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
“二少爷,事情大概的情况我已经和您说了,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请给我安排房间休息。”
“你这个人……”邢邶风听着卓亚这般的说辞,本身已经是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只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叫来了还没有休息的阿姨,“给他收拾出来一间客房,就暂时住下来吧。”
“是。”
洛筱骊一直都是趴在卧室的房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可是他们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实在太小,再加上又是在客厅里,毕竟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基本上只是隐约听到了有一些声音,却具体听不清内容。
“筱骊,你要是这么好奇,刚才就不应该回来了。”
“我这不是好奇吗!”
“我看你根本就不是单纯的好奇,”王青青说话一向直来直去,从来不会有任何的拐弯抹角,看到什么,便会直接的说出来,“筱骊,你要是真担心国内的现状,那就不如回去看一看,你不说没有人知道你回去的,如果真的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也好………”
“我说过,暂时我是绝对不会回去的。”
“为什么?”
“我不是已经和你解释过了,”洛筱骊坐回到了床上,刚才还是有着一些的睡意,现在倒是荡然无存,“就算是我现在偷偷的回去,还是会被发现的,你又不是不了解邢南风,有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吗?”
王青青摇了摇头,这一次卓亚直接找上门来,事情就已经不简单了,“看来国内的现状一定不乐观,否则那个冷面怪,也不会这个时候忽然过来。”
“他应该是来找邶风的。”
“让他回去?”
“这我也不清楚,但应该不会和我有太大关系,”洛筱骊也都是一些猜测,如果卓亚是因为自己而来的话,那么完全是多此一举,邢南风大可以亲自过来的,“青青,我现在还真希望你们两个人都留一段时间,不要这么快就回去了,再见,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还真是舍不得你们走了。”
这一段时间,虽然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是相处下来都还算是融洽,就像是一家人一样,平时只有自己,偶尔丹尼斯和丽芙也会过来,但是毕竟大部分都是一个人和思念在家的,最多有一个阿姨,毕竟不是自己熟悉的人。
王青青摇了摇头,总觉着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的,也说不上为什么,只是隐约的一些感觉而已,“筱骊,我和你想的完全相反,卓亚这一次过来,应该并不是让我们赶紧回去,反而是让我们留下来。”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如果只是想让我们回去,大可以一通电话,不是更方便?”
“也对哦。”
“所以应该不会就是仅此而已。”
卓亚一直都是邢南风的左膀右臂,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基本上都会有邢南风的影子,但是这一次还一个人来柏林,甚至之前没有一点的预兆,一定是之前出了什么变故,才会忽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算了,咱们在这里瞎猜也没有用,不如直接问问他好了。”
“卓亚绝对不会轻易说出来的,”洛筱骊太了解这个人了,如果是他不想要说的,估计就算是自己一直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让他暂时住下来吧,无论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来,早晚都会有一些行动的。”
“你这是想要坐以待毙?”
洛筱骊摇了摇头,她自然有着自己的想法,“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守株待兔,柏林我毕竟熟悉,卓亚有任何的动作,我多少都会有所察觉的了。”
“也只能这样了。”
“好了,已经很晚了,还是早点睡吧,明天我还要去上班。”
“好。”
卓亚的忽然到来,的确给他们引来了不少的猜疑,可无论如何,整件事情绝对是围绕着国内的现状发展,无论最终结果怎么样,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是保持沉默,知道这件事情爆发为止,这是现在最好的选择。
洛筱骊侧过身子,一只手抓着被子的边缘,脑子里想着无数的事情,可没有一件事情是清晰的,只是一闪而过的影子,却都会让她感觉到一阵的心慌。
“邢南风,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邢南风只感觉到胸口一阵疼痛,赶紧用手捂住了心脏的位置,大喘了几口气,坐在自己面前的几个南风集团的高管,便是很担忧地看了过来的了。
“邢总,您没事吧?”
“没什么,”邢南风淡淡的开口简单的回答了一句,刚才的一阵心悸,就好像正有人在惦记着自己一般,不过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真正的放在心上,“我让你们调查的事情,有没有结果出来?”
“罗家当初在南风集团的股份,现在大部分已经被收购回来了。”
“之后呢?”
一个看起来很是干练的女人,年纪应该也不太小,大概40岁左右的样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过自己调查过来的资料,放在了邢南风面前。
“唯一没有能拿回来的特权,也就只有一票否决董事长的权力。“
邢南风皱起眉头,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居然还会有这种东西存在,看着资料上那份合同的复印文本,的确上面写的很是清楚,罗老在关键的时候,可以否决现任的董事长,这个东西是自己父亲签字认可的。
“你确定这是真的?”
“我………”
“这的确是我当年和老罗的约定,”那个女人还没有说完话,便是直接被从外面进来的邢父打断,“你们先下去,我有事情单独和你们的邢总商谈。”
“是。”
屋子里面的人,很识时务的赶紧退出了办公室,邢父再怎么说,虽然已经从董事长的位置上退了下来,但是在公司中还是有着绝对性的地位,几乎没有人敢违背他的意愿,除了邢南风以外的所有人。
“您找我来做什么?”
“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邢父看起来还算是语重心长,坐在了他的对面,拿过那桌子上的文件,看着上面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内容,“当初集团差一点便是要破产,如果不是老罗,可能根本就没有今天的邢家。”