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寒垂眸看着自己的追魂,轻笑着: “好好好,看在你昨晚没有睡好的份上。”娄寒笑着将追魂放到床下面,随即抱着自家夫君轻轻的亲了亲他的脸,给他以安慰,司子翊一把搂住自家夫人的腰,两人在被窝里开始了长久的缠绵。
原本想要端着盆子进来的小彩站在门口停顿了一下,偷笑着离开了正寝门口,而与此同时,翊王府的客房野兽蛮热闹。
月桃躺在床上摆了个大字,把娄轩压在了身下,娄轩无奈的叹了口气,侧过脸看着自己身旁霸道蛮不讲理的小东西: “你再这样压着我,我让你再感受一下昨晚的腥风血雨?”
在剑南城待了些时日后,司子翊带着自家夫人和娄轩月桃几人又再一次回到了皇宫,诺勒华智死了,皇宫里和不会再有奇怪干瘪的尸体和莫名其妙出现奶香花伤害皇后了,不过会不会有人再又有些让人想不通的想法去陷害娄寒就不知道了,娄寒觉得,只要有司子翊在自己身边,那既是最安全的地方,又更是最危险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哪家的小姐对司子翊一见钟情,自以为两情相悦,还想要杀掉自己司子翊私定终身之类种种……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身为穿越过来的女主角,自己一定要做好所有的觉悟,可不能抱着清闲的姿态噢。
几个人坐在马车上,娄寒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歪着脑袋看着自家夫君,突然一愣:“我就说怎么觉得少了点什么?话说怎么不见舒福晋了?” 就说怎么少了点什么动静,一路上月桃怎么安安分分的,感觉还蛮不适应的,他们那次把舒福晋带进了烟雨楼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舒福晋人了。
司子翊淡淡启唇,正想说什么,便被月桃抢了过去:“舒福晋死了啊,寒儿你不知道吗?”
娄寒愣了愣,死了?什么时候的事,自己的确不知道,那日只在比武招亲大会上见过一次,自此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舒福晋的身影。娄寒看向月桃。
“在比武招亲那天,我就给舒福晋下了药,带回去说换衣服的时候。她早就死了。” 月桃弯着眉眼掩唇笑着,手中的桃花扇轻轻的扇着,破有一种纨绔子弟的感觉。
娄寒怔愣住,竟然在那个时候就已经下手了嘛,他们也太快了吧,娄寒不由得佩服他们这些有经验的人,以前肯定经常绑架别人然后来威胁另外一个人,有了很多次的经验才会这么熟练的杀人啊喂!无话可说,娄寒扶额。
“你要佩服噢,可是你相公出的主意。” 月桃掩唇咯咯咯的笑着,倒在了娄轩的怀里。娄轩轻笑着,用肩膀接住了他。
娄寒看到这一幕心底里的小粉红泡泡又再一次冒了起来,简直不要太有爱啊!这两个人简直了!在现代只能用手机小说来满足自己的欲望,现如今动动眼皮子就能在身旁看见这两对狗男男……简直……太幸福了。不敢说出口。
几个人坐着马车,慢慢悠悠的往皇宫跑去,棕马欢快的踏着四个蹄子哒哒哒哒的往前跑着,坐在马车上的赶车人也没有怎么挥舞手中的鞭子,他只是轻轻的抚摸的马背,叫它跑的稳些。
直到下午,一行人才到了皇宫。
时隔几日,英子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已经能动动胳膊,动动腿了,娄寒挽着英子的胳膊走到御花园里慢慢的转悠着:“你可不知道,小彩可是牵挂着你呢。” 娄寒轻笑着拍着英子的手,笑的开心。
英子低下头含笑:“小彩姑娘说的什么?”
“她一听说你受了伤,险些没急死,一直在问我,跟我念叨你的伤呢。” 娄寒轻笑着看着英子,抚摸着英子的手,英子低头含笑着:“真是让小彩担心了,我现在伤口都已经开始愈合了,明日就能伺候夫人了。”
娄寒摇了摇头,噘嘴蹙眉表示不满:“万万不可这般,你的伤口还没好,怎得又过来伺候我,我又不是没手没脚自己做不了。”,娄寒在英子脑袋上敲了一记,要她张长记性,以前在现代的时候,感个冒都要请一个星期的假呢,更何况英子这种替自己挨了一刀,那不得休息上半个月一个月的好好把身体养回来啊,“怎么能休息几天就要下床走动还要伺候自己,再说了自己有什么可以伺候的呀,除了每天做饭或者端个水盆以外,其余的时间不都是跟在自己身后的嘛,那多浪费时间又没有用啊,还不如趁着这些时候好好养伤,把伤一次性养好了,以后抬桌子抬板凳的活都让你干。”
英子掩唇轻笑着点了点头,拉着自家夫人的手: “明白啦夫人,陪您在御花园里转转我就去休息!哪也不去。”英子看着自家夫人,心底里暖极了,自从英子跟在夫人身边之后就觉得夫人和其他人家的大户小姐不一样,最不一样的是,她会以一个正常人的态度对待所有的奴才,她从来都不会把身边的奴才不当人看,反而很是照顾他们,英子最喜欢夫人的就是这一点。然而娄寒却其实自己并没有想那么多,她对别人的态度也只是取决于熟还是不熟,熟了的就会对他们非常的好,不熟的也就一般般对待吧,没有说不把谁当奴隶看什么的,人本来就是心高气傲且崇尚不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