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坐在坤宁宫的桌子上!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飘香四溢,娄寒咽了咽口水,肚子已经悄悄地在下面咕咕叫着,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坐了一路的马车,虽然马车里面有干果零食,但是还是不能和皇宫里的山珍海味比呢。皇上张着嘴笑着,看着已经在饿的盯着饭变成馋猫的几个人,道:“吃吧吃吧,自己人就不用注重那么多礼仪了,司子翊可没少在我们跟前说你馋猫呢。”
一旁的皇后也掩唇咯咯的笑着,看起来心情好多了不少,道:“我们寒儿哪里是馋猫,我们寒儿不过是尊重食物罢了。” 说罢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娄寒无奈轻笑着,也不管他们怎么调侃自己容易饿的肚子,拿起碗就开始加菜吃饭,不管了,皇上自己说的自己人不需要注重那么多繁文礼节,先吃饱了再和他们争论。一旁的司子翊看着自家夫人埋头吃着东西,无奈的轻笑着,看样子小家伙是饿的不浅呐。
正当娄寒正在吃米饭时,怀里一阵翻动,还连带着不满的啾啾声,周围的人都听到了娄寒身体里的声音,纷纷好奇的看向她。娄寒扶额,这小胖鸟一定是感觉到自己在吃东西然而心生不满了!果不其然,娄寒的怀里的交领处钻出一直圆滚滚的黄毛小鸟头,头顶一根不长不短的小羽毛翘起,特别像个呆毛,它探出头来四下张望着,脖子一抖一抖,活像一只正在泥地里观察蚯蚓的大公鸡,聚精会神的看向眼前桌子上丰盛的佳肴,随即便大声“啾” 了一声,表示自己也很想要坐在桌子上吃饭。
这家伙!怎么能在大家吃饭的时候突然冒出头,餐桌上带小动物这样真的好吗!娄寒赶紧伸出手将鸟头塞了进去,颇为尴尬的笑着:“一只鸟,一只鸟呵呵……。”
皇后愣了愣:“是那只非常聪明的小黄鸟吗?”
娄寒笑着点了点头,聪明?哪看出来的?
皇后似乎非常喜欢这只胖鸟,在娄寒家的时候还经常给那只小胖鸟喂吃食,她似乎一点也不嫌弃那铁盒子里的白色虫子,用镊子夹起一个又一个喂给小黄鸟。皇后笑着对一旁的安子道:“去拿一个小盘子来,盛些米饭。”
安子行礼,便去拿了小瓷盘子过来,上面放着一些白米饭,娄寒将白米饭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把小胖鸟放在那里,道:“皇后已经对你很好了你不可以在屋子里乱跑乱叫噢。”
小胖鸟抬起它的小黄毛鸟头,对着娄寒乖巧的啾了一声,便低头吃它的米饭了。
娄寒回到桌子前又继续和他们一起吃饭。几个人吃完饭,司子翊和月桃跟着皇帝便去牢狱里看看情况了,娄寒便和皇后一起在皇宫里转悠,两个人走到皇宫的小石路上,聊着天,一旁的太监手中捧着一个盘子,里面装满了干果,于是娄寒和皇后便便唠嗑便吃干果,很是舒服。
“皇后,诺勒华智在诺勒家是怎样的呢?” 娄寒挽着皇后的胳膊,看着她,她很好奇难道皇后的父亲一直都没有发现他在练这种功法吗,他在诺勒家又是以一个什么样的姿态存在着呢。
皇后抬眼看着娄寒,摸着娄寒的手无奈的道:“要说起诺勒华智,其实也是很可怜的了,他是诺勒家的老二没错,只可惜是个庶子,没有真正的地位,只能跟随在我父亲身后。” 皇后和娄寒走到了御花园荷花池旁的亭子上坐下,一旁的宫女太监把手中的干果水果和喝的东西都慢慢的放在亭子中的石桌子上。
皇后又继续讲到:“他一直不满于自己是一个庶子,不满于自己卑微的身份。他的娘亲是我爷爷在外面找来的妓女,我奶奶和其他姨奶奶们以前都总是欺负他娘,诺勒华智的娘亲最后貌似被一个新来的妾室,给气死了,就死在了诺勒华智的寝房里,是上吊自杀的,这一定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娄寒心底里一惊,原来……是这样。“那后来呢?” 想把这个故事完完整整的听下去。
“他是个庶子,所以爷爷就随便把他过继给另外一个妾室了,那个妾室就是六伯伯的娘亲。” 皇后看着亭子旁的荷花池,眼睛出神,在回忆着以前。
娄寒愣了愣,也就是说,诺勒家主把诺勒华智给了诺勒华兰的娘亲也就是说,诺勒家的六爷诺勒华兰应该和诺勒华智的距离更近些才对。可是回忆起之前给两个孩子过满月的时候,诺勒华智和诺勒华兰的关系似乎并不是那么的和谐,看起来似乎有什么矛盾,娄寒挠了挠头,有点不太理解问道:“那诺勒华智和诺勒华兰两个人……”
皇后叹了口气,道:“诺勒华智是狠诺勒华兰的,因为诺勒华兰生性温和,并且规矩,是个老实人,深得我父亲的喜爱,而诺勒华智就不用说了,我父亲虽表面与他交好,实际却并没有给他诺勒家多少好处,我父亲他早已明白诺勒华智的本性。诺勒华智他自己肯定也是明白的,心底里也很清楚,不能拉拢诺勒家的长子,他就已经失败一半了。” 娄寒轻笑着抓了一点桌子上的干果,剥开了皮,一口塞一个。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一个人的生长环境是非常重要的,诺克华智这般,或许也并不是他天生就这样,娄寒看着远处的荷花池的池面,不禁想着,诺勒华智应该投错了胎,“噗……。” 被自己的想法惹笑了。
皇后咯咯的笑着,给娄寒剥果子吃。
“哎哟!我的好姐姐,您怎么今天出来了呢?”两个人坐在亭子下面有说有笑,突然第三个人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娄寒和皇后齐齐转身看去,只见亭子那一头的林荫小道里,走出来了一个身着桃红色华服,头戴金色蝴蝶步摇的女子,由一个太监搀扶着慢慢的优雅的走来。
那女子娄寒似乎在哪次宴会上见过,就坐在嫔妃的位置上,有些眼熟,但也不是很眼熟。她偷偷靠近了皇后,小声道:“那女人是谁?”
皇后掩唇小声到:“那女人是前朝将军之女,如今是皇上的贤妃,性子比慕小兮还任性。” 皇后一看就是身经百战!就连交头接耳说话的时候,娄寒都看不到她嘴皮子大幅度的上下动着,真是厉害,看来宫里的人都没少说闲话,皇后也是跟着耳濡目染了不少。
娄寒认真的点了点头,道:“我以为皇上只娶了你一个夫人,没想到还有一个贤妃。”这让娄寒有些不小的意外。
“不止一个贤妃呢,还有一队琴棋书画四个福晋!”皇后翻了个白眼,道:“都是以前为了和朝中的有势力的老大臣或是少数民族打好关系娶的,皇上宠幸的也没有多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