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来听听。”国王兴致极高。
皇妃这时候才试着劝说道:
“王上曾经还多次提起和大良国之间的恩怨,如今王上都忘记了吗?这说明,王上和他们根本就不相容。
可为何他们有难的时候王上出兵,等到以后我们有难的时候,他们可曾会愿意帮助?”
“爱妃今日可真是奇怪,竟说这些话,这一些是国家大事,爱妃该想的是如何打扮自己美美的,就像是一朵花一样,令本王愉悦。”
“王上,”皇妃立刻撒娇,“王上的大忌就是臣妾的大忌呀,王上若是有事的话,臣妾以后又如何的安身立命?就算是花,也得呆在温室里面。”
王上听罢,没有再阻止,他不禁沉思起来,皇妃则趁机继续游说:
“王上,其实干脆我们反向行之,与其和大良联手对敌,倒不如和司子翊他们呢。
从来都传说他们是一诺千金的人,若是得到他们的一个允诺,我们的国能够平安地保下来,是否会比和大良联手去抵抗他们,令他们对我们增加仇恨就更划算?”
月国国王眼前一亮,这倒是一个思路,只不过这样的大事要和朝臣商议,王上随后轻轻的拍着她的脸:
“瞧瞧你这张脸,现在也瘦了一些,此事,等到明天,本王再和人商谈。”
“那还不是因为王上思虑所致。”眼见王上是有一丝心动,并且下定了决心,皇妃随后唇角勾起一抹微笑,自己亲手沏了一杯酒,送入王上的口中。
两人这一个晚上极尽欢乐。
保全先回,左等右盼,见到平安归来的娄寒后一身轻松,他惊喜地问娄寒是否已经办成?
娄寒神秘一笑,她的袖子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宝物,就算是这次失败,她也不慌。
北玥极北,有一条路直通往西方,商路颇为繁荣,流通的东西极多,北玥的皇宫里面有许多珍奇之物。
司子翊已经让她带了不少,就算两样不能够打动皇妃,但是后面有着源源不断的宝物的供应,总有一样会打动皇妃,所以,她并无一丝焦急。
保全眼见娄寒无比轻松,他则向娄寒请示说道:“既然顺利的话,保全想出去逛一逛,带一些稀少,难寻之物给王爷。”
娄寒点了点头,自己则留在客栈中等候。正在微微打盹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来寻她,原来是一个送信的人。
展信一瞧,娄寒大喜过望,是皇妃所发来的,皇妃说起王上已然动心,怕是很快会接见他们,让他们自己做好准备,同时皇妃透露,王上可能会打大良的主意。
娄寒想了一想,整个大良只有廖廖的几座县城,又小又穷,既然王上有心分割走,她倒是并不介意割舍。
毕竟现在他们的联军紧密相连,司子翊和自己无法打开缺口。
若是窄窄的一方土地能够换来胜利,倒可以试试。可这一点,娄寒思量许久,唯一的阻碍便是皇上。
娄寒担心他们的皇上会一直计较,皇上会不愿意舍弃,倘若答应下来,到时候倒霉的是王爷,如今来不及与司子翊商议,就连唯一能够说上话的保全也迟迟未归。
可是来人这时候却等着娄寒的回复,说他要带话回去,为免皇妃担忧。娄寒权衡利弊,随后便立刻断下决定,将回信写好之后交与来者。
来者立刻归去。保全回来的时候,买下不少精致的马鞭,瓷器,娄寒见后不禁哑然失笑:“这些东西寻常见得多,何必巴巴地在这儿买来。”
保全笑着说道:“王妃,这就不懂了,这样的瓷器和我们的并不一样,你瞧一瞧。”
确实保全手中瓷器的色彩更为艳丽,而所描绘的是本地的风光,独树一帜,娄寒也点了点头,兴致并不高。
保全对她有一丝迷惑,将东西归置好之后,立刻问娄寒是否发生了何事?
娄寒笑着摇了摇头,她说自己明天需要入宫,皇妃那儿有消息了。真是太好了,这件事情顺利得简直是令人难以想象,他们立刻谋划着归期。
算了一算,半个月后就能够见到王爷,不知不觉他们已经来了四五天,想到王爷,娄寒这时候不禁有一丝想念,当着保全的面,娄寒并未说及其它。
只是让保全修书回去,告诉王爷这儿的近况。
保全听见娄寒轻描淡写地说道:“到时功成之后,将会有一城交与月国国王。”
保全手中的笔顿了一顿,反问娄寒:“王妃真的确定这样写吗?”
娄寒神情凝重,点了点头:“是的,这是他们提的要求,我们暂且考虑在内,至于之后的事情,再行商议吧。”
眼见娄寒坚持,保全便如她所言。信件发出去之后,娄寒犹自站在窗前,怔怔地望着院中的一株树。
保全在一旁悄然说道:“王妃不必思虑太多,这件事情,王爷必定能够处理妥当,如今我们所要做的事情,只是令月国退兵。”
保全的话令娄寒豁然开朗是啊,她无法看到了战争胜利之后的情形,如今她只需要看到眼前对他们有利的一切,已经足够。
在保全的劝说之下,娄寒很快休息。
明明是在客栈当中,可是不知何时突然又回到了司子翊的身边,她很是开心地上前,突然只听见铛铛的声音,司子翊身上居然戴着手铐和脚铐,。
娄寒吃惊不已,连忙问他这是怎么啦?为何会被抓起来?
司子翊咧嘴对她一笑,并未说话,他很快地转身便走,他的背上是长长的一道伤疤,里面血随着他颠颠的脚步声音,如泉眼溢出,像是一朵血花绽入在身前。
娄寒吓得尖叫连连,猛然地睁开眼睛,原来是一场噩梦!
月上树梢,这样一个清朗的月夜,也许司子翊也无法入睡,正在思念她吧,娄寒闭上眼睛,不愿去回想刚刚的噩梦。
这一些都是无稽之谈,司子翊不会有事的,娄寒深信!
等到第二天,娄寒精神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