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深浅笑着,眼里只有那幅画中的女子,他轻轻的抚摸着女子的脸,笑着抱紧了身上坐着的妖娆女子,闭眼轻轻的闻了闻:“她身上也是这般的香,只可惜,她现在已经是别人的了……。”卢深的眸子里渐渐地充满了难过……他紧紧的抱住怀里的女子,那女子捧着卢深的脸,嘴角微微的扬起,面上银色的面具看不见她的脸,卢深闭着眼轻轻的亲吻着她的嘴唇,女子紧紧的抱着卢深,温柔的含笑:“那你是想把她夺回来么……。”
卢深抬眼看着她,眼角的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落到脸颊,他迷茫的看着女子,轻柔道:“我……也不知道……。”他的手慢慢的摸住了女子光滑裸露的背。卢深垂眸,将脸埋在女子的怀里。
“卢大人嘴上说着不知道,可还是忍不住靠近她呢……。”那女子抱着卢深,眼眸里的失落是面具遮挡不住地。
卢深紧紧的抱着女人,抱了很久很久,直到慢慢的在她怀里睡着了……。
娄寒跟着自家夫君一起回到了屋子里,伸了伸懒腰,趴在了床上,司子翊无奈亲笑着,关上了门,也坐到了床上。他坐到自家夫人身边,将夫人紧紧的搂在怀里,娄寒轻笑着!脸颊有些微微的红润:“夫君要抱抱……。”娄寒嘟着嘴看着自家夫君,水汪汪的桃花眼撒起娇来不要太可爱,简直让人受不了。
司子翊的脸非常不意外的红了,他垂眸将自家夫人抱在怀里,低下头亲吻着,娄寒笑的咯咯咯的,司子翊又摸不着头脑了,怎么这傻姑娘又在笑了。 “你在笑什么呢,跟为夫说说。”司子翊捏着自家夫人的脸蛋,看着她。
娄寒撅着嘴,别过脸去,坏笑道:“没笑什么,才不告诉你。”
司子翊无奈轻笑着,垂眸在娄寒的眼睛上轻轻的吻了吻,将她抱在自己怀里。娄寒靠在司子翊的胸口,看着窗户外面在树枝上跳来跳去的小胖鸟,轻笑着:“这小胖鸟倒是一天无忧无虑,活的越来越胖了。”
司子翊以拳抵唇忍笑:“你与那小胖鸟相差无几,活的也倒是越来越胖了。”
娄寒翻了个白眼,看着坐起身来看着司子翊: “我哪里胖,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司子翊无奈扶额,轻笑着抱住自家夫人,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 “你不胖,我胖,我最胖了。”娄寒掩唇咯咯咯的笑出了声。司子翊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家伙,着实是有些无可奈何呀。
“夫君,你说……我以前是不会认识卢深?嗯……我是说,祁月国那个时候的我。”娄寒抬眼的看着自家夫君,只是突然想起来了,就像要问一下,那天的那个梦一直在自己脑海里挥之不去,卢深救了自己两次,莫柏生害了自己两次,这样真实的梦境,让娄寒不想记起都难,而且每晚都会隐约的梦见,每晚。娄寒有些疑惑,以前可不会这样,不会回忆起原主寒儿的记忆,自己在替换原主寒儿的时候,她已经失忆了,所以关于祁月国时候的记忆,也只有以前被慕止离下毒昏迷的时候的那一点,其余的全是空白。可是这几日总是出现一些关于卢深和莫伯生的片段,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娄寒在沉思的时候,司子翊的脸色也越来越差,娄寒抬眼看着自家夫君,只见他别过了头去,没有说话。
娄寒愣了愣,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生气了?娄寒上前捧住自家夫君白皙的脸,垂眸吻住了他,司子翊开始是没有动静的,娄寒便委屈的哼哼,要他不要生气,司子翊突然像一只饿狼一样将自家夫人扑倒在床,紧紧的抱着她,娄寒有些意外,这是怎么了,她似乎没有说错什么话吧,怎么自家相公突然一下子变得这么奇怪。 “相公?你……怎么了。”娄寒轻轻的抚摸着司子翊的脑袋,他倒是像个孩子一样将脑袋埋在娄寒的脖颈里,不出声。
“相公?你怎么了,跟我说说,听话。”娄寒就以哄小孩的方式在他耳边轻轻的询问着,司子翊慢慢的坐起了身,看着自家夫人,娄寒一惊,她惊讶的发现司子翊的眼眶竟然微微的有些红,娄寒伸出手,在他眼睛上摸了摸,没有水,她轻笑着捧着自家夫君的脸:“你怎么哭了?嗯?你居然哭了,丢人……。”此话说完,司子翊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别过了脸去,娄寒被他逗的哈哈大笑,连忙抱住了自家夫君:“我不过是问你个问题,你为何突然这般奇怪,好了,莫要气了,你若是不想告诉我,我便不听了可以吗?”
司子翊淡淡的转过头,脸上的红润还没有褪去,他看着自家夫人,垂眸小声的说着: “你以前和卢深关系很好。”司子翊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不过娄寒倒是能勉强听的清楚,娄寒一愣,司子翊是在因为这个而生气吗?就是因为她问以前是不是认识卢深,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吃醋了? “噗!”娄寒捂住嘴,没忍住笑意,司子翊脸红的时候最害怕自家夫人嘲笑自己了,娄寒一笑,反而会让一向高傲的司子翊有些不知所措,脸就会更加的红。司子翊抿了抿嘴,垂眸不语。
娄寒轻笑着坐在床上捏了捏自家夫君的脸蛋,轻轻的亲吻了下他的脸:“你这傻相公,干嘛因为这个事情吃醋,这醋有什么好吃的。”司子翊又别过脸去,仍旧没有说话。
娄寒认真的看着自家夫君,轻笑: “还记得我那晚做噩梦了吗?那天晚上我是梦见了莫伯生和卢深。”
司子翊一愣,转过头来看着自家夫人。
“我梦见莫柏生杀了我两次,每一次都有卢深的身影出现,每一次他都在救我,第一次我被莫伯生的剑刺中了胸口,然后卢深带着我逃跑了,”娄寒看着自家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