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我当初要娶的你么。” 司子翊实在是编不出来什么好,不知道自家夫人为什么突然莫名其妙的问这个问题,仔细想来也确实是司子翊自己强行要娄寒嫁给自己的,记得自家夫人当时还跑到烟雨楼躲起来,想想也真是有点有趣,港开始那几天睡觉都不许自己和她一张床,还很是排斥呢,现如今,自家夫人一时不见到自己就非常的心慌吧,司子翊如是自恋的想,嘴角不由的勾起一丝弧度。
一旁的贤妃有些目瞪狗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司子翊,又看了看翊王妃,如果她没记错,这个翊王妃可是罪臣娄昊天的庶女吧!我的天,翊王爷这是被什么迷惑了双眼,竟然会喜欢上一个身份低微的庶女,以前那些传言竟然都是假的,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贤妃喝着茶,轻咳着。娄寒弯着眼睛看着司子翊,没想到这家伙情商低些也这般可爱,回去摸摸头,好好犒赏犒赏。
司子翊垂眸看着自家夫人一脸欣赏的表情看着自己,虽然打心底里有点小开心但是不明白为什么,所以这种开心还带了一点,嗯……心虚?
“你们在朝堂上怎么和大臣们商量的?” 皇后喝了杯茶,看向皇上。
皇上站起身来拉起皇后的胳膊,笑道: “咱们去外面转转,边转边说。”皇后无奈轻笑着站了起来,司子翊也带着娄寒站了起来,走出了亲王殿,身后坐在凳子上的贤妃愣了愣道:“皇上,翊王爷?你们做什么去?”
“我们忙些事情,贤妃便先回去,过几日朕去看望你。” 皇上回头看了眼坐着的贤妃,便转过身带着自家皇后离开了。贤妃气的捏紧手中的杯子,直咬牙。
几人走到皇宫的荷花池边坐了下来,原本在荷花池边玩耍的宫女都纷纷朝着皇帝叩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皇上轻轻抬手,几个宫女便相继站了起来,不敢拍身上的灰尘,连忙小步离开了荷花池。
娄寒和皇后坐在了亭子下的石凳上,司子翊和皇上也坐了下来。
“我早晨已经询问过各地巡抚,有没有遇到过类似于皇宫和剑南城这样的现象,他们都说没有,看来只有剑南城和皇宫有。”皇上看了眼自己弟弟司子翊,无奈的用手撑着自己的头,还真是没话说,
“诺勒华智就事想挑衅我们,只在皇宫和翊儿那里杀害女子,他就是觉得我们找不到他,得寸进尺。” 皇后气的捏紧了拳头,这完全就是小看他大宗皇帝和王爷的实力,区区一个诺勒家的庶子竟然还敢这般嚣张,不收拾一下简直说不过去,今日不收拾了这个诺勒华智,明日就会出来一个比诺勒华智还要狠的人来收拾他们,大宗就没办法再长久了。
司子翊淡淡的看着飞影:“抓住一个是一个。”
飞影垂眸抱拳道:“属下已经听从王爷的吩咐,派雇佣兵们暗中看察那几个还未过十八岁生辰的宫女,一旦有消息,便会立即向皇上和翊王爷禀报。”
皇上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肩膀大笑:“果然,有个办事能力这么强的弟弟做帮手,我就轻松了很多啊。” 司子翊轻笑,看了眼自家夫人:“剑南城那边也已经派人着手去查了,诺勒华智因为受伤而虚弱,需要很多的血液来练功。他肯定比我们着急。”
娄寒点了点头,诺勒华智枉自轻狂,他以为我们不会想办法抓到他,可是他终究海事低估了皇上和司子翊的能力。“至于皇后被奶香花所毒一事,我也已经想好了对策,就等着那人上钩了。” 皇帝轻轻抚着自家皇后的背,这几日倒是没有再消瘦了,娄寒一来两个人也就有了伴,皇后不会再觉得深宫里无聊,也不会吃不下饭食了。皇后在慢慢的变的白胖,也开始重新给孩子喂奶了。
娄寒托腮笑嘻嘻到:“今晚我们皇后要找黎春苑的戏子们过来给我们唱戏听,你们可不许来哦。”
皇上笑了起来:“为何不让我们与你们一起看?我不同意。 ”
“皇后要叫宫里的嫔妃来一起,你俩过来干什么,女孩子的事情,你们男孩子过来做什么。” 娄寒翻了个白眼,拉住自家皇后姐姐的手,笑嘻嘻的看着皇上:“难不成皇上你还要再看其他嫔妃一眼?”
皇上愣了愣,连忙摆手解释:“此话……此话可不敢这么说,我何时说要看她们了,寒儿你可莫要乱说。”司子翊和皇后在一旁忍笑。娄寒乐的哈哈大笑,这皇上没想到竟然还是个软耳朵,真是可爱,看来皇后教育的不错嘛,在古代很是少见呢,司子家可真是个不错的家族,他们的长辈一辈子都只婚娶一人,没有纳妾,就连皇上和司子翊的先父也一样,只不过到了司子依这里,是迫不得已罢了,他做的还算不错,后宫佳丽那么多,却仍是独宠皇后一人,已经很好了。娄寒托腮看着司子翊,想起了皇上的“琴棋书画” 那个西域来的组合,挑眉道:“相公有没有考虑过纳个妾什么的呢?”
司子翊身子一僵,觉得脊背有些发凉,他转过身看着自家夫人,轻咳道:“嗯……暂时还没有。”
娄寒又挑眉:“相公所说的暂时是……。”
司子翊轻笑着擦了擦额头的汗,道:“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为何?” 娄寒笑眯眯的看着自家夫君,觉得他今日怎的这般容易流汗,莫不是早已经商量好了什么!我这孩子还没生出来呢!难道你就想好了下一个媳妇该娶谁了吗!
司子翊倒不会再娶别的女人了,他轻笑着看着自家夫人,不由得感叹自家夫人的怀疑能力还真的是很强呢……“为夫有夫人一个都养不好,怎还在敢娶第二个。” 司子翊在桌子下瞧瞧的拉住娄寒的手,轻笑着。
一旁的司子依斜眼看着自家弟弟,何时变的这般油腻……油腻!
“看到你们这般好,我就放心了。” 皇后轻抚着娄寒的手,看着司子翊,“你娶了寒儿时我就知道是不一样的,翊儿一直都是个重感情的人呢。”
司子翊轻笑,不语。
皇上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 “翊儿确实是个重感情的人,记得以前小时候,先父给我们两个人一人一只小狗照顾,翊儿那只有天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事,躺在地上一直嗷嗷叫,看起来很是痛苦,翊儿就将它抱起来去找太医,太医说是小狗的腿受伤了。我们当时就很好奇,小狗就在寝殿门口拴着,怎得腿会受伤,后来发现是一个禁卫军每次巡逻时小狗总会冲着他叫,他就过去踢它,把它踢伤的,司子翊知道以后就拿着剑要去杀了那家伙,哈哈哈哈哈,父皇知道了便让司子翊跟那个禁卫军单挑,不用剑,不杀人,最后呀你猜怎么着。”娄寒听的出神,急忙跺脚道:“怎么着怎么着!”
司子翊扶额,似乎并不想听这些,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