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皇上心疼米国的处境,也不应该损失自己国家的利益去帮助一个外国,这一点让娄寒十分的疑惑,她不明白为什么皇上要这么做,自己损失自己的兵还要欺骗商人。
司子翊看着自家夫人,小家伙满脸的疑惑和不解惹的司子翊忍俊不禁,他牵着自家夫人的手将她握的紧紧的,垂眸认真的说着。
“皇上哪里又会这么的傻,伤了自己的兵去给别人平息战场。”娄寒听着司子翊的话更加的茫然了,有点不太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为什么皇上还要......战争中的国家子民是非常贫穷的,就算是免了关税自己也赚不了多少钱啊。”
娄寒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是觉得大宗就答应米国这件事情上其实是吃了大亏的,可是司子翊则一脸的风轻云淡让娄寒十分的疑惑。
他侧过脸看着自家夫人,无奈的轻笑着,牵着自家夫人的手慢慢的走进翊王府,边走边说着。
“要知道,米国就在我们大宗的一旁,说白了就是大宗的外皮,米国的另外一个邻国攻打米国就会让他们国家变得富有起来,就会对我们大宗造成威胁,唇亡齿寒就是这个道理,所以皇上才允许派兵去援救米国,这一切也是为了我们大宗着想。”
司子翊认真的回答着娄寒的问题,而却非常的有耐心,娄寒貌似有些明白了,她微微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家夫君。
“那你的意思是说,大宗要求米国免关税这件事情其实也不过就是个幌子,并没有打算赚多少钱的是吗?”娄寒扎巴扎把眼睛看着自家夫君。
司子翊顿了顿,牵着自家夫人走到寝房前停了下来,稍稍的有些想笑。
"也并不是这样的,虽然米国的百姓们没有多少钱财但是他们那里的达官贵人肯定是会有的,在他们那里就是所谓的贵族,大战必定就会有死伤,有死伤就需要医药,那么我的意思就是正好把我们这边生产的医药拿过去卖。"
娄寒有些小小的惊讶,竟然还可以这样,简直太会做生意了吧,真是个有头脑的皇帝,不出来做生意真的是可惜了。
娄寒不由得咂咂嘴,跟着自家夫君回到了屋子里,娄寒躺在床上打了个哈切,脱了鞋就趴在床上不动弹了,他看着司子翊端着铜盆进来洗漱,娄寒抬眼看着头顶的深木色床顶,感叹着:"价格可以抬高一点点,毕竟是给贵族的。”
一旁洗脸的司子翊无奈的轻笑着看着自家夫人,他慢慢的走过来将毛巾放在自己夫人的脸上,轻轻地替娄寒擦脸,娄寒闭着眼享受着司子翊的伺候,感觉非常的舒服。
司子翊无奈的摇了摇头:"自然是不能太贪心了,价格贵一点点就可以了,让那些贵族觉得我们大宗的药都是非常珍贵的药。”
司子翊看着娄寒微微含笑着,可是在娄寒看来司子翊的笑可以说是十分的奸诈狡猾了,竟然还能想到这里,也真的是可以,娄寒看着自家夫君,又有些疑惑。
“那米国的那些普通的百姓呢?”贵族能够吃得起,可视频兄的普通百姓就不一定能够能吃得起了,那救活了贵族,普通的百姓该怎么办呢。
娄寒疑惑的看着慢慢洗漱完脱了外衣爬上床的司子翊,司子翊微微含笑着捏了捏自家夫人软软的小鼻子,宠溺的轻笑着。
“同样的药,我们换了包装,换了人卖价格自然就和在大宗的时候差不多了。”
司子翊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好像做坏事四理所当然的一样。娄寒更加的诧异,她看着自家夫君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这主意是谁想的竟然这么的过分,同一种药竟然买两个不同的价格,这要是被他们发现了,那岂不是就要说我们大宗是奸商?这简直......
娄寒侧过脸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家夫君:“这主意是谁出的?竟然这么的损,简直是个厉害的人物,干脆带到皇宫里去当国师多好。”娄寒咂咂嘴,忍不住吐槽了几句,这样有心机的人还真是个人才。
堂在一旁的司子翊请笑出了声,看着自家夫人笑的更加的控制不住,娄寒看的一脸茫然,司子翊为什么要这么笑,难不成自己说的话很好笑?还真是叫人没有办法理解。
司子翊淡淡淡的摇了摇头,抿唇含笑:“出这个主意的人不是旁的人,就是我们大宗的皇帝自己。”
司子翊无奈的笑着,想想都觉得搞笑。就因为这个主意,司子依还把他身边的亲信叫到御书房去商议,就单独几个人其中就有司子翊,司子翊必然是必不可少的。
皇上也估计自己的龙威,所以不好意思说这个注意是自己出的,就随便找了个下人代替自己,但是后来他又偷偷的告诉司子翊,说这是自己灵感突发,想出来的。
司子翊当时实在是哭笑不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回应自家皇上自家哥哥,他这个死要面子的家伙,真的不知奥该说些什么好了。
但是一想想,竟还觉得有些好笑,这样的事情若是载入史册里,又会是怎样的一种韵味儿呢。
楼汉庭的自家夫君告诉自己这主意是皇上出的,着实是有些吃惊,皇上虽然有时候看着有趣了些,但是也是个挺稳重靠谱的人,这主意是从他脑子里想出来的还真是让人没有办法相信,若换个人兴许还不觉得有什么,比如说月桃。
咳咳,这么远的距离说月桃恐怕是有点不太好,娄寒尴尬的抽了抽嘴角,看着自家夫君微微含笑着。
“皇上真是头脑灵活,足智多谋。呵呵呵呵呵。”坐在一旁的司子翊无奈的摇了摇头,淡淡的说着:“你与他百八丈远,现在倒是不用拍马屁。”
娄寒翻了个白眼:“那怎么行,隔墙有耳你不知道吗?皇帝虽然宠着你,但是并不能代表我们可以随便的说他会做生意,毕竟大宗重农抑商还是非常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