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池并不想再和娄寒废话,他渐渐地逼近娄寒。
娄寒立刻拍手掌,很快从门外涌来不少的士兵,他们像是一道屏障,保护着娄寒。
她悠悠地说道:“你们自来到之后,我们便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刚好可以抓了你向皇上请功,到时候就不会再有人来打我们的主意。”
娄寒很快朝他们逼近,她身后的人更是涌上前来,风池带的人不多,他突然后退一步,之后,自己则反手一剑,架在李太医的脖子上。
“你们若是敢乱来的话,我们就杀了他!”娄寒这时候面色不忍。李太医已经吓得手和脚哆嗦,无法站立。
娄寒担心李太医的安全,忙说道:“你放开李太医,我们让你们离开!”
桀桀怪笑,风池得意地冲着下属一挑下巴,让他们从一侧慢慢地往外走,只要娄寒他们稍有动作,风池边将手中的剑送上几分。
娄寒无奈之下,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行人将李太医推至门后。到了门口的时候,马儿应声而来。
风池这时候用力将李太医往里一推,之后他立刻翻身,跃上马,朝外奔逃。娄寒眼见到李太医即将跌倒,她连忙上前扶住。
等到他站稳的时候,娄寒冲了出去,风池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娄寒急得直跺脚。
这一次实在是太可惜了,若是抓住风池的话,风国不会有这般难以对付的对手,几人扶着李太医归去,喝了一碗安神汤,太医才慢慢地好转。
娄寒这一次亲自护送他回宫,赔了不少好话,李太医这才没有继续抱怨娄寒。闲暇时间,娄寒和保全两人不时地担忧着司子翊。
司子翊如今要隐瞒身份,又要保护着整个大良,他肩上的责任更大,甚至保全有时候在房中坐不住,还想着找人假扮自己,他要回去帮王爷。
娄寒令他稍安勿躁:“王爷自会吉人天相,我们所做的事情也颇为重要。”这才令保全渐渐地打消主意。”
皇上送来不少人参,让王爷补身子,娄寒都是笑着接受下来,请一旁的公公喝茶,给了一些碎银子打发即可。
可这一天,他们坚持说要叫当面交给王爷,说这是皇上亲自下达的命令。娄寒便知道皇上已经有所怀疑。
满城皆兵,他们早已经习惯如此,娄寒这时候便愁眉苦脸,说起王爷如今根本并不适合会客,还望他们谅解。
只不过,对方并不吃这一套,同时逼问娄寒:“是否是你们心中有鬼,所以,王爷回来这么多天,没有人一个人见到他的真面目。”
娄寒这时候急了,指天发誓说道:
“这可是灭门的大罪,我们哪敢欺瞒皇上,你们两人若是不信的话,便请进去替我洗脱冤情,只不过,王爷才刚刚睡着,你们轻一些,不要打扰他休息。”
一行人前去的时候,他们心中无比的欢喜。等到几人进入内殿的时候。薄薄的纱帘下面确实躺着一人。
几人正欲上前,娄寒随后立刻拦在他们前面,轻声对他们说道:
“太医说了,王爷伤势颇重,近日睡不安稳,听到些微声音并要醒过来,他一个晚上未曾歇息,如今才刚刚闭眼,你们只在此便可。”
这些人都是受人所托,此刻若是不能够瞧得见,他们回去也难以交差。
这时候,太监沉声说道:“你这是何话,皇上令我们必然要亲手将此事交给王爷,我们只是这样,连王爷的面都见不上,我们又如何向皇上交差?“
“对呀。”其余的人都附和,七嘴八舌地说起来,就在此时,里面的王爷突然一声咳嗽,他们个个压低了声音,捂着嘴巴。
众人才知道,司子翊已经醒了过来,娄寒随后飞也似的扑上前,低下身子,问他可曾还好,舒服了一些吗?
一边将枕头立起,扶着司子翊坐了起来。司子翊眼见有客人,深蹙的眉渐渐地舒展。随后娄寒便告诉他事情的因由。
司子翊此时哑着声音说道:“原来是几位公公胶前来,今日可真是辛苦你们跑一趟,本王安然无恙。”
这一句话,他咳嗽了无数次。
娄寒在一旁歉然地对众人说道:“王爷因为受伤,不时地发烧,他的嗓子已经哑了。”
众人见到床上的果真是司子翊,并不是他人,这时候才相信传言所说的,根本并不能当真。
也不知道是谁,一直说司子翊有在大良,根本就是以讹传讹嘛。
如今的司子翊正好端端地躺在病床上,这时候众人再也没有言语,而司子翊短短时间内咳嗽了无数次,直咳得他们的耳朵十分难受。
太监们之后再如梦初醒一般地向司子翊告退。呈上皇上的人参之后,便立刻灰溜溜地离开。
等到他们离开之后,保全则立刻下床,清了清嗓子,转头笑着对娄寒说道:“刚刚咳得我差点将肺都吐出来。”
娄寒微微一抿嘴,这时候她的目光当中不无忧虑,对方已经迫不及待了,这一次是太监,下一次可不知道又将会是谁。
真希望王爷一切顺利,能够快点将事情做完,不过,如今王爷凭着一几之力,想保住大良,也需要费尽心机。
司子翊在遥远的大良,也思念着娄寒。他一直都呆在石城里面,就在郑云的部下。
大隐隐于市,他们这般坦荡,并没有被人认出,更加没有被人瞧出异样。每个人脸上都换了一个普通的妆,所以一直以来并未被人发现。
因为不能够暴露身份,司子翊一直受制。这一次查到风池前往自己国家查看自己底细的时候,这原本是一个进攻的好时期。
可是,郑云却一无所知,依然日日在军中忙碌,可是他忙得根本不对头。不过软绵绵的操练着军队,直急得司子翊无法,暗骂郑云,根本就是在贻误战机。
在风池离开的第二天,一直心中不安的司子翊将几名部将召集在一起,简略地说起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