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娄寒瞥了她一眼,上楼,找了一个好位置坐下,看着楼下。
金银铜三个铃铛基本上是人人抢着的,而有些姑娘,那些胸大的,腿长的,脸也好看的,居然没有人要。
那这样,娄寒岂不是一样也没有人要?
不对不对,她肯定会有人要的,她又不是青楼女子,怎么会没有人要?
“公子一个人?”面前,一青楼女子笑道。
女子花枝乱颤的,身上的衣裳穿的极少,娄寒闻到她那浓重的胭脂味,退后几步,“你,你离我远一点,老鸨呢?”
“公子别叫妈妈,我走便是。”
女子走了,娄寒这才松了一口气,这女子的味道,她实在是不能忍,她不是讨厌胭脂水粉,但是这么浓重,还真的让人恶心了。
过了一会儿,老鸨扭着腰走到她面前,道:“老板,等一会便是咱们金铃铛每七日一次的拍卖,慕公子必定回来。”
“拍卖?”娄寒喃喃道。
拍卖,是烟雨楼最出名的,这金铃铛,白日虽然要侍奉客人,但是却不献身,每七日都会拍卖金铃铛的身子。
娄寒一挑眉,有点意思。
“好了,你下去吧。”
拍卖时候越来越近,人便越来越多,而青楼的人,在下面搭建了一个台子,为的就是方便拍卖。
看起来还真不错。
到了拍卖的时候,老鸨走到台上,拍了拍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到了她这儿,她才慢慢开口,“今日呢,是每七日的拍卖,咱们呢,多的话也不说了,起价一百两,开始!”
娄寒瞪大了眼,一百两?
“公子,这里没有人吧?”娄寒正看得有味,一个声音传来。
娄寒顺着声音看了过去,见一骨瘦如柴的男子,但是她是男扮女装,自己一眼便看出她是女子,而她,应该也知道自己是女子吧。
“没有。”
那人坐下,伸出手,道:“在下孟晓月,请问公子如何称呼?”
“鄙人姓娄。”
“娄公子,这拍卖会呀,每次举行都轰动整个大宗国,但是谁让那金铃铛生的好看”孟晓月在她面前一直叨叨。
娄寒并不搭理她,只是看着下面的拍卖。
已经出到了三百两的高价了,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居然到了这么高,看来莫柏生还真是赚翻了。
“这位公子出价三百两,还有没有更高的?”老鸨满心欢喜,三百两,多少银子呀。
娄寒看着那公子,若是没有猜错的话,便是那慕小丞,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出手大方,不过,为了一个女人,慕小丞可值得?
“你知道吗?每天慕小丞都会来青楼,只点金铃铛的牌子,而且,每七日都是他拿下金铃铛,你说厉害不?”孟晓月继续在娄寒耳边道。
听了这么多,终于听到一句有用的。
不过,既然他这么喜欢金铃铛,自己是这么的老板,若是稍微利用一下,就可以知道几年前发生的事情了。
起身,娄寒便准备离开。
“诶诶诶,公子,交个朋友嘛!”孟晓月见她离开,急忙拦着她。
娄寒轻瞥了她一眼,眼眸眯了眯,轻吐一句话,“不用。”
她不想与其他人做朋友,并不是因为其他,最主要的,她的身份,自己并不想暴露,而这个孟晓月,对自己的企图她还不知道,必须得慎重。
娄寒走到房间,这个房间,是老鸨专门为她准备的。
金铃铛的拍卖结束,半个时辰之后,慕小丞便会上来,她必须得在慕小丞上来之前,好好利用一下,找到几年前的事情。
她不让这里的人说,而是慕小丞,他们的家事,其他人肯定不会受到牵连。
“老板呀,这件事不说得好,不然,隔墙有耳,要是被知道了,是会被杀头的知道吗?”老鸨有些着急,急忙阻止。
娄寒摇了摇头,看着眼前那风华绝代的脸庞,“反正不是我们说的。”
老鸨叹了一口气,的确,并不是他们说的,慕小丞说的自己家中的事情,也不算犯法,若是皇上追究,也只慕小丞酒后胡言乱语。
算是说服了,遣散了隔壁的上下的临近的房间,而娄寒躲在了床底下。
“小美人,来,让哥哥抱抱。”一推开门,慕小丞邪恶着嘴脸,笑道。
金铃铛一哼声,娇羞道:“哎呀,公子别急呀,今日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如何?要是公子赢了,奴家什么都依你,如何?”
“真的?”
“自然是当真。”金铃铛轻笑一声。
被美色迷惑了眼,慕小丞自然是答应了,随后,金铃铛便开始了灌酒,自然是如何灌酒,娄寒不知道,只要他醉了,就好办事了。
“可以了。”金铃铛走到床边,道。
娄寒从床底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为了这个事情,自己真的是很不容易,但是看到慕小丞醉了,也是很高兴的。
“慕公子,可知道我是谁?”娄寒走到慕小丞面前,问。
“金铃铛,嘿嘿嘿!”慕小丞现在醉熏熏的,完全分不清谁是谁。
慕小丞打着嗝,娄寒捂着鼻子,问,“慕小丞,我问你,几年前轰动了整个大宗国的事情是什么?”
“嗝,几年前?你是说小兮和翊王爷的事情?”
慕小兮和司子翊,看来这两个人真的有事情,而且肯定是不得了的事情,不过,最后为何慕小兮进宫,就不得而知了。
娄寒微眯了眼,看着他,“恩,发生了何事?”
几年前,慕小丞也算是当事人,但是他这个当事人,还是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有的时候他觉得这件事,也许是他所造成的。
慕小丞那时,和司子翊关系还是不错的,整个丞相府和翊王府的关系都挺和谐的。
正是因为如此,慕小丞便把自己的妹妹给介绍了司子翊,那个时候,觉得他们两个必定能够在一起,郎才女貌的。
“若不是当初我把妹妹介绍给了司子翊,所有的事情,应该不会发生。”慕小丞满脸通红,深深的打了一个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