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筱骊在他的怀抱之中转过身来,把自己的脸靠在了那强有力的胸膛之中,所有的女孩子,似乎都喜欢有人从身后抱住,觉得那是有多么的浪漫,有的时候也会张开双臂,就好像真的是站在甲板一样,但是人们却忽略了,在那幸福的背后,即将来的将会是狂风暴雨,和真正的生死离别。
“你不会离开我,生生世世都不会,哪怕是你走在了我的前面,到了来世我还得让你做我的妻子。”
“我要的就是现在,现在咱们快了,哪怕………”洛筱骊没有勇气再继续说下去,以为自己是不怕死的,但那个时候不过是了无牵挂,“算了,不说这样的丧气话,我现在可是年轻着呢,说不准还能再活上几十年,更何况一向都是女人比男人更长寿,我肯定是要在你后面离开的。”
“时间有的时候,我真希望比你活得更长。”
“现在你这是要和我比寿命了?”
“不,因为我知道,留下来的那个人,可能要承受更多的相思。”
洛筱骊听了这话,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眼泪在眼眶里不断的打转,这让她抱在他腰上的手更加的用力,恨不得直接把两个人合二为一,就此再也不分开。
“对不起,”这三个字,一遍遍的重复着,声音也变得越发的哽咽,忽然觉得,有这样一个男人陪在身边,好像很多的事情也不必要看得那么重,“南风,我真的对不起你,我知道你现在有多么的难过,也明白我现在的坚持有多么的固执,但我就是没办法在这还不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之前,就真的把这一切全部不了了之了的。”
“我明白你,我竟然选择爱你一个人,就必须要爱你的全部。”
“谢谢。”
洛筱骊从来都没有像是今天这么主动,踮起脚尖,吻上那双有着温度的唇,耳鬓厮磨之间,两个人已经回到了房间,没有了任何的顾忌,只是想要把彼此真正的交给对方,房间里的温度,也被两个人彻底点燃。
这一夜,过得异常的兴奋,洛筱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八点多,若不是因为闹钟的话,估计会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浑身酸痛的从床上坐起来,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听着卫生间里传出来的水流声,邢南风似乎要比自己醒来的更早一些。
“你怎么不叫醒我?”
洛筱骊穿着睡袍,靠在了卫生间的门口,瞧着刚刚沐浴出来,身上只围了一条毛巾的邢南风,今天早上看他,似乎又有了另外的一种视线,总觉得他好像忽然变得更加的顺眼,瞧起来也越发的让人赏心悦目。
“我看你睡得熟,所以就没忍心叫你。”
“好在我设的闹钟,否则今天肯定要迟到,我可不想这刚刚做了大赛评委,这么快就摆起架子来。”
“可是没人敢说你的,”邢南风拿起洛筱骊放在一边的大赛工作证,折纸最下面的公司logo,还是不显眼,仔细看的话,还真是未必能注意得到,“这可是南风集团资助的国际大赛,而且也是刚刚竞标下来,未来的十年的比赛都由集团承办,而且你很快就会成为董事长夫人,谁在胡说八道?”
“我可不想摆这样的架子。”
洛筱骊也不知道会不会真有那么一天,虽说现在两个人好像是已经完全恢复了以往的关系,但是毕竟不敢确信的,就是事情一定会按照现在的脉络继续发展下去,有的时候不抱希望,反而会更加轻松。
“早餐小艾应该已经是买回来了,还有思念,他是不是还……”
“你就别操心这么多事情了,”邢南风拿过自己的手机来,调出的闹钟一栏,上面基本上每隔一个多小时,就有一次闹钟提示,“孩子每天晚上都要喝奶的,而且时间基本上固定,怕是吵醒你,所以就把闹钟连到了智能手环上,所以时间一到就会心动,我平时睡得也不沉,所以才醒得来,我都已经喂过了,倒是你睡的倒像是一只小猪一样。”
“天啊,你还真的是………是OK的!”
洛筱骊现在已经找不出什么语言来形容,只能是竖起自己的大拇指头来,没想到这做父亲的,当时比自己这个母亲更加的称职,谁能想得到,一向都是双手不沾凡尘的人,竟然可以把孩子照顾得这么好。
“不过这些事情以后可以交给我,你毕竟一个大男人,整天弄这些东西,没准雌激素还得升高了,到时候要是弄个不男不女,我岂不是成了罪人?”
“真不知道你这脑子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邢南风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在洛筱骊脑袋上敲了敲,便是又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你还是赶紧准备一下,现在可是快要九点了,要是再继续这么磨蹭下去,估计你今天不迟到都怪怪的。”
“天啊,差一点就忘了,赶紧让小艾准备,把今天要带的东西全都带全了,不要有东西落在家里。”
“她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就差你这位主角。”
“餐厅等我!”
洛筱骊一阵尖叫的跑到了卫生间里,邢南风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才从房间里离开,瞧着这会儿正在客厅里和思念玩得正开心的小艾,怪不得两个都是孩子,可是最重要的是,这两个人竟然是在玩军棋。
“思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还不到三岁吧?”
“还有两个月零三天,”思念把自己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盘上,便是直接坐直身体小小的脸蛋上倒是越发得意,“小艾姐姐,你已经连着输了三盘,你确定要再继续下去,这可是要输我更多糖果的。”
“再来一盘,我要是连一个不到三岁的娃娃都赢不了,我这脸还往哪放?”
“你还是别和思念比了,”邢南风笑着走了过来,把那棋盘也收了起来,把棋子一个个地放回到棋盒里,“这小子的智商可是比正常人要高几倍,一岁的时候就把话已经说的非常利落,包括我这个做父亲的,可是连一次都没有在军旗上赢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