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寒深呼了口气,侧过脸看着自家夫君,一时有些茫然,司子翊淡淡的垂眸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神色有些慌张的自家夫人,轻轻的抚摸了自家夫人的后背安慰着,他用内功和娄寒讲话。
“没事,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祁月国的寒儿呢,再看看,夫人莫要害怕,有我在。”
司子翊轻轻的安抚着自家夫人,这床上躺着的女子的确是看着有些怪异,说话的声音,还有身体的整个体型和自家夫人可以说相似度是非常的高了。
意外的是她竟然能够察觉寒儿在附近,还真是有些奇怪,不知道卢深就仅用了什么方法让江洋大盗寒儿重新回来的,她不是都始终很久了么,为什么又会说是自家夫人替代了她?
司子翊脑子里一片模糊和疑惑,对于此事来说,司子翊是非常想要查清楚的,他很少对什么事情这么的有好奇心和警惕性。
很快,卢深便相信了她所说的话,卢深转过头认真的看向身旁的莲紫,给她使了个眼色,莲紫垂首后退了几步,卢深便跟着莲紫到刚才他坐着的小椅子上,莲紫垂首恭敬地说着:“卢公子可还有什么吩咐?”
卢深眸子深了深,声音变得不再温柔:“去查查这附近究竟有没有娄寒的身影,寒儿说娄寒肯定就在这附近,你去看看。”
卢深脸色变的严肃了很多,他没有以前那么的和蔼了,没有以前那样总是把温柔挂在脸上了,拉起来却并不是非常的快乐,卢深现如今不快乐……。
娄寒垂眸看着他,为什么他明明不快乐还总是在原主寒儿面前笑脸常开呢?这可真的是让人太不理解了,他现如今究竟想要得到什么?
莲紫顿了顿,抬眼迟疑的看着眼前的卢深,又连忙回眸:“卢公子,寒儿姑娘所说的话……。”
“你不相信?”卢深认真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低着头没有再敢说话的莲紫,他深吸了口气,面色十分的严肃。
“她都跟我说过祁月国时候的很多事情,她怎么能是假的?你胡说!”卢深压低了声音,一脸认真的看着莲紫,他深吸了口气实在是气的喘不上气来。莲紫见状连忙退后几步。
“我没有说他不是真的寒儿姑娘,我的意思是寒儿姑娘身体虚弱,又怎么会准确的判断娄寒是否在这附近呢,而且他有没有说具体的位置,这样草率的……。”
莲紫话说到一半没有说完,她怯生生的看着眼前的卢深,卢深握紧了拳头让她实在是有些浑身一抖,卢深的行为和神态让莲紫有些担心……害怕他太过于走火入魔,现在的卢深究竟想要什么。
让莲紫有些看的朦胧,看得不清楚、以前卢深心底里想着什么的时候她总能一下子就知道,可是现在……
莲紫抬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卢深他淡淡的呼了口气,转过了身去,声音疲倦:“叫你去寻,你寻来便是。”
说罢,他再一次回到内室坐在了床塌上,垂眸看着眼睛上蒙着白布的女人。站在原地的莲紫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便转身离开了。
此事………
究竟还要维持多久,卢深到底怎么样才能够振作起来,她不想看着卢深整日颓废的样子,还不如当初华清山庄的时候对那女子好些!
这样她就不会想要经常逃跑了,更不会轻而易举的跟着司子翊就离开了,她失忆了根本就不认识司子翊,竟然还能够放心大胆的跟着他离开,可想而知她是有多么的愿意离开华清山庄。
若是她还在,卢深兴许也不会变的这般令人心生畏惧,温柔不复存在。莲紫慢慢的迈出门去,又不舍得转过头看向坐在床塌上的卢深,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真正的醒悟过来………
莲紫推开么离开了。
站在房梁上的娄寒侧过脸看着自家夫君,神情有些惊讶,司子翊挑眉,又侧过脸看向床塌上的卢深,卢深坐在床塌上,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子,一句话也没说,只是认真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她。
卢深疲倦的人笑了笑,站起了身轻抚着女子的脸!温柔道:“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找人,等找到了娄寒,把你的身体还给你。好吗。”卢深这时说话倒是有那么一点温柔了,和往常一样。
躺在床上的女子淡淡的点了点头、便没有再动弹。
卢深转身离开了,离开了这间屋子。
等卢深关上门我的那一刻,站在房梁上的娄寒也总算是松了口气,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吓的冒汗。一旁的司子翊淡淡的看着身旁的自家夫人,无奈的笑出了声,害怕被躺在床上那位发现,于是司子翊便用内力和娄寒说话。
“怎么越来越胆小了,真是个小傻瓜,行了,我们现在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娄寒顿了顿,疑惑的看着自家夫君,歪了歪脑袋,用手势让他理解:我们怎么离开?月桃和娄轩他们呢?
莲紫方才在帘幔里找了半天,帘幔里清清楚楚的没有任何人,月桃和娄轩他们能躲到哪里去呢?整体他们担心。
司子翊没有说话,只是一把搂住了娄寒的腰,轻声将自家夫人从放量上放了下去。静静地,没有一点声音地安全着陆。
娄寒站在了红色的地毯上、侧过脸看向躺在床上的女子,身体却不由自己地往那女子的方向走。
走到快接近女子的时候,司子翊及时地将自家夫人给拉住了。他有些意外的看着一脸茫然的娄寒,又看向躺在床上的女人,紧紧的皱着眉头,将自己的飞影剑拔了出来,走到床边狠狠的朝着那女人刺了一剑。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突然口吐鲜血,十分痛苦的挣扎着,只可惜现如今她的力气不大,根本没有办法挣扎分毫,司子翊的剑发出幽蓝色的光,将女人整体给冻住了。
正当娄寒十分惊讶的时候,衣柜的门倜然打开了,娄轩和月台慢慢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