝毫沮丧,他极力地想着解决的办法,如今他们并不占据优势,更加没有主动,可是,他们还有机会。
司子翊准备来一发袭击,悄悄地附在娄寒的身边耳语几句,娄寒也深觉这必定是一个妙计,只是还需要再创造机会。
“这个很容易,你放心吧,我已经将一切都设想好。”他唤来几名副将,一一吩咐下去,令他们派出小部分的军队前去挑衅,而他们所有的人都准备撤退。
可是如今的士气并不稳,此事有风险,娄寒这时候立刻告诉司子翊刚刚所遭遇的事情,王爷。就是现在三军当中,所有的人都不服司子昊。
对此,司子翊并不奇怪:“其实若是一直任由他如此胡闹的话,或许所有的士兵真的会四散奔逃。
不过即便逃跑的,那也是司子昊的士兵,我的士兵演练多年,我相信他们定然不会逃走,这点你不必忧心,只不过司子昊这般倒真是一件麻烦事情。”
司子翊想了一项,随后对她说道:“我看不论司子昊是否有能力,他在北疆如何?这个人如今于我们来说是一个负担,我看还是令他回到北疆去吧,这儿的事情就不必插手!”
原来,司子翊准备放弃司子昊,娄寒一时之间陷入了思索,不知为何,她的心中竟有丝丝的同情司子昊。
就在此时,她朝门外一招手,另一名士兵进来,娄寒旋即让他告诉司子翊实情。
“王爷,我在北疆数十年,是一个小小的军官,我对北疆的事情了如指掌。
其实司子昊变成这般,并不是他自愿的,他本身非常努力,只是因为被皇上忌惮,为皇上所不容,所以才对战场上的事情丝毫不懂。”
“不可能,”司子翊根本不信,转而对娄寒说道:“你知道我们国中最有名的两名谋士是随他一起去的北疆,至今依然滞留在那儿。
皇上对司子昊抱以期望,甚至,令他们两人收司子昊为徒,教习他如何带兵,这么多年来,我不相信他居然连皮毛也无法学成!
这都是谣言,都是在利用他一时的疏忽,而播种下来的谣言,我要查出来这人到底是谁,将他重罪。”
娄寒心中也颇为惆怅,她知道司子翊是因为兔死狐悲之感,若是两名王爷都遭到皇上忌恨的话,那么会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情!
司子翊宁愿相信皇上对司子昊是真心宠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然的话,会让人觉得,皇室当中的亲情就是这样的冷冰冰吗?
“王爷。”娄寒瞧见司子翊这般激动,温柔地唤了他一句。
娄寒在司子翊身边给予他无军的安慰,司子翊喃喃地说道:“人人都说天子之间并没有凶真正的兄弟情,原来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