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踉跄跄的走到教学楼的门口,发现自己找不到自己的红匕首了,方才自己记得似乎就是掉到了这个位置来的,娄寒着急的皱着眉头,在教学楼门口附近寻找着,可是怎么着也找不到。
娄寒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实在是不喜欢这个地方,一点都不喜欢,为什么自己回突然跑到这个地方来,简直是莫名其妙。
娄寒深呼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眼泪仍然低着头在四处寻找着自己的红匕首。
突然有个人拍了拍娄寒的肩膀,娄寒气的立即转过了头,这个时候找自己纯粹就是没事找事儿!
她转过头怒视着来人,只见自己的红匕首正在一个人的手里拿着,娄寒眼前一亮,烦恼一下子转瞬即逝,她伸出手,从那人手里那到了自己的红匕首,娄寒垂眸看着自己的红匕首,心底里是非常的开心。
那人穿着大宗的服装,长发轻轻的披在身后,他看着娄寒微笑,娄寒低着头看到了他得鞋子,有些怔愣,抬眼看向来人。
面前的人温柔的含笑着,笑的令娄寒毛骨悚然,娄寒吓得连连后退。那温柔的笑在一个柔弱书生的脸上,竟是那么的合适。娄寒眉毛一横,警惕的看向眼前的人:“卢深?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里明明是娄寒以前的高中生活,怎么卢深会突然穿着古服跑过来,若是被学校的老师发现了,会不会把自己责骂一顿?
娄寒站的离卢深很远很远,表示一点也不想和他离得近一点点。若是在大宗到还好说,只不过在这里穿成这个样子真的好么。娄寒轻咳两声,别过了脸去,不想与他多说一句话。卢深微微含笑着,慢慢的走到娄寒身旁。
“你为何不想与我讲话?寒儿?以前在祁月国的时候,你都忘记了吗?还有在华清山庄得时候,你也记不得了吗?”卢深微微皱着眉头,看着娄寒。他没有怨念,也只是在询问。
娄寒顿了顿,尴尬的别过脸去,指了指这周围,指了指学校,操场,还有周围的一切:“你看,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宗的人,我本是来自这里的。”娄寒抬眼看着卢深,眼底的认真让他微微有些惊讶。
娄寒叹了口气:“我想你其实早就已经清楚我的身份了吧?你心底里早就清楚了我根本就不是祁月国的寒儿,我也根本就没有祁月国时候的记忆,你不过是在继续自欺欺人罢了,你看看这里,这里才是我曾经待过的地方,你现在明白了吗?别再自己欺骗自己了,至于那个寒儿,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娄寒别过脸去,转身就要离开,她现在还不如回去听那个老头子给自己上数学课呢,一下来就碰到了卢深,真是莫名其妙,像是见了鬼一样,简直莫名其妙,真好奇这家伙是怎么来到自己的这个时空的。
娄寒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卢深看着娄寒离去的背影,他捏紧了拳头,淡淡的喊道:“你现在所在的地方,所看到的一切,不过都是你自己脑海里曾经拥有的幻觉罢了,你别陷得太深了,娄寒。”
话音刚落,娄寒一时间顿住了脚步,有些吃惊,她转过头惊愕的看着身后的卢深,有些意外,自己现在不是再一次穿越而是…幻觉?
娄寒心底里没有失落和不安,只有暗自偷偷的窃喜,原来自己还没有离开司子翊,原来自己还在司子翊的身边,她眼底微微有些红润,她还以为自己又一次穿越了,再也见不到司子翊了。原来只是幻觉……
娄寒站在教学楼的门口,蹲下了身子,将脑袋埋在了膝盖里,心底里高兴的哭红了眼眶。她不敢想象自己若是离开了大宗那个时空,离开了司子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站在不远处的卢深垂眸看着娄寒,温柔的轻笑了几声:“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
娄寒顿了顿,抬眼看着卢深,眼底有些惊讶。
“带你醒来。”卢深眸子深了深, “回到司子翊的身边。”
看着他的的眼神也不像是在骗自己,娄寒顿了顿,因为卢深的举动而感到有一丝的意外,又有些疑惑:“你为什么要帮我?难不成又要我跟你去华清山庄?条件是什么?”
卢深淡淡的笑着摇了摇头:“你只要帮我一个忙,我就带你醒来。”
娄寒半信半疑的看着卢深,警惕的说着:“说,什么忙。”
“帮我把真正的寒儿从你的身体里解放出来。”
卢深微微含笑,看着娄寒。这句话让娄寒着实有些意外,什么叫做,真正的娄寒从我的身体里解救出来?难不成,这真正的娄寒在自己的身体里?娄寒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卢深,还是有些不太敢相信这家伙说的话。
“你什么意思?”娄寒站起身来,警惕的看着他。
卢深只是微微笑着,慢慢的走到娄寒跟前,笑的令娄寒浑身冒冷汗。
“我想我不说你也已经心底明了了吧,我要说的就是这个,祁月国的寒儿,我的寒儿,在你的身体你吧?你难道自己一直都没有察觉吗?我不信。”
娄寒顿了顿,自己真的完全不知道,除了对祁月国以前发生的关于蛊虫的事情有那么一点印象以外,娄寒完全再想不出任何关于娄寒以前记忆的事情了,难不成这就是她在自己身体里的原因?娄寒后退几步。
“把她从我的身体里拿出来?你的意思是以什么方式让她重获新生呢?”
卢深垂眸轻笑着,笑声倒是有些小小的低沉,他抬眼看着娄寒,认真的看着她:“让她,成为你,她拥有和我一起的记忆,所以她是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娄寒心底里一震,什么?让她成为我?
卢深的意思难不成是说,把自己的意识变成寒儿的意识,可是身体还是自己的身体?那……拿自己要怎么和司子翊在一起?岂不就是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