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子翊轻笑一声,转身坐在了一旁的藤木椅子上,靠在白色貂毛的外袍上,侧过脸轻笑着,鼻子在侧面看去更加的高挺,他简单打了个响指,看着舒福晋饶有趣味的笑着,舒福晋愣了愣,看着司子翊的笑心底里有些发毛,开始有些心慌,难不成真的被他发现了什么证据,不可能,当时下药也不是她下的,她不过是按照那个人所说的帮助下药的人掩护一下罢了,要说真正的凶手,也不是她呀。舒福晋抬眼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司子翊,他高冷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双腿在这角度看着更加的细长,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可亲近的气息,舒福晋深吸了口气,司子翊真的有他们江湖上人说的那么厉害吗,怎么看也不过是个有钱有势仗着自己哥哥是皇帝的贵族子弟罢了,武功确实有那么一点,不过和她认识的那个人比起来兴许差了很多吧,他当真能够抓到自己的把柄?舒福晋脑子里的答案是半信半疑的,信就信在他所听说的司子翊的门名誉,疑就疑在那个人那么厉害给自己派的搭档也一定是非常厉害的,他们两人强强联手,不可能会被司子翊发现蛛丝马迹。
舒福晋抬眼看着司子翊,抿了抿唇:“翊王爷还请您把证据带来。”
司子翊轻笑着:“不要着急,这不就来了么?” 司子翊瞥了眼舒福晋背后坤宁宫的大门,舒福晋愣了愣,转身看去,周围坐着的大臣,站着的宫女太监,还有床旁边得皇上皇后都纷纷看向了大门口,只见先是进来了一群身着黑色劲装的雇佣兵,嘴上带着特制的口罩,看起来非常的神秘,随即便看见一个穿着银色亲王服的男人被飞鹰和飞影压着走了进来,那男人走路踉踉跄跄,显然是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顿,走的浑身上下都是伤,就连那个看起来材质很好的亲王服也变得破烂不堪。
当那个穿着亲王服的男人走进来时,舒福晋变瞬间僵硬在了原地,脊背可以说是已经凉了一大块了。她的嘴唇稍稍有些颤抖,不可思议的看着被两个雇佣兵压着的男人。周围的大臣和皇后也都是一头雾水,皇上是早已经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了,自从娄寒把被人陷害的事情告诉了司子翊,司子翊便非常的担忧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和自己的哥哥商量此事。所以司子依是全程都知道的。
那男人抬起了头,看着站在一旁惊愕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的舒福晋,那男人抬起头的时候,场上不知情的所有人都震惊了,虽然那男人已经是灰头土脸的模样,可是脸就算是烧成了灰大家都识得,这不就是翊王爷吗!怎么会有两个翊王爷在?坤宁宫内的大臣们开始窃窃私语,觉得十分的惊愕,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有两个翊王爷在?
司子翊轻笑着,瞥了一眼一旁的飞鹰,飞鹰点了点头,一把抓在男人脸上,将男人的脸皮撤了下来,坤宁宫里的人们都下意识的捂住了眼睛,生怕这雇佣兵要在这里杀人灭口。等到大家再次把眼睛睁开,看向那男人时,那男人已经换做另外一个模样了。坐在椅子上的众臣们倒地一口凉气,都议论纷纷,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一下子变了样子?“翊儿?这男人是谁?” 皇后厌恶他脸上还未撕干净的皮,看起来十分的恶心,竟还有一些黄黄的脓水站在脸上,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这位,想必应该由舒福晋帮我们介绍介绍吧?” 司子翊侧过脸看向舒福晋,面上的笑意更加的笑里藏刀。
舒福晋抬眼看着被抓住的那男人,那男人此时也正在看着舒福晋,眼里尽是求救,舒福晋连忙低下头,不再看他:“此人,小女根本就不识得。”
司子翊轻笑着,看向门口,正好贤妃和自己夫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娄寒显然是被坤宁宫里突然来的雇佣兵的弄得一愣,嗯?这是怎么肥四?她侧过脸看向被飞鹰和飞影压着的男人,愣了愣,他穿着司子翊的亲王服,离得不近都能闻到司子翊身上有的香味,这香味一闻便知道是伪造的,实在是太浓,娄寒惊愕的看着那男人,那男人也侧过脸看着她,这人……这人怕不是一直假扮司子翊的那个假司子翊?竟然被抓到了?娄寒有些惊讶的看着坐在藤木椅子上的司子翊,司子翊淡淡的笑着,站起身招手示意自家夫人过来,娄寒愣了愣便急忙小步跑了到了司子翊的身边。
“你的搭档说她不认识你?你这是要被抛弃了?” 门外的月桃和娄轩也走了进来,月桃扇着手中的桃花扇掩唇轻笑着:“你这个人也是相当可怜的,你的搭档竟然说不认识你,哈哈哈,那看来受罪的只有你一个人咯?” 月桃走到那男人面前,含笑一副看可怜人的模样看着他。
那男人咬了咬唇,喊到:“我认识她!我认识她!她和我还有那个李公公,我们是一起的,我的要求很明确,你们放了我,我都一五一十的招了!” 男人似乎看见舒福晋的背叛,心底里有些急切了,生怕司子翊会放了舒福晋让自己一个人备受折磨。
司子翊淡淡的含笑,并没有说话。
月桃掩唇轻笑着,不禁摇头道:“是吗,你们竟然还都认识?你和李公公?还有谁来着?” 月桃装作一副没有听清的样子,放大了音量,又问了一遍。
那男人似乎到了崩溃的边缘,闭着眼睛浑身颤抖着:“我和李公公……还有舒福晋!翊王爷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害得,是我下的药,是舒福晋掩护的我,所以他也是有责让的!不能只让我一个人受罚啊!翊王爷,舒福晋不仅害死了您的两个孩子,她还险些害死了皇后娘娘啊!”
司子翊面无表情,不过最后一句话倒是让他和皇上皇后都意外了一下,娄寒心底里已经大致有一个底了,方才跟着贤妃在院子里转,贤妃就和自己说了很多关于宫中的密事,娄寒抓住了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舒福晋曾经偷偷的在皇后的床底下放了一盆奶香花,每个几日都会找着理由来坤宁宫探望皇后,虚则两个女人相互聊天叙旧,实则是为了看皇后有没有中毒。这是贤妃亲眼发现的,娄寒起初是半信半疑,不过看到这个人所说便心底里已经明显确定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清楚!” 皇上怒得想要从床上做起来,腰间的骨头一疼,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