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本想翻身换个姿势再睡的,结果一翻身就压到了之前受伤的胳膊上,火辣辣地疼,瞬间我就精神了。
疼的我呲牙咧嘴的,轻轻的揉揉左臂,准备下床洗漱。
对于魏应州昨天的电话我感觉没这么简单,现在肯定的是魏应州瞒着我一些事情,只是我不知道好坏而已。
但是我还是决定相信魏应州,他怎么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而此刻张东正收拾着满床的衣物,其中还包括敏感的胸罩,一件件叠整齐后放进行李箱中,露姐坐在一旁,对着小镜子化妆,完全把一个高手当做保姆来使唤。
张东心中虽然也有怨气,但又不好发泄,等全部收拾好后,将行李箱提到露姐身边,问:“露姐,你真去啊,用不用我派几个身手好的兄弟跟着你去。”
露姐瞅都没瞅一眼,半天才说:“不用了,人手你就安排在这里就可以了,你就在丁白住的地方的附近给我买套房子就行了。”
“家具方面呢,要啥样的?”
化好妆后,露姐撩撩头发,满意地对着大镜子摆出诱人的姿态,把张东都给看呆了,“这就不用你管了,我自己会安排的,好了,你去忙你吧!”
张东拧眉迟疑了会儿,但想到露姐向来我行我素,听不动别人的劝,无奈地走出了房间。
露姐看着行李箱上,迷人地笑了出来,轻声的说:“小丁白,老娘这次是拿定你了。”
而我在魏应州家里无聊的呆着,那是相当的没意思。所以我就提到要去学校看看那些放假也仍然住校的同学,刚开始蒲春燕也要跟来,被我拒绝了。
她呆在魏应州家可比跟我去学校安全的多。
我出去拦了辆车,心里还在想着魏应州对我隐藏的事情。
我现在不能怀疑魏应州,因为这些我遇到的所有事都是他在帮我。
至少现在除了那个电话我一点也看不出他的端倪。
我也不能因为这一件事就断定他和别人背着我做了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勾当。
所以说我只能当作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子自己安全,也好继续观察。
有的时候感觉当一个傻子也挺好,这样没人会算计你,没人会坏你,我敢说这个世界上活的最快乐的人只有两种,第一种是吸毒状态的人,第二种就是傻子。
到了学校之后,我环顾着四周,学校的附近正在施工,轰隆隆的机械声音作响,看来建立高中的事情已经在日程里了。
因为现在是放假期间,篮球场也没了人,本教室里也没了人,就连本该爆满的食堂也没了人。
这让我有些伤感,我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这一世我努力的改变着自己,在体会人世间的人情冷暖,有些人值得心疼,有些人值得被唾弃,也有些人让我琢磨不透。
这些正是我原来不曾有的感觉,因为原来我根本不会在乎别人的想法,我突然想起前世为我打工的人们,也因为我的不爽辞掉了很多人的工作,可能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于被辞掉的人来说那是份他们多来之不易的工作呀。
想到这里我有点自责起来,这几天让我也确确实实的体会到了世间的人情冷暖,确实有钱有有钱的活法,穷也有穷的活法。
我摇摇头不想着,去教室里也是一个人,不如就去男舍吧,那里应该还有人。
正好徐飞也不回家,我可以去找他玩会。
我向宿舍楼的方向走去,其实当个学生也挺好,虽然初中生也不小了,但在我这,我看他们就像小孩一样,因为他们现在走过的路,正是我20年前就走过的。
我只想回到最初,至少我无忧无虑。
我享受着重新变成学生的每一天,并不惜改变别人命运的代价来惩恶锄奸,保护住我想保护的,铲除碍我事的,这就是我这辈子的人生道路了。
我上到了我们宿舍的楼层,老远就听见了打扑克的声音,我走到我们宿舍的门前,轻轻的推开门。
原来我们宿舍这几个小子在这打牌呢,他们打的很入神完全没有发现我进来。
我看了半天原来他们在打“娘娘”,我还在疑惑,“娘娘”哪有斗地主好玩啊,他们为什么不玩斗地主呢?
我反应过来,这个时候斗地主玩法还没被开发出来。
这几个小子玩完后,才发现我来了,一个个十分惊喜,和我寒暄了一番,还问我怎么没有回家,看到他们我也很开心,于是就提出去附近的饭店好好喝一顿,我请客,边喝边说,给他们几个美坏了。
我们到了饭店就要了一提啤酒,开始了属于年轻人的酒局。
“隔壁班的李雪我已经喜欢她很久了,哥几个给我出出主意,怎么把她搞到手。”
“我看你是够呛了,我看她天天和男生在一起玩,特别是一个男生,她整天和那个男生在一起玩,我估计呀,他俩是处上了。”
“去你的!”醉红了脸的徐飞笑骂说话那人。
大伙其乐融融的在一起吃着饭,我感觉这样很快乐,好像一下子融入了他们里面一样,没人利益,没有算计。
我很享受现在的感觉,至少我无忧无虑的活着。
我们谈的很广,哪班哪班的男的最近挺得瑟,开学一定要修理他之类的,哪班哪班的女生长得好看要追之类的。
旁边有一桌人已经观察我们很久了,我也发现了他们。
他们是一群流里流气的少年好像是比我们大一届,是这个学校里的校霸,从刚才开始他们就一直瞪着我们,对我们的喧闹声十分得不满意。
但这会我正吃得高兴,懒得理他们,于是我们继续吃我们的聊我们的,无视了那些所谓的校霸,可这样的举动更加引起他对我们的注意。
这似乎很让他没面子,不过他依然没有动手,而是继续在那里坐着。
过了一会,一个赤裸着上身满面红光、流里流气的青年从厕所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