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因为身体上受伤的原因下床不是很方便,司子翊将他慢慢背上了轮椅,推着自家哥哥走向椒房殿,皇后和娄寒相互挽着走他们身后走着,月桃和娄轩也跟着一起去了。坤宁宫里原本来探望皇上的大臣们也都慢慢的散了,只剩下几个宫女太监们留在坤宁宫内收拾着里面的残余。
那尸体身上被铺满了从外面找来的沙土,方便搬走。
皇后挽着娄寒的胳膊,颇是心疼的轻抚着她的手道:“我的寒儿,真是叫你受了太大得罪了,唉。” 皇后担忧的看着寒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孩子自从嫁到皇家来,虽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可是却因为那些争名夺利的人被一而再再而三的牵连,她有没有做过什么伤害别人的举动,却又遭受了这么多不好的事情,真是叫人心疼。
娄寒浅浅的轻笑着,摇头笑着:“没事的皇后娘娘,那些人不就是想要击垮我们吗,我怎么能让他们得逞呢,我现在好的很,给我的孩子已经报了仇,想害死我的人终究没有一个得逞,失败的应该是他们才对,那诺勒华智呀,现在肯定又在难过自己损失了一名大将呢。” 娄寒咧嘴轻笑着,看的皇后的心情也忍不住心情舒缓了很多,皇后轻笑着抚摸着娄寒的手,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的寒儿总是有一万个理由来缓解自己,难怪你到现在还这么的傻,真是叫人不省心。”
娄寒不好意思的垂眸含笑。
“不过这样也好,也省的我每天担心你的压力,担心你会因为太难过影响了健康,看到你这样我心底里就舒坦多了,也放心多了。” 皇后轻抚着娄寒的长发,轻笑:“你今日着发带看着真好看。”
娄寒含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发带,轻笑道:“这上面的小花是我让英子帮我绣的。”她才不会告诉皇后娘娘她自己琴棋书画没有一个精通呢,虽然皇后娘娘倒不会嫌弃她什么都不会,可是她们两人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跟着一个贤妃!娄寒心底里暗暗的翻了个白眼,最近这个贤妃出镜率也太高了吧!怎么哪哪都有她在跟前。
正当娄寒在心底里暗自吐槽贤妃的时候,贤妃……开口说话了,似乎是终于两人发现,心底里一开心找到了存在感: “怎么都没见你正正经经的梳一次头,总是用绸缎简单的扎着,好看是好看,哪里有皇家人的气派嘛。” 贤妃走到娄寒身旁,观察着娄寒的高马尾,皇后也细细打量着娄寒的长发。
娄寒愣了愣,摸了摸自己今天扎的高马尾,嗯……很正常啊,就一个高马尾啊,用红色的发带帮着,很正常呀。她尴尬的笑了笑:“我一直都是这么梳的难道贤妃您没注意吗?”
贤妃瞪着大眼睛仔细审视着娄寒的发带,咂咂嘴:“王妃怎得这般朴素,光是一个红色的发带哪里好看,你瞧瞧皇后头顶的凤冠,在悄悄我头顶的簪子,加起来都能买下一座城池,你这发带,拿出去买两个包子都不一定能当的来银子。”
娄寒侧过脸看着皇后头顶的小一些的日常凤冠,愣了愣,上面还坠着金色的小羽毛,看起来很是华丽,又看了看身后贤妃头顶的发簪,显然比皇后的要华丽更多,而且非常的耀眼,是银色的流苏簪子,中间还镶着一颗硕大的绿色翡翠,而且头顶还带着不止一个簪子,是像插花艺术一样一连串插了好几个!贤妃的脖子上还挂着珍珠的项链,在阳光下看着像是会发光,闪光闪得非常耀眼。手腕上还带着玛瑙玉镯,成色非常的深,看起来很有光泽。而且还不止带了一个,一个胳膊上带了两三个首饰,看着已经是十分的豪华和奢侈了。
娄寒抽了抽嘴角:“皇后娘娘,你明白我的,我不会很会梳头发,以前都是我娘给我梳的,现如今我娘不在了,我就只能自己琢磨着弄了。” 娄寒抬眼看着一旁的皇后,皇后无奈含笑摇着头,贤妃又咯咯的笑着继续说着:“我不是说你不会打扮我的王妃,是过些日子少数民族的各个首领们便要来大宗朝了,这是一年一度的各地首领来朝拜的日子,我希望你穿得美一些,给我们皇家长面子!”
娄寒掩唇轻笑着:“是个大型的盛会吗?”
“那是自然呀,你没看见最近皇宫里忙忙碌碌都在招办着这事吗,皇后都累的黑眼圈都出来了,整日吃不下睡不着的,都是因为这个事情啊!要给那些外面的少数民族首领藩地首领展示展示我大宗的威风和华丽啊!你身为大宗的王妃,自然也是皇家的代表了,若是还是这般平民一样的打扮,定是要给我们大宗丢脸的呢!” 贤妃走在皇后和娄寒周围,绕着他们走了一圈,讲的颇是有道理,若是不是的贤妃这个人,娄寒险些以为她是大宗创始人的一部分呢,还到时有那么一点身为皇上嫔妃的架子和气魄,自然是除了在别人跟前谈论八卦的时候,还有不知道嘴里在说些什么叽叽哇哇的时候。
娄寒和皇后对视了一眼,她自然是相向皇后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有此事,害怕这贤妃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皇后掩唇轻笑着:“确实是有此事的,贤妃娘娘说的对。”
皇后倒也是挺关心这个贤妃的,虽然她在宫中很是没有眼色,自我色彩非常的多,但和那些破有心机的人比起来,贤妃已经是非常安全的对象了,与其和那些想着法子来陷害自己的人一起谈论,一起交心,还不如和一个没有眼色但同时也没有心机的人在一起,来的轻松愉快。
贤妃见自己得到了皇后的肯定,得意的朝着娄寒一笑:“看吧,我说的没错吧,你就应该好好的吧你自己收拾收拾,多带些首饰啊头饰什么的,多好看啊。” 贤妃上前挽着娄寒,非常喜爱的笑着,突然愣了愣,又远离了她:“该不会……该不会……。” 她一脸怀疑的看着娄寒,悄悄的凑近娄寒的耳朵小声道:“该不会翊王爷不舍的给你买簪子之类的宝贵东西吧?不会是这样的吧?”
娄寒抽了抽嘴角,这……这是什么逻辑:“怎么会,翊王爷还是很疼我的,珠宝什么的,我有一大箱呢。” 是个现代人都觉得古代的头饰很重好吗!虽然华丽,但是戴着出去总觉得会被劫匪抢走啊,她娄寒现在本就面临着重重地危机,再别还没对付完诺勒华智,又来一个新的江洋大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