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皇城的市街中心,繁华和热闹一下子就体现出来了,来来往往熙熙攘攘的人群,叫卖声此起彼伏,摆摊的颇多,名贵的大店也很多,来往的人们男女老少皆有,没有奇怪的封建思想。娄寒轻笑着站在街的中央,看着行走的马车和路人,心底里很是欢喜,她有些想念剑南城了,剑南城也是这般光景吧,现在这个时候,气候不冷不热的刚刚好,有偶尔会下雨,正式播种的好季节。
司子翊拉着自家夫人,看着自家夫人站在街中央发呆,目不转睛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眼睛里竟还将要泛着点点的泪光,他垂眸轻轻的啄上夫人的小嘴唇,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想回家了?”
娄寒噘着嘴,看着自家夫君,她怎么这么了解自己呢,娄寒突然鼻子一酸,眼睛也忍不住要红了,她诚实的点点头,自己的确是想念剑南城了,想念剑南城包子铺的味道,想念白胡子老大夫,不知道烟雨楼怎么样了,感觉烟雨楼的生意自己还没怎么好好照顾呢,说好的要好好修建烟雨楼的第三层呢,也没有达成承诺,孟晓月不知道有没有过得很好,还有黑大和小彩,在府里有没有乖乖的看家,现在英子受伤了,还在她的屋子里躺着,如果小彩在这里,肯定会非常心疼英子并且把她照顾的很好吧。一股脑的,娄寒就想了很多很多,险些忘了那个屋里高强,江湖医术也很高明,来无影去无踪的老道士,老道士这几日又在哪里游转呢,等哪天回去了,一定去他的破屋子里看望看望他。还有小胖鸟……
娄寒挽着司子翊的胳膊,在皇城繁华的大街上转着,悠闲的看着街上卖的各种各样的东西,皇城的街上的东西种类这么繁多,可惜宫里的皇后娘娘却不能经常出来欣赏,只能在那深宫里无聊的待着……
“夫君,皇后娘娘一般什么时候会出宫呢?”娄寒抬眼看着自家夫君。司子翊垂眸思索了一番,淡淡道: “通常是不可能出宫的,不过……皇上晚上会偶尔偷偷带她到外面玩,反正就他们两个人,也不怕被打扰什么的,早朝之前再偷偷回去。这种事情对于他俩来说是很常见的。”
娄寒低笑着,原来皇上还是这般对皇后好的,知道深宫里无聊,会憋坏皇后,所以还会偷偷的带着皇后到皇城里来转转,这里一定有他们很多的回忆吧。娄寒轻笑着,看向不远处买糖葫芦的小柱子,吸引了她的目光,娄寒扯了扯自家夫君的衣袖,咧嘴笑到:“我想要那个糖葫芦。”
司子翊看向不远处的糖葫芦,无奈轻笑着带着自家夫人走到那买糖葫芦的老人面前,垂眸一看,司子翊脸色一黑。那买糖葫芦的白花胡子老头抬起头对着司子翊招了招手,嘿嘿一笑:“哎呀,好巧呀,怎么在这里碰到你了。”
娄寒抬起头看向那买糖葫芦的老头子,不由得惊讶道: “啊,老道士!”
没错,那个买糖葫芦的就是来无影去无踪的白胡子老道士,和那个白胡子老大夫cp感极强的那为仁兄。娄寒掩唇惊讶的叫出了声: “原来你的副业是买糖葫芦啊,真幸运能在这个碰到你。”
“来,既然是熟人,把我便给你们……卖的贵一些。”说罢老道士拔出了两个冰糖山楂的糖葫芦递给娄寒,伸出手对着司子翊,嘿嘿一笑:“十文钱。”
娄寒翻了个白眼,在这里一个糖葫芦分明也就一文钱,这老家伙是抢劫的吗! “十文钱都能买十串糖葫芦了,你这般坑我们真的好么。”娄寒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老道士咧嘴嘿嘿一笑,随即便捏住娄寒的耳朵: “你这小家伙,前些日子老夫我救你的时候,你给我保证的什么,嗯?”
突然被揪住耳朵,娄寒疼的嗷嗷叫,若不是司子翊忍笑上前制止,娄寒的耳朵可能都已经掉了!她揉着自己红彤彤的耳朵,撇嘴道:“我跟你保证什么了,你说清楚,我哪里跟你保证了! ”
“你用我的银针抽蛊虫的时候说,你是翊王妃很有钱会报答我的这些话你都忘了么。” 老道士手里拿着个高大的糖葫芦柱子,上面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糖葫芦,他一本正经的在跟娄寒明算账,惹得娄寒忍不住都想笑。
司子翊无奈,便给了他十文钱,淡淡的看着他:“跟我去皇宫么。”
娄寒转过脸看向有些稍微愣住了老道士,老道士愣了愣,捋了捋嘴边的长湖子,看着司子翊:“为什么要我跟你去皇宫。” 老道士斜着眼看着司子翊,没有一副正经模样。
司子翊冷着脸看着老道士,眼神透露着认真和冷静,一字一句淡淡道:“有事情需要你的帮助。”
老道士挑眉,轻笑着:“我自会去皇宫里找你的,你们随意转。”
司子翊垂眸,便牵着娄寒离开了这片地方。
娄寒抬头看着自家夫君有些不太理解,这老道士说他自会去找自己的,是个什么意思?他有没办法进皇宫……“他要怎么进皇宫呢?” 娄寒抬眼看着司子翊,对此事非常的疑惑。
司子翊轻笑着: “武功到了他这个境界,出入皇宫那真的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司子翊说的轻描淡写,似乎一点也不忌惮,难不成……他就不怕那老道士哪天随便进皇宫刺杀了皇帝什么的。
娄寒突然想起了以前第二次见到这个老道士的时候,他曾经给自己了一个令牌,让自己去皇宫里找皇上,他的身份的确很迷。“他之前给了我一个令牌,就是我被诺勒华智绑架之后逃出来的时候,你记不记得你找到我的时候,我就在皇宫。” 娄寒认真的看着司子翊。
司子翊愣了愣,垂眸点了点头: “老道士以前和我师傅是同门师兄,他相当于我的……师叔?在他下山后,便去大宗的皇宫里做我父亲的参谋和侍卫了。”
“你们也算是有一段不简单的渊源了。”娄寒轻笑着看着司子翊。司子翊低笑着,拉着娄寒在街上慢慢的走着:“挺有缘分,只不过后来他与我师父没有在一起了,我师傅因此伤心欲绝,最终不欢而终。”
娄寒愣了愣,什么意思?什么叫没有在一起了?嗯?“你师父和老道士……。”
“是的。”司子翊平淡的回答着。
娄寒不由的咂咂嘴,哎呀你瞧瞧司子翊的身边都是些什么人,月桃和娄轩一个,就连师父和老道士也是一对,而且都是在自己穿越之前,关系最亲密的人,娄寒抽了抽嘴角,你说……司子翊怎么就没弯呢,他一个直男在这两对人跟前是个什么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