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寒自然是知道莫柏生的意思,他不愿告诉自己,自然有他的道理,而且这里面,肯定没有想象中那么的简单。
但是娄寒可以确定的是,慕小兮和司子翊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是啊,明日回去不知道夫人和大姐怎么刁难我呢。”娄寒轻叹一声,配合这莫柏生,也不再问了。
莫柏生眉头松了松,继续面带笑意,“难不成你就任由她们欺负?”
“自然不会,不过,最近赌场如何?老大可是由你这个楼主亲自坐镇?”娄寒笑着,望着窗外,眸中带着一丝无奈。
莫柏生拿着茶杯,轻抿一口,道:“等你呢。”
娄寒一颤,她的身份怕是已经暴露了,她就不信上次司子翊去寻她自己的身份还没有暴露,若是暴露了,他们能容得下一个女人?
“何必在意,几日后你来赌场便是。”莫柏生知道他心中所想,直接开口。
娄寒微微点头。
随后,便随意的说了几句,若是晚些回去,不知道司子翊会如何对她,但是好在的是,走进王府,并未发现司子翊的身影。
深呼一口气,走进院子内,换来英子,“英子,明日会娄府的东西都备好了吗?”
“小姐,都备好了。”英子微微点头。
“王爷呢?他那边你可问了,备好了没有?”娄寒微眯了眼。
英子摇了摇头,王爷的事情自然有人处理,他们并不担心,只是,娄寒却有些慌张,她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司子翊不会与她一同去娄府了。
“王妃,王爷说明日您自行去娄府。”刚想着,飞影便走过来,面无表情道。
娄寒无奈地摇头,还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
“哦,那你便告诉王爷,一个月内,我要见到那夜明珠,不然的话,我将王府内的所有值钱的东西卖了,凑齐夜明珠的银子。”
飞影没有想到她这么说,但是依旧禀告了司子翊。
“知道,下去吧。”司子翊坐于堂上,面容寒冷。
在王府内,没有娄寒那么拘束,进进出出都是自由的很,想来这几日去赌场和千机楼做事,倒是把自己的老本行丢了。
她看到,街上倒是有一些孤儿寡母的,不然今晚出去玩玩,如何?
“小姐,今日你是嫁入王府第二日,不可胡来呀!”英子见她换上黑衣,心中有些担忧,急忙地拉着她。
娄寒回过头,一弹英子的额头,道:“傻丫头,你家小姐我是劫富济贫,做好事知道吗?”
“小姐——”英子还想说什么,可眼前的人已然不见。
小姐毕竟是小姐,英子还是得护着,吹灭了屋子内的蜡烛,让人觉得娄寒已休息,但飞影却看到娄寒离去的背影,没有丝毫犹豫,跟了上去。
娄寒偷偷摸摸的摸进了一府内,娄寒打听了,这户是一富商,但一直剥削老百姓,既然这样,娄寒便大展身手一番,救济一下这大宗国内的百姓。
“哟哟哟,好东西还不少,这下好了。”娄寒看着某个屋子内的宝贝,走了进去。
伸手,准备去拿那些宝贝,但是却被一人抓住,耳畔是熟悉的声音,“娄小姐,你现在是王府的王府,若是被人抓到了,成何体统?”
“你不说我不说,便没人知道,我做这行从未失手过。”打掉飞影的手,娄寒傲慢道。
飞影瞥眉,从未失手过?
娄寒见她一副茫然的模样,摆了摆手,道:“看你这模样,也不知道,你先回去,我拿了东西便走,如果你实在不放心,在门口给我放风也行。”
再一次的抽了抽嘴角,放风?
娄寒推了推飞影的身子,赐给她一个白眼,道:“快走,在门口帮我放风去,去去去去!”
飞影无奈,但是司子翊又让她护着娄寒,无奈之下,只能站在屋顶上,看着周围,好在的是府内并没有什么侍卫巡逻。
娄寒搜刮了一些稍微之前的宝贝,环绕了一圈屋内,借着月光,看着一旁的青瓷,慢慢地走了过去,伸手,拿着。
这可是不可多得的青瓷,若是说历史,起码有几百年了吧,娄寒喜欢,必定收入囊中。
看着娄寒拿着一堆宝贝,飞影微微瞥眉,“好了?”
“走吧,飞影,你给我拿一些,我一个人拿不动。”娄寒把几个东西塞到了飞影手上,飞快地翻出了府内。
回到院子内,看着手上拿着的宝贝,嘴角微微扬起,顺手摸了一把一旁的青瓷,道:“好东西就是不一样,其他都太逊色了。”
“小姐,这些东西都哪里来的?”英子走到房间,看着桌子上的各种宝贝。
娄寒对英子也不遮掩,拿出一玉钗,递给她,“这个钗子你拿着,若是哪一天我出了事,你便拿着这个卖了,能卖不少银两,起码能够保你这一辈子的生活了。”
“小姐我不要,小姐你会好好的。”英子把钗子还给了娄寒。
娄寒皱眉,佯装不开心的模样,道:“这是命令,若是你不收,你家小姐可会不开心的。”
英子瘪嘴,还是收下了。
第二日,便是回娄府的日子,但是按照习俗,司子翊是得跟上的,但是没有想到司子翊却不来,只能娄寒一日回去。
“哟哟哟,这不是我们的王妃嘛,怎么回来了?王爷呢?怎么没一起来?”一进门,便听到娄思那个女人在一旁嚷嚷道。
娄寒一声嗤鼻,作死的女人。
娄昊天自然也瞪了她一眼,娄思缩了缩身子,瘪嘴。
“王妃今日为何没与王爷一起回娄府?”娄昊天微微的一拱手,俨然没有当初的气势,反而恭敬的很。
娄寒轻挑眉,无奈道:“王爷今日公事繁忙,本王妃一人前来便足矣。”
既然如此,也没有人会去说什么。娄昊天带着娄寒进了府,用膳时,也客气的很,她倒是坐上了上方,那可是主人才会坐的地儿。
“爹,你这是做什么?”看着娄昊天让她左上方,娄寒天微眯眼。
娄寒天微微的低头,道:“既然王妃前来,必定是最大的,理应坐在最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